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思悦摇了摇她手臂,带着一分羞涩,嗔道:“不成,你必须得去。我还准备到时候选个夫君,你帮我把把关。”
“好,我去,必须去。”虞昭昭无奈应下。
……
听下人说虞怀松一回府就去了林星月的屋子,沈珍珠怒火中烧,伸手将边上的丫鬟打了一耳光,冷声:“茶水这么烫,你是不是想烫死本夫人?”
“夫人息怒,夫人息怒。”丫鬟立马跪地求饶。
“来人啊,把这贱婢拉出去打二十大板。”听着那求饶的声音沈珍珠觉得心里无比畅快,脑子里浮现林星月的脸,两者相结合,心里就更畅快了。她跟林星月斗了这么多年都没占到上风,每当心里有怨气时,都会去磋磨虞昭昭。
更气人的是虞昭昭如今也攀上了高枝,一想到这个名字沈珍珠脸上就多了几分郁色,她还真小看了那个贱丫头,不仅攀上了孟府还攀上了摄政王,照这样下去她这个母亲以后见了她莫不是还得点头哈腰。
可怜她的娇娇啊,还在屋子里面壁思过,没吃点好的,几日不见,人都瘦了一大圈,沈珍珠想着就心疼,立马吩咐人去把虞怀松请过来,接着又吩咐厨房做几个好菜。
足足等了半个时辰,虞怀松才一脸餍足的来了,沈珍珠将心里的不快压下去,笑着上前嘘寒问暖,“老爷还没用晚膳吧,妾身让厨房做了几个你爱吃的菜,快尝尝味道。”
虞怀松刚忙着跟林星月厮混了,哪里顾得上吃饭,闻着香味立马坐下来准备动筷,忽然想起什么,抬头朝一旁的下人说:“去把二小姐请过来。再去做几个新鲜的菜。”
话落,沈珍珠脸上的笑一僵。而后问:“老爷找昭姐儿过来可是有事?”
“你到底是怎么做主母的。”虞怀松接着说:“摄政王冒着大雨把昭姐儿送回来,你就没想过领人上门道谢?”
沈珍珠脸色一变,忽然脑子一转,笑着说:“老爷息怒,妾身让您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事。除了这事,还有一事,再过几日就是章国公府老太太的寿辰了,娇娇还在面壁思过,这几日人都瘦了不少,你就让她出来吧,身子不养好到时候怎么出门。”
闻言,虞怀松的脸立马就拉下来了,“那就是你养的好女儿,作为长姐,不爱护下面的弟弟妹妹就算了,还口出脏话,像个泼妇乱骂,哪里像个侯府贵女,出去就是丢本侯的脸。”
“让她好好跟昭昭学学,姑娘家得温柔贤淑,善良可人才有人喜欢。”
昭昭?叫得这么亲热,也不知道是谁以前痛恨虞昭昭长得太狐媚,不像个正经姑娘家,如今不也是看到虞昭昭攀上了孟府和摄政王吗?沈珍珠在心里腹诽道,却不敢说出来,还一个劲附和道:“老爷消消气,消消气,娇娇说她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
虞怀松话语里带着一丝不耐烦,“行了行了。章国公府老太太的寿辰记得把昭昭带出去,好生照料。”
沈珍珠在心里将人骂了八百遍,面上却不得不笑盈盈应下。虞怀松的脸色这才好了一点,两人边说着边往正厅走。
两刻钟的样子,虞昭昭来了。她身着苏绣月华妆花裙,衬得整个人身姿曼妙,胭脂淡扫,唇色不点而朱,足以让所有人挪不开眼。
虞怀松满意的点了点头,脸上都快笑出花来了,这才是真正的金凤凰啊,最主要的是这只金凤凰是他府上的。
若是他真成了摄政王的老丈人,如今一个二个瞧不上他的人都得笑脸相迎,谄媚讨好。想到这,他忙站起来,笑着,一脸殷勤,“昭昭,快坐。爹吩咐厨房做了几个菜,看看,有你爱吃的吗?”
沈珍珠恨不得在虞昭昭身上盯个窟窿出来,蓦地,她眼珠子一转,就算得了摄政王的青睐又如何,有没有这个享福命还不一定呢?
虞昭昭将两人的神色尽收眼底,面上不露分毫,轻声细语的说:“女儿见过父亲,母亲。”话刚落就被沈珍珠拉着坐下,言笑道:“快坐,跟父亲母亲客气什么。”
桌上的膳食美味且丰富,人参乌鸡汤,冰糖燕窝,清蒸醉鸭,玫瑰豆腐等。可见是下足了功夫,不知心里打的什么主意。
两人不停的替她夹菜,言语中带着关切,“你啊多吃点,姑娘家的身子还是丰腴点好,不容易得风寒,喝点热汤。”
“你母亲说得对,喝点鸡汤补补身子。”
虞昭昭喝了小半碗鸡汤,味道不错,再不错她也没心思在这儿待下去了,转头问:“父亲找我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虞怀松轻咳了一声,故作姿态的说:“前两日摄政王亲自送你回来,于情于理你都应该上门道个谢,我已经把谢礼备好了,找个日子你母亲跟你一道去。”
“还是父亲想得周到。”虞昭昭先奉承,后说:“女儿斗胆问父亲一句,都准备了些什么谢礼呢?”
“要知道王爷什么也不缺,一般的入不了他的眼,反倒让他觉得侯府寒酸。”
虞怀松想了想是这个理,点了下头问:“那你可知摄政王的喜好?”
虞昭昭顿了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