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爱呢?”
舒忧哼哼唧唧的不理他,才经历高潮的媚肉一点儿都不禁肏,随便哪一下顶撞都让他酥爽的像滚在针尖上,随后那根凶器就抽离出去,袁起抖开衣衫勒停了马,“看见那颗歪脖子树了吗?去那儿偷情好不好?”
舒忧被抱下来,还不待站稳就被压在了树干上,袁起捉着他两只手腕按在头顶上,边吻边问,“这光景...是不是有些眼熟?”
舒忧顾不上回答,裤子掉在了脚踝上,两条腿赤溜溜的暴露出来,袁起还扯散了他的衣裳,门襟大开,这光景着实眼熟,不就是在寺庙后山的河边被迫肉偿的那一幕么。]
马就在一旁,这棵歪脖子树又临湖,舒忧羞耻的想要打退堂鼓,他挣开手讨好的抱住袁起回吻他,“袁起...我,我冷...我们回去再...啊!!---啊...啊哈...”
“小骗子,”袁起捞住舒忧一条腿弯挂在手臂上,不由分说就把自己埋进去,这回天时地利人和,肏干的力道和速度比起之前翻了几番,快感也成倍的翻涌上来,袁起摸到舒忧翘起来晃来晃去的肉根,惩罚似的撸了几下,“冷还竖的这么高?明明就是喜欢,我说的对不对?”
“啊!啊哈...袁起...啊!慢点...”舒忧被肏的连头发都要散开,穴口一阵阵酸楚,似乎要被粗硬的肉棒给撑的撕裂一般,才射过的肉茎哪里经得起撸动,他胡乱的想要拨开袁起的手,“太酸了...啊!别碰...不!啊哈...”
“宝贝儿,喜不喜欢?”袁起依旧哄着,好不容易能放开手脚的动作,他自然不肯慢下来,肉根为非作歹似的欺负那个就会喷水的肉穴,肏的这一方天地里尽是淫靡的水声,通体都爽的无法言喻。
舒忧眼里盈满了水色,像粼粼的湖面一样漂亮,他服软的哀叫,“喜欢!啊!啊哈...好喜欢...要...袁起,我要泄了...唔啊!!”在磅礴的快感里,他幻想若是有谁撑舟路过此处,往这边瞧一瞧,就能瞧见他被迫大张的双腿间汁水淋漓,有一根凶悍的肉棒穿刺在他的小穴里,肏的淫水四处喷溅,还有他竖起来胡乱甩动的阳物也冒着乱七八糟的汁液,整一个淫乱至极的活春宫。
舒忧被自己的假想刺激的连连摇头,花穴却无法抑制的配合着顶撞一下一下往前挺去,被袁起凶狠的力道拍击的一片艳红,“好爽...啊啊!!袁起...我要...要...”
袁起牢牢盯着舒忧浪荡潮红的脸蛋,泪水和口水混在一起流到下巴上,表情诱惑的他血脉喷张,肉棒肏弄的没了章法,只知道蛮力的破开宫口顶撞红腻的软肉,让怀里的人一次次卷进高潮。
舒忧单腿颤的站不住,绷紧腰身时只有脚尖点在地上,花穴急剧的痉挛带动他整个身子都缩在袁起的怀里一阵阵抽搐,若是说在马背上的高潮是一点一点累积起来的,那么这回的高潮就如烟花一般是猛烈炸开在身体里的,极致的快感侵袭进每一处皮肉,让舒忧爽的眼睫全被泪水糊住,咬在袁起的肩头上失神了好半晌。
袁起慢慢放下舒忧的腿,让他全然依靠在自己怀里,肉棒还深深埋在媚肉里享受紧致的裹吮,他揉着舒忧的腰身帮他缓过余韵,咬着他的耳朵低声说,“宝贝儿,心口不一的毛病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改改好呢?”自然是没得到回答,袁起宠溺的亲吻着他的耳垂,又道,“改不好就算了,反正都一样招人疼,这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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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舒忧终于回神时,发现自己又被提着腰从后面肏干,他双手抱着树干,垂眸看见自己的肉茎软趴趴的乱甩,原来又被肏射了,他小声的呜咽,双腿软的几乎要站不住,直往下坠,还不待他想要回过头讨亲,被摩擦过度的媚肉里就被射进了一股又一股灼热的精液,直烫的他皱紧了眉头大叫出声,最娇嫩的内里被生生的灼伤了一般。
袁起粗喘着将舒忧压覆在树干上,精悍的身体把小了两圈的舒忧完全拢在怀里,他低下头笑的十分愉悦,带着泄欲后性感的嗓音,“之前说给你准备了一份大礼,问你期不期待,嗯?”
“不,不太期待...”舒忧被压在干枯的树干上不甚舒服,却又贪恋覆在身后的安全感,他奋力的用头顶去蹭袁起的颈窝,小声道,“想要亲。”
袁起被他惹的心尖儿颤,明明才把人糟蹋了两三遍,还是心痒手痒,索性抽出自己整理好衣衫,又掏出手帕蹲下身,将舒忧湿的没法看的下身草草擦拭了一番,帮他衣服重新穿好,这才抱着人让他坐在歪脖子树弯曲的分枝上。
袁起站直了身子,与舒忧面对面,捧着他脸蛋细细抚摸,问,“只想要亲么?不想要礼物?”
舒忧“嗯”到,有点儿害羞,“也,也想要礼物,更想要亲。”
袁起喜欢他喜欢到不知怎么办才好,“还记得我说你有千百种方式可以杀死我么?”
舒忧不明所以,“记得。”
袁起凑近亲吻他,亲一下说一句,“我现在,其实有点怕,怕晚些时候被你给可爱死了。”
舒忧更加不明所以,却又追着袁起的唇舌满心欢喜的亲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