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任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局长振聋发聩的一声令下,所有人并拢脚跟,目光严肃而清澈,齐齐敬了个礼。
“是!”
段榕熙站在队尾,也一同抬起右手,大声喊道。他心里一阵激昂澎湃,几乎要压抑不住不停上扬的唇角。作为刚进局的年轻人,他时常被排挤在任务之外,有些同事怪声怪气地讽刺他空降,他也只是尴尬地笑笑,揉着自己的脸蹲在办公室接电话。终于有可以参加的外派任务,尽管是身临其地扫黄打非,他依然珍惜这个机会。
更何况
“对,这样就好。”
放下宾馆房间里座机听筒,段榕熙紧张地坐在床边,双手无处安放地换了几个姿势,最后拘谨地按住自己的膝盖。他按照组长的要求打了宾馆里卡片上的电话,面红耳赤地念出黑话,在对方心知肚明的熟练话语中羞愤欲绝,几乎想要夺路而逃。
为了减少行动支出,他要了最低档的服务,“住宿费加一条龙”只需要几百,便宜得令人咋舌。这是一家颇为简陋的宾馆,粉色墙纸陈旧,微微卷起边,露出其下裂纹。床铺不那么柔软,白被套上有些可疑的泛黄的污渍,段榕熙满脸通红地盯着那一小块斑点,繁复劝说自己那不过是牛nai的污渍。
说着,他又被自己脑袋里泛起的画面吓得闭上了眼,紧紧抿起唇,感觉鼻子有些痒,血ye直冲大脑。
走廊里稍稍起了一点争执,隔着并不隔音的门嘈杂纷乱。昏黄灯光笼罩着段榕熙的身体,他穿着普通的衬衫牛仔裤,浅棕色刘海盖住眉毛,唇色粉嫩,白皙的脸颊还带着点柔软的婴儿肥,显得他就像个刚进入校园的大学生,干净而纯粹。陆应推开门,便看见如羔羊一般温柔无害的青年。
他轻声笑了笑,一边跨进房间,一边抬手整理衣服。段榕熙惴惴不安地睁开眼,昏暗的灯光下,门口站着一个高挑的男人。他穿着一身纯黑西服,隐匿在Yin影里的五官模糊,只能看到刀刻般硬朗线条的下巴轮廓。包裹在西服里的身体大概很结实,衣服被撑得饱满,看起来十分赏心悦目。他目瞪口呆地盯着男人,本来做好的心理防线被轻而易举地击溃,抱歉,组长,段榕熙咽了咽口水,你没说小姐里有这种圈天菜啊!
那人大大方方地站在那里任由他上下观察,直到青年的目光停止在他相对于男人来说过于饱满的胸ru上,他才勾起唇角,低声开口:
“老板,您对我还满意吗?”
段榕熙猛地别开眼,脸上红晕蔓延到耳根,努力回忆着同事准备的台词,磕磕绊绊地回应道:“好,好呃,你们只有这种货色拿得出手了吗!”
似乎没想到他的回答似的,男人稍微愣了愣,唇角笑意更深:“实在抱歉,按照老板的价位,只有我这种年纪大的贱卖货色了。”
男人的音色低沉磁性,带着微微的沙哑,钻进耳朵里,轻轻搔着段榕熙的耳膜。段榕熙半边身子发麻,没有得到预想中挑事的结果,自己不争气的身体反而因为这种自轻自贱的话而隐隐兴奋起来,不知是涌向鼻子的血更多还是汇入下腹的血更滚烫,他整个人仿佛要燃起火来。
“呵呵,”他干干巴巴地念出台词,眼睛止不住往男人那两条裹在西装裤里、修长笔直的腿上瞧:“做你该做的吧。”
得到了允许,男人终于迈开腿,向屋里走来。灯光照亮了他的脸,段榕熙胸口剧烈起伏,一阵悸动猛地袭来,把他撞得头昏脑胀。男人的脸英俊得过分,五官深刻而张扬,眉飞入鬓,双眼凌厉,高挺的鼻梁之下两片薄唇,注意到他的视线,正勾起一个讨好而媚俗的笑容。笑起来时,那张凌厉得有些不近人情的脸便软化下来,不羁的眉宇间流露出媚色,rou欲得赤裸而下贱,让人移不开眼。
没等看傻了的段榕熙开口,男人便端着这副媚意横生的俊脸弯下腰,温顺地跪在他脚边。干净的白帆布鞋紧挨着被肌rou撑得饱满的黑色西裤,段榕熙全身僵硬,紧张又期待地咽着唾沫,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老板”男人主动将脸靠到他的大腿上,凑近他被衬衫挡住的、已经硬得发疼的裆部,深深吸了口气。滚烫的吐息打透牛仔裤,英俊的脸上蔓延开绯红,那双锐利的眼瞬间被水雾蒙上,好像饥饿了许久、终于得到珍馐般委屈而渴望,仿佛那干净浓郁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是什么至高无上的东西一样,他微微颤抖着身体,顶礼膜拜着。青年喉咙里发出短促有力的呻yin,他盯着男人已经隔着一层布料紧贴着自己性器的脸,思绪混乱而兴奋,他感觉到自己的内裤已经被Yinjing的yInye打shi,性器滚烫,男人隔靴搔痒地亲吻着,被裤子勒得生疼。
似乎看出来他的急切,男人又笑了一声,双手摸索上他的脚踝,手指画着圈向下,为他解开鞋带。同时,他低声开口,嗓子比刚才更哑了些:
“老板,我的名字是陆应,您记住了。”
段榕熙心里正忙着天人交战,除了那低沉悦耳的声音外一点没听清他说的内容。陆应慢慢脱下他的鞋,将少年穿着干净白袜的脚放在自己大腿上。脚掌下绷紧的肌rou结实而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