——我会。
“燕回秋!”
一声肝胆俱裂,绝望到极致的吼叫,贯彻天地,撕开浓重的夜。
作者有话要说: 燕回秋:“不容易,我可算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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咿呀妈呀感谢“乍见之欢”和“旺仔”小朋友的营养ye!!!
但是但是,这个瓶子要是花软妹币的话就啊啊啊啊啊啊啊你们就收好!!
写文白嫖,给宁们图个乐呵。
其实是因为……我没签约呀这个小瓶子也不知道怎么用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流下悲伤的洪水/(ㄒoㄒ)/~~)
☆、在一切发生之前
“荒唐!”
一盏茶杯不留情面地砸了过来,封云恒额角当即淤青一片,宋祁打了个哆嗦,低下了头。
“婚期说取消就取消,这么大的事我居然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你当这是过家家呢吗!?”
封父端坐在椅子上,面沉似水,唯有不断起伏的胸膛表现着他此刻暴怒的情绪,他盯着自己这个从来没让人Cao过心的大儿子,冷笑一声。
“就为了燕回秋?”
封云恒低垂着眸子,后背挺得笔直,坚定如山。
“早就该让我亲自处理了他。”
“您不能动他。”
“封云恒!”封父从未如此疾言厉色、大动肝火过,“你为了外人,威胁我这个当爸的?”
封云恒低下头,“不敢。”
“我非要动他呢?”
宋祁战战兢兢,大气也不敢出,一点一点挪到了门口,见封家老爷子没搭理他之后,彻底闪了出去。
“燕氏现在有崩盘的趋势,如果这个人能为我们所用,那就是一件利器。”
封父往后一靠,说出的话不带任何感情,“多年基业能说倒就倒?大厦将倾也要有个过程,封云恒,不管你打什么心思,但是在我这里都行不通,云鹤我可以由他胡闹,你不可以,也不允许。”
“您因为对云鹤有愧疚,就格外宽容,他想做的事,即便不符合您的心意,您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到我这里就是十足的不允许,对我十分严格的管教到他那里只有一分。”
封云恒突然发出一声轻笑,微垂的眸子也抬了起来,看向自己父亲的眼神是十足的陌生。
“他其实根本就不是被拐走的吧,您因为触碰到某些人的利益,造成了云鹤的失踪,当时那个人贩……或许说是您的竞争对手一方,根本就不是死于什么分赃不均引起的内讧。”
他用手在腰间比划了一下,“那么大点的时候,他手上就沾了人命,您内疚、自责,却同时又想利用他偏执暴力、不服管教的性格,因为这些狠辣、果决、不怕死,和您年轻时如出一辙,正好接手您暗地里那些……事业。”
室内陷入一片寂静,良久,屋里传出低低沉沉的笑声。
“鹬蚌相争,不要让渔翁得了利。我不动那孩子,你们兄弟的事情自己处理好,处理不好,就别怪我铁石心肠,没了印晓星,还有唐晓星,李晓星,总归不是一个男人,你好好考虑考虑。”
封云恒出了门,深深呼出一口气。
父亲这关明明过了,可心里挥之不去的不安感是怎么回事?
他转身走向书房,扔下一句话给杵成了个木头桩子的宋祁。
“你确定他们下午到?”
一声惊雷吓得宋某人心脏差点蹿出嗓子眼,他紧追两步跟了上去,说话都磕巴:“对对对对,会比我晚上半个多小时,燕先生想坐地铁,老板没让我跟着,按理说这个点也应该到——哎手机响了,您稍等。”
封云恒略一点头,转身去了书房,可总觉得心神不宁,甚至不小心打翻了桌上的空杯,里面残余的几滴水珠蹦出来,落到纸上再晕开,像是眼泪,有点薄情,又有些冷性。
他盯着水渍看了一会,从兜里拿出一枚硬币放进抽屉里,里面还卧着一把蝴/蝶/刀和一支万宝龙钢笔,最深处露出红色绒布小盒子的一脚,孤孤零零。
宋祁说过:“不稳定的亚基根作为桥梁,将一型溶胶纳米肽相互连接形成空间网状结构,电荷跃迁后性状彻底改变,生成二型溶胶纳米肽,试验品太新,没有足够的数据证明燕回秋的遗忘作用是顺行性还是逆行性,是暂时性还是永久性。”
“不管您二位再怎么长得像,也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不同的两个人,忘记不爱的,记住爱着的,不是很正常吗?说不定有一天他谁都不记得了,又说不定他什么都想起来了,这谁知道呢?”
爱的反义词,是遗忘。
封云恒把脸埋在手掌里,好半天才吐出一口气。
燕回秋忘了他,忘了所有,唯独对云鹤有着浓烈到无可救药的感情。
用宋祁不着调的话来解释,封云鹤是个下载文件,而除此之外的所有信息对于燕回秋来说都是缓存,天黑就关机,关机就自动清缓存,天亮再开机,谁也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