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一声闷哼。
“哦呀,处女膜还在。”龟头似乎触碰到了什么,勇者紧绷的脸也缓和下来,嘴角渐渐勾起笑容:“我很开心。”
被触碰到身体最柔嫩的器官的拉尔瓦并不好受,他身下塞了块烙铁,正跃跃欲试着把他插透操穿,利剑还不够,还要用肉刃将他钉死在床上,他的私处止不住绞紧抽搐,一股水哆哆嗦嗦从肉穴深处喷涌,浇在克洛索的龟头上。
下一秒,龟头狠狠捅破那层保护全身上下只这一处可称纯洁器官的膜,向无人到访过的深处碾去。恶魔瞪着眼睛,半晌才找回声音,嘶哑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伴随着粗喘咳了出来,他腰肢酸痛,身体被强行打开,下肢麻木,痛楚源源不断,液体缓缓从皮肉之间的夹缝中淌出,呼吸间一股鲜血的味道。
被死敌的阴茎,操开了
克洛索淡金色短发有些微微凌乱,金红色眼瞳里燃烧着欲火,柔软白皙的脸颊通红,唇齿微启,正低声喘息着。恶魔无心欣赏青年这副秀色可餐的模样,连克洛索额间坠落到他胸乳上的汗珠也无暇顾及。他哆嗦着身体,指甲深深陷入自己的掌心,连呼吸也不敢太粗重,生怕惊动了体内静止的阴茎,换来残暴的抽插。
青年深深喘了几口气,感到不断震颤跃动的心脏稍稍平稳,那些血液不再沸腾得几乎要将他身体撑裂,才重新伸手抚摸上拉尔瓦饱满结实的胸乳。下身狠狠一顶,恶魔喉咙里发出耻辱悲愤的嘶吼,他双目血红,被操出一点水痕,脸色疼得苍白,越发显得那病态的肤色灰败。
“杀了我杀了我!”他挣扎着扭动腰肢,徒劳地试图挣断绳索,从铁杵般硬挺的性器下逃脱。克洛索又伸手给了他一耳光,男人苍白瘦削的脸颊迅速浮肿,泛起一片红艳掌痕,他狼狈地偏着头咳出一口血,又被克洛索身下一顶插到底。
“呃”他疼得眼前发黑,这颜色让他有了些许安慰,身下血肉被生生剥离破开,露出鲜美多汁的内里,被无情掠夺玩弄,疼得他连连抽气。龟头狠狠撞在肉穴尽头,拉尔瓦头脑空白,半晌汹涌的疼痛与快感才涌上,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不,不杀了我,不要再杀,呃”
“好深啊。”勇者那张漂亮的脸终于露出一丝动容,他俯下身,低喘着气在拉尔瓦耳畔嘶声说道:“魔王,你的逼怎么这么深,那些恶魔开着花的鸡巴满足得了你吗?”
像是在证实他的话一样,龟头在蜜穴深处恶意地碾压着。宫颈被死死抵住戳弄,很快便溃不成军,吐出一口淫液。克洛索被浇得极其爽利,他一把捞起魔王的腰,不顾着姿势使本就被拉扯至极限的身体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粗砺的绳索剐破皮肉,深深勒进腕踝中,胸腹间狰狞的伤疤又渗出血迹,拉尔瓦全身上下无处不痛,可一切都不及腿间私处被生生扯裂的痛苦。他想要痛骂出声,脖子却被克洛索掐住了。青年一边狠狠碾着他的肉穴,享受穴肉榨精般紧窒湿热的吸吮蠕动,一边狠狠收紧手掌。
呼吸渐渐被阻断,拉尔瓦翻着眼睛,苍白的脸颊涨红,血液不断涌入脑袋,他的眼前慢慢蒙上一层虚化的滤镜,连带着感官也渐渐迟钝消失,像是被生生剥离身体一般,与全世界隔了层厚厚玻璃。身下的痛觉也渐渐麻痹了,只有被撑裂的异物感不断侵蚀着他,身体不断痉挛颤抖,手掌紧握又无力松开,绷紧的身体渐渐松弛,只有肉穴仍神经质地不断抽搐紧绞着阴茎,淫液不断潮喷,似乎恶魔身上只剩这一处鲜活的器官。
青年松开手,骤然冲进肺腑的空气呛得恶魔咳嗽不断,被狂风骤雨一样的抽插撞得断断续续。恶魔低垂着脑袋不住干呕着,那红艳的脸颊渐渐褪色,克洛索遗憾地看着男人苍白的肤色,阴茎狠狠一撞:“爽得说不出话了吗?连屁股都不摇了。”
拉尔瓦不理会他。恶魔心下一片绝望悲哀,巨大的耻辱下他宁可被克洛索掐死在床上,也好过在青年身下呻吟承欢,他嘶声冷冽道:
“勇者,你如果还有半点你们虚伪的骑士精神,就现在杀了我!”
漂亮的青年舔舔唇,低头啃咬上恶魔挺立的乳尖:“我还没操够魔王的嫩逼,怎么能让你这么快去死呢?”
他神经质地笑了起来,身下大开大阖地抽插冲撞,操得拉尔瓦身体不断耸动抽搐,肉穴像被操坏了一样,淫液不断喷涌,在他们之间发出淫靡的水声:“你听,被我操出来这么多水。”
他狠狠一顶,被鞭挞得软烂的宫颈不堪重负地开了个小口,龟头立刻堵上,死死往里钻。拉尔瓦喉咙发出低沉嘶哑的低吼,他额角滚下汗水,身体剧颤,目眦欲裂:“滚出去!”
乳尖被狠狠咬了一口,刺痛鲜明,有些滚烫的液体满溢出来。青年满意地舔了舔颤抖胸乳上的牙印,又换了另一边:“穿环吧,亲爱的拉尔瓦,奶牛用来堵奶的乳环如何,把你的奶也堵上。”
似乎是想到恶魔胸前吊着两个粗砺铁环的场面,他又吃吃地笑:“那个环太大了,魔王的小奶子要被插烂的。”
耳朵里灌满淫言浪语,子宫正在被慢慢破开,拉尔瓦悲愤欲绝,恨自己身体里魔力枯竭殆尽,连自杀也做不到。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