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
“疼吗?”
施闻看着他被咬破的唇角,舌尖藏在里面,往外一点点渗血。
宥野抬手去擦嘴脸,目瞪他的恶劣。
“宥宥,走吧。记住有多疼,别忘了我。”
这是宥野的记忆里,他最后对他说过的话。
后来是冗长的空白与不再晒人的日光,记忆被切割,留住了少年拘谨的笑和诚恳的吻,只剩下了漫漫的孤单苦涩。
风从背后吹乱了他的头发,他来不及回头,就被迫蒙住了眼睛。
他在这个甚至闻不见雨水气味的夏天里发了场久久不退热的高烧,从额头一直烧到心脏,在停滞的煎熬里摸到了一种叫做后悔的东西。他模糊的开始怀缅,想要祈求原谅。从那之后长途跋涉几百公里,才后知后觉的尝到几年前病态的迷恋和勾引的源头,原来真的叫做爱。
可是一切都晚了。他悲哀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