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强jian在所难免,与其拼死挣扎,不如递过去一个保险套,方便他人,安全自己,还能确保不得病。
想到这里,方鬓辞叹了口气,随着许振回的动作微微喘息着道:“抱我去床上,我要草莓味的套子,没有就去买,小区门口就有一个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店。”
许振回难得听话,把人剥得一丝不挂之后横抱了起来,在方鬓辞额头上轻轻一吻:“我这儿什么味的套子都没有,天水园不留别人过夜,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这话要是让六年前的方鬓辞听见,准得感动得哭上一鼻子,再扑上去把许振回伺候得舒舒服服,两个人度过一个销魂的夜晚。
可六年的时间足够改变一个人,也足够让一颗荏苒跳动的心变得铁石般坚硬,方鬓辞的脸完全隐没在黑暗里,许振回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见他极冷淡地笑了一声,道:“鬼才信你。”
许振回皱了皱眉毛,他不喜欢方鬓辞这幅样子,让他心里没着没落的,好像一个看不住,这人就会甩下他,头也不回地奔赴新生活。
先心动的人是方鬓辞啊,为什么他会有落了下风的挫败感?
来不及细想,许振回抬手将人扔在主卧的大床上,方鬓辞滚了一圈,撅着屁股爬起来闹着要去洗澡。许振回拽着他的脚踝把人拖回来,染着薄茧的指腹在大内侧反复流连。
方鬓辞让他撩拨得心里发痒,气哄哄地抬脚踹他的脸,两人半是笑闹半是较劲地纠缠在一起。掉在床单上的电话突然震了起来,孟钰两个字跳跃在许振回的手机屏幕上。
方鬓辞被许振回压在身下,电话刚好就在他脑袋边上,他歪头瞅了一眼,似笑非笑地道:“你接还是我接?”
许振回半直起去解领带,动作幅度开得有点大,连衬衫也一并拽开,木质纽扣蹦跳着弹出去好远,露出劲瘦紧实的胸肌线条,看得方鬓辞一阵一阵地眼红发热。
妈的,身材真鸡儿好!
方鬓辞拉低他的脖颈,缠上去同他接吻,彼此用舌尖探寻着对方的口腔内部。
停顿两秒之后嗡嗡的震动声又响了起来,方鬓辞分神瞄了一眼,还是孟钰。
许振回埋头扩张,分开方彼此的大腿,亲了亲大腿内侧的皮肤,道:“想接你就接,明天不是有探班活动么,刚好教育教育他,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皇上都发话了,方莲英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抖威风的好机会,他在许振回挺身刺入的瞬间按下接听键,对着听筒发出一声重重地喘息。
电话那头的孟钰还来不及软着嗓子撒娇起腻,先被shi淋淋的喘息声震了一下。
(10)
方鬓辞确实存了气气孟钰的心思,但他没想到许振回那个驴玩意会直接整根捅进来。那厮尺寸惊人,这凶狠的一下当真是又疼又爽,细腻婉约的呻yin声直接变了调,喘息声碎玻璃似的划过听众的耳膜,电话里传来孟钰带着哭腔的声音:“是谁?你和谁在一起?”
方鬓辞被顶的险些撞上床头柜,爽的脚趾都蜷了起来还不忘嘲讽一下孟钰那批发零售来的情商,开口一句话就犯了许振回的忌。
自己是什么身份心里还没点b数么,卖屁股混饭吃的玩意儿还敢查老板的岗。
想到这里方鬓辞眼中突然浮起一抹悲哀,孟钰是不值钱的玩意儿,他又能高级到哪去,都他妈是充话费送的!
许振回被方鬓辞眼中浓烈的绝望震了一下,他以为是孟钰口气太冲惹他不高兴,连忙探过手去点了挂断。这一举动落进方鬓辞眼中完全变了味,他以为那人心疼自己的小情儿,不忍小情儿受这份诛心之苦,心里登时涌起来一股火气。
可他现在正被人按在床上,屁股朝天不说,大半张脸还陷进了被子里,打不得掐不得,只能呜呜呜地边哭边骂,许振回你不是人!驴日的玩意儿!老王八!退出去!爷爷不跟你玩了!
许振回是真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就翻了脸,电话是他自己要接的,接完了又倒回来跟自己找不痛快。
打不得,骂不得,现在连哄都哄不得。逆着毛捋,跟他呲牙,顺着毛捋,跟他尥蹶子,反了天了,真是惯出来的毛病!
许振回是谁,许家长房独子,亲爹护着爷爷宠着,生身母亲都不敢说他半句重话,向来只有别人看他脸色的份儿,登时也沾了火气,眯着眼睛退出去一些,然后再度重重地戳进来。
方鬓辞一声尖叫只剩下小口喘息的力气了,那些还没骂出口的脏话统统折在了肚子里。
许振回有心折腾人,那真是怎么粗暴怎么来,朦胧中方鬓辞觉得自己被翻了个,许振回屈起他的右腿叠在胸口,然后整个人都覆了上来,下面那个驴似的东西随之插得更深,五脏六腑都跟着移了位。
方鬓辞一声“我曹”直接断了在了喉咙里,大腿转筋似的疼,抬手对着许振回那张汗shi的俊脸就是一巴掌。力气不大,可是已经算得上大不敬。
许振回却没恼,托着他的背拉近两人间的距离,鼻尖相抵,滚烫的呼吸乱乱地搅在一起处,火星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