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提议。
张起灵也不执意,只是淡淡地对她道:那好吧,明日我会派一个大夫过来给你诊治一下!
听张起灵这么一说,姜甄心中马上就有了不好的预感,即刻就慌了神,问道:难道,你不过来吗?方才还有的些许愉悦心情,此刻已全部被惶恐的情绪所替代。
果然,张起灵随即就对她道:明日,我要随义父去一趟荆州,暂时不会过来了,今日特来与你告别!顿了顿又补了一句:你照顾好自己!说完,起身便要走。
听他说自己暂时不会再来别院了,姜甄心里就已经开始觉得有些空落落的了,而见他说完话后,也不等自己再说什么起身便要离去,姜甄立马下意识地侧转过身子,伸出手去拉住了他的衣袖,又急又慌地对张起灵道:灵,别走!陪我!
没想到张起灵却十分不喜她的这个动作,冷冷地吼道:放手!
不放,灵,求你了,不要离开我!呜呜姜甄已是被刚才那一声冷喝给吓懵了,一边哭着一边更用力地扯着张起灵的衣袖。
把手放开!张起灵不带任何感情的道。见那正拉着自己的人不做反应,那张冷峻淡然的脸上竟是露出了几分愠色。随即抬起左手,毫不留情的将那个因舍不得他走正哭得梨花带雨的人儿的手拨掉后转身就走,没有给姜甄留下一个疼惜的眼神,更不会为她顿住脚步回一次头。姜甄心下已是想明白了,他如此对她,不能称之为无情,那根本就是绝情,从开始到现在,他从来都没有对她动过情,一丝一毫都没有。
想明白之后,心就开始痛了,待她回过神时,吴邪已经将碗中的汤药喂完。当她看清坐在她面前的人是吴邪后,眼中立马露出了极度的怨恨之色,将他满脸满眼的柔情和疼惜全部都忽略掉,语气狠绝地道:你走!
之前还有些许欣慰的吴邪万万没有想到,方才还是一副乖巧依人模样的甄儿,此刻竟会用那么狠的语气,对自己说出这么冰冷的两个字,而且还带着一股很强的恨意。那语气,那神态,竟和一年前她拒绝他的那日如此相似。一样的冰冷,一样的绝情,一样的残忍,一样的让他感觉到那种撕心裂肺、快要无法呼吸般的痛。
作者有话要说:
☆、信赖不再
看着病床上那个孱弱的人儿,吴邪强忍着心底的痛,深吸了一口气后,对姜甄柔声道:那好吧!你好好休息,待我从楚国出使回来后再来看你!
本来已是万念俱灰的姜甄听到吴邪这么一说,眼中即刻掠过一丝欣喜,问道:你们当真是要去荆州?之前,她以为是张起灵看到自己这副病态后厌倦了,暂时不想再来别院,就随意找了个借口推脱。但吴邪的话却证实了张起灵并没有欺骗自己,所以心中又开始有了些许期待,脸上也不由浮现出一弯浅笑。虽是病着面色并不怎么红润,但那抹笑却将她白皙莹润的玉容衬得格外清丽脱俗。
嗯!明日我们要随师父一道去出使楚国!吴邪见姜甄突然变缓了口气向自己提问,就赶忙给了个肯定的答复。之后,他又慢慢说道:这一去,怕也是要十天半个月后才能回来!所以甄儿,你可要好好养病,等我回来后,带些楚国的新鲜玩意儿再来看你!
见那躺在病床上的人儿终于肯露出笑容,吴邪前一刻还是在爱的痛苦中不断煎熬着的心,此刻一下子就被抚平了。不过,姜甄在听完他那句肯定的答复后,并没有继续再听他后面的话,大概是刚才哭累了吧,她把头微微往床内侧偏了偏便睡了过去。
吴邪兀自说完自己想说的话后,便专注地看着姜甄那副恬静的睡容。凝视了许久,他竟无法自制地倾身上前,在她的额头上留下了个似蜻蜓点水般的轻吻。
随即,身后就传来一声极轻地窃笑,吴邪这才想起,还有个人儿此刻正站在后面看着他们呢。顿时,他就羞得满脸通红,慌乱地把手中的空药碗塞给月香后,未敢再做停留,起身便向门外飞奔而去。
待他跑出去后,月香也追了出去。
邪公子邪公子月香追在吴邪后面高声喊道。
吴邪听到月香的叫喊后,立马想起,自己还有好多事情没弄清楚,于是便停下步子,回转过身等她跑到近前来。定了定神,他就问月香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月香告诉他,从一年前的那个夜晚,他们四人被打晕带到这里后,姜甄就下了不准他们几个出这道院门,更不准进城去的命令,而姜甄自己也是如是做的。后来,他们除了从其他下人那里打听到这里是张起灵的别院外,对其他情况就一无所知了。并且,自他们被虏来那日起,往后每日,张起灵都会来这里陪姜甄,他们不知是何缘故,但也不敢去问姜甄。不过,一直以来,他们二人的关系倒还不错,但也并未亲近到恋人的那种地步。
最后,月香还特地强调,在今日之前,他们二人只闹过一次别扭,但具体原因自己并不十分清楚。那是去年冬季里的一日,他们二人正在大堂内饮酒谈天,可突然张起灵就怒气冲冲的走了,姜甄追在他身后无论怎么哭喊他都无动于衷。并且在那之后,姜甄就不准他们再提任何与吴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