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幸灾乐祸,最爱看江砚吃瘪。
自然开心。
江砚是个人Jing,岂能不明白池知软眼里都是些什么色彩。他伸手揉了把池知软软乎乎的脸颊,搂住她的腰往沙发角落里靠,说出的话让池知软脸红得不行。
“我又走不成,那就只能耗在你身上了。”
江砚看进她眼里,池知软几乎是一瞬间就知道他是故意的。
他压得很近,令她胸膛起伏都有些困难。脸也靠得近,鼻尖都快怼着鼻尖。
江砚似乎有所察觉,身下过分柔软了,他望着池知软迅速羞红的脸,感叹小姑娘也变成大姑娘了。
“江砚!”她拧着眉叫他,“你起开!”
外面暴雨如注,偶尔伴随几声雷鸣,江砚感觉到搂着池知软的那只手开始逐渐发烫,可身体本能让他不想放开。
他没听池知软的请求,反而压低声音说:“靠会儿。”
说得老不正经了。
“流氓!”池知软挣脱不过他,男女力量悬殊,江砚本身就力气大,再加上他刻意使劲,她奈何不了他。
“什么流氓不流氓的。”江砚又搂紧了点,他看了眼门外的暴雨,转头盯着池知软,笑得不怀好意,“这么好的天气,我们不干点别的?”
池知软惊慌地看见江砚故意拿唇角碰了下她面颊。
柔软的,带着点味道的……吻。
池知软发了会儿怔,然后迅速踢打他:“江砚,你脑子里不能只装浆糊!”
她说得很急,生怕江砚下一秒能干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出来。
耳边还全是雨声,池知软心跳如鼓,呼吸也变得紧促起来,她从被江砚禁锢的怀里微微往沙发上挪,见他没阻拦,又继续不声不响地往上挪。
等差不多逃离他的怀抱时,池知软轻着呼吸往窗外看了眼,被雨水清洗过的绿叶坠在枝头,仍不能抬起头来。
她喜欢暴风雨的天气,莫名的让人安心。
正出神地往外望时,腰间爬上一双手,拉她往下拽。
池知软惊呼一声,低头看见江砚像只黏人的巨型犬一样,又趴她身上了。
不过也是只倜傥的巨型犬,往上挑起双眼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池知软欲哭无泪:“江砚,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江砚抬眼强调:“我抱我女朋友,怎么不正经了?”
池知软刹那间愣住,好像……确实如此,难道只有她自己还没入戏吗?
“那你也太猴急了。”池知软较真地说。
好吧,她确实震惊这么像色狼的江砚。
江砚笑了,也不知是被她逗笑的还是因为其他原因,反正他笑得把头埋进池知软肚窝处,松软的头发隔着衣服的布料轻轻触碰。
池知软觉得荒唐,她两手举着,非常不自在。
“看电影吗?”
江砚突然抬起头说。
不明白他思想为什么跳跃得那么快,不过池知软还是点了点头。
下一刻,两人窝坐在家里的电影院里,看江砚挑的一部爱情片。
他是随便挑的一部,据说最近还挺火的。
暴雨还没停,但隐隐有变小的趋势,池知软听着雨声滴滴答答,配着爱情剧里男主的那句——亲爱的,别走。
她浑身一激灵。
这部片子有点狗血还有点无聊,她用手托着下巴,脑袋没动,眼珠子开始左右转。为了能有看电影的气氛,江砚特意把房间的灯给关了,除了屏幕里曝出来的灯光,四周很黑很暗。
江砚似乎看得挺认真的,可这人的手不老实,非要搭在池知软的肩膀上,偶尔还在她肩窝处点几下。
再往下看,他一条腿随意伸直搭在地面,另一条腿弯曲踩在真皮椅上,胳膊搭在膝盖处,有那么点轻狂世子的味道。
池知软脑海里突然蹦出一个想法,她感觉江砚是大佬,而她是大佬那没用的小弟。
大佬瞟了一眼小弟,睫毛往上翘:“看我干嘛?”
小弟:“……渴了。”
江砚嘁了一声,手却从她肩膀处放下,弯下身子打开抽屉,认命给池知软找喝的。
他从中掏出一瓶易拉罐饮料,问她要不要?
池知软点点头,说实话,她真的只是随口一说。
江砚修长的手指勾起易拉环,往上一提,易拉罐开了。他把开了的易拉罐移到池知软嘴边,看着她:“喝。”
还真是服务到位,池知软缓慢接过,在他紧追不舍的眼神中仰头喝下一小口。喝完后她微抿了下嘴,表情略皱。
江砚发觉自己也有些渴,等池知软喝完后,他直接就着她的手把饮料挪到自己嘴边,喝了一口。
池知软抬眼问他:“味道怎么样?”
江砚停顿了下才说:“怪怪的。”
下一秒江砚反应过来,靠,过期了。
他把饮料丢进旁边的垃圾桶里,转身去饮水机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