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两条腿都勾到袁起的腿上去了,腻腻乎乎亲的难分难舍。
小剧场
袁起的侍卫把人丢到衙门后,反身折回自家主子身边。
毕竟还有任务在身。
可真他娘的不走运,前两日张小王爷的侍卫不知道抽什么风,大晚上的来找自己去赏月。
也是不知道自己抽了什么风,居然为此特意换了班。
不过...自从上回把那朵一片花瓣的小白花送给他,就应该明白自己在抽风了吧。
眼下好了吧,换到今日来了。
若是知道今日主子来找舒公子,说什么也不带换的。
那晚边赏月边听他吐苦水,说他家王爷和舒公子就在画舫上这样那样,简直头大。
今日...野林里不知道比起画舫能好到哪儿去?
哎...不仅头大,还鸡儿疼。
袁起的侍卫想至此,终于见到主子歇战了,与舒公子抱在一处亲的要死要活的。
不知道有什么好亲的。
他蹲下身,瞧了瞧,瞧见一朵还挺漂亮的花儿,脑袋一抽风,折了捧在手心里,又小心翼翼的揣进了衣襟里。
今晚月色也不错,待歇班,也去找他赏赏月?
三.
回程时没骑马,袁起打横抱着舒忧,把缰绳给他握在手里,两人一马沿着湖塘岸边慢慢往回踱步。
袁起听舒忧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儿,也随意附和了两声,仍然耐不住好奇的问,“为何不期待礼物?”
“没有不期待,”舒忧抬眼看去,漫天的银河星辰都不及这人赏心悦目,“你来了就很好了。”
猝不及防的被喂了一大口蜜糖,袁起甜的连脑袋都糊了,半晌没能回过劲儿来,待走到冉冉篝火旁才把舒忧放下,没松手,圈在怀里非要问个明白,“是不是真的想我了?”
舒忧拽着他衣袖踮起脚去亲他,“不想。”
“乖,说‘想’。”
“不想。”
袁起服气又宠溺的晃了晃舒忧,笑骂道,“小混账。”牵着人坐到一旁的大石头上,“兔子还得要拔毛,今晚暂且吃不了了。”
之前舒忧就知道夜猎后要在湖边生火烧烤,他看袁起蹲在火堆旁摆弄着一筐备好的食材,拍拍衣衫也挨过去帮忙,排骨已经刷好了酱料串在铁签上,还有一些蔬菜,全部都是他喜欢吃的。
舒忧兴致满满,“这么多呢,你的侍卫应该也没用过晚饭,叫他一起来吧。”
“听你的。”袁起笑道,又压低声音,“不怕他刚才听见你的活春宫?”
“也是你的!”舒忧愤愤,“正好叫他们看看自家主子多喜欢胡闹。”说罢拽着他起身,“先去湖边洗洗手。”
湖水清凉,垂手进去还有小鱼来啄吻,袁起蹲在一旁嘴里尽是些淫话,“嗯?我手干净的很,摸哪儿了还要洗?”
舒忧瞪过去,一把捉了他的手就按到水里,仔仔细细连手指缝都被他揉搓了一通才罢休,在袁起不住的轻笑声里嚷到,“快伺候小爷吃饭!”
排骨腌的入味,火候也掌握的正好,侍卫虽然被唤来一起入座,但多是在盯着各串签子,生怕这个烤过劲儿了那个没烤熟,一顿野味吃下来比站岗盯梢还要累。
享用完大餐,打道回府,侍卫领命牵着马先行一步。落在后方的两人慢悠悠的散步消食,袁起哥俩儿好似的勾搭在舒忧肩膀上,“刚刚还月明星繁的,怎么突然拢起乌云来了?”
“不怕,人生难得淋回雨。”舒忧往他怀里靠了靠,“实在不行,街坊到处都是卖油纸伞的。”
袁起失笑,手指卷着舒忧的几缕发丝把玩,“谁怕了,我是担心你这小身板,害了风寒十天半个月好不了。”
“以前看话本,一旦那些佩刀佩剑的江湖侠客们要有大动作了,天公都会作美的来场大雨。”舒忧抖抖眉毛,满面向往,“说不准途中能遇上什么风流传说。”
袁起勾唇笑着,低头在舒忧的眉尾上亲了一口,“今日没带来,你还记得我那金边水墨扇么?”
“记得,总是别在你腰封里。”
“嗯,其实每一根扇骨里都藏有毒针,扇柄里还有一枚尖刀。”
舒忧听的愣神,“你...你不怕失手毒到自己么?”
“我傻么?”袁起把人揽进怀里揉了一把,“下回带来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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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回集市时乌云已经压的很低,闷热潮湿,两人以防万一还是去伞铺买了把油纸伞,幸亏买了,细密的雨水倾洒而至时,离别院还有段距离。
袁起将伞撑开后拿给舒忧握住,又弯下腰二话不说就把人背到了背上,舒忧吓了一跳,锤他肩膀,“做什么,我又不是小娘子还要人背!”
“不闹,”袁起又把他往上颠了颠,背的稳稳当当,“地上全是水,浸到鞋子里湿了脚,不怕将来脚疼么。”
这话有点儿耳熟,舒忧想起是在寺庙的后山河边洗衣,这人用他的兜裆布在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