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针走向九点正中时,酒店里的宴会响起优雅的交响乐。
罗莫里看着巨大落地窗外满城繁华的灯光,沉眸不语,直到助理前来叫他,他才回神侧头。
“总统,辞先生来了。”助理低声说道。
“是辞泣的父亲?”罗莫里问了一句。
助理不解的抬了下眼,不是您吩咐把人特地请来的吗。
“是。”助理只出神了一瞬,随即点头。
罗莫里应声,脸上重新挂上些得体的笑容,亲自迎了过去。
整个宴会的大半时间,罗莫里都在陪着辞家家主聊天,旁人也听不清俩人在聊些什么,只隐约听见有人提起了辞泣这个名字。
酒过三巡,辞父面上神情rou眼可见的愉悦,显然是和罗莫里聊得很投机。
“那好那好,我现在就打电话通知他一声。”辞父笑着说道:“我家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平日里都闷在学校搞什么研究,别说男朋友了,就是和他走得近的男人都没见一个。”
“我们星球如今进入发展快阶段,优秀的科研家是必不可少的。”罗莫里见酒喝的太多,找人给辞父斟了杯茶。
辞父今天的面子和里子可谓被罗莫里顾全了个死,如今怎么看罗莫里怎么顺眼,当即掏出手机,“行,我给他打个电话。”
“辞泣那孩子从出生数值就高的吓人,家里都正愁着该怎么办呢,没想到竟和总统对上了。”辞父拨出一个号,将手机放在耳边,最后说了一句:“这也是我们辞家的福气。”
顺着电话光率传出的方向,繁华街旁一座酒店五楼背街的一处昏暗房间里,暧昧的声音正激烈交缠着,手机亮屏的光线是房间里唯一一抹冷白光。
辞泣跪趴在软床上,顺滑的长发被身后男人尽数拨到两侧,露出了脆弱后颈上因为发情而微微隆起的红肿腺体,仇斯正埋首撕舔吮吸着,刺激的辞泣身躯陷在他怀里一阵阵发颤。
“啊……”辞泣脸上的神情已经很难用单纯的享受和舒适来形容了,他一边忍受着体内长jing频频顶撞前列腺的快感,一边又忍受着被爱抚腺体的酥麻和信息素不匹配而造成的痛苦。
“放开我……”辞泣低头挣扎着被人钳制住的后颈腺体,这种并不温柔的爱抚不仅不能抚平他生理上的饥渴,反而会加重他的应激。
仇斯似乎有些做上了头,一见辞泣不乖,便会加重身下打桩的力度,Omegaxue口生长的部位本身就敏感,被这么连撞几十下,辞泣直接控制不住的被Cao泄了身。
辞泣眼神涣散的跪跌在床上,连用双肘支撑起胸膛的力气都没有了,喘息都有些不对劲。
但他的生理性发情并没有得到任何抚慰消弥的迹象。
从身后贯穿突然加快的频率来看,仇斯应该又射Jing了一次。
随即他被仇斯拉起来,躺平在苍白被褥里折起腿,身上泛着独属于情欲的炙热和粉嫩,泄完Jing的男器软软的搭在辞泣内陷的小腹上,原本该是男性睾丸的地方在辞泣身上被一道饱满白嫩的rou缝取代。
rou缝正好卡在Yinjing末端被打开,插进去只要足够深就能一直顶着前列腺撞,并且还能带着与它长在一处的Yinjing直接勃起。
辞泣有几次被猛cao到近乎晕厥,连求饶的话都喊出来了,和他想象中的浪漫性爱一点都不同。
仇斯扔掉被灌满的避孕套,又随手从酒店托盘里撕开了一个。
辞泣大敞着双腿门户,难掩虚弱的撑起身,随手接过仇斯手里的避孕套,用手握了下仇斯小腹前依旧滚烫的男jing。
“刚才似乎有电话进来,你下去看看。”辞泣说完,见仇斯明显是懒得去,低眸一笑,俯身在面前Yinjing上落下一个吻,哄道:“去吧……回来用嘴给你戴。”
仇斯一听,这才肯下床去找手机。
辞泣将门户合拢,侧过身笑着看他,眼中是浸在水光里的温柔和缱倦,他有意下床跟过去,但双腿一动就软得发颤,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见仇斯拿了手机,背对着他频频不回头,辞泣嗓间轻轻发出一声疑惑,“怎么了吗?”
仇斯看着辞泣手机屏幕上,辞父不间断打来的那两三通电话,心里隐隐有了猜测,他攥紧手机删掉了那几则未接记录,又将手机关了机。
他觉得自己如今像个掩耳盗铃的赌徒,不仅没有任何办法保护自己的爱人,还多次用肮脏的手段企图堵住辞泣的耳朵。
“没有,标的是sao扰电话。”仇斯说完,将关了机的手机重新扔进了堆叠在地板上的衣物里,转身回去了。
辞泣不自觉地舔了舔唇,阖眼缓了口气。
“还难受吗?”一只手温柔的抚摸上辞泣瘦削的面颊。
辞泣被问的面上一热,半晌才低低的应了一声。
仇斯将避孕套塞给他。
辞泣温顺的接过来,将缩成圆环的避孕套含在口间,贴在面前顶端的gui头上启唇朝里缓缓戴了进去。
但戴到一半,辞泣就含不下了。
他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