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月曦不知又想到了什么,只得由了人去。
还好提前把笔墨收拾了,不然这上好的笔墨纸砚可就要遭殃了。
许久未做,尽管玄淩小心翼翼贴心至极,刚开始的时候顾月曦还是疼的皱眉,又是在桌子上,硌人得很,只是不想扫兴,所以极力忍着不适,而玄淩又像一个月未曾吃rou的狼虎,进去以后就由不得人了,每一下都凶狠的不得了,顾月曦眼角都逼出了泪。
好像知道了真相以后,顾月曦在某种程度上放任了自己,什么都由着玄淩,就像放弃自我,又像要拼命补偿一样。
尽管疼得受不了,他也一声不吭,还不断调整姿势配合玄淩,玄淩兴奋地眼球都要变成血红色,只觉得这样子的月曦太迷人,就像那魅惑人心的妖Jing。
以前从来不做的姿势,不管多么放浪形骸,今天的顾月曦都配合着玄淩,着实让玄淩快要疯了,一下一下狠狠动作着,“月曦...你就是个祸水。”
顾月曦红唇微张,双手紧紧揽着身上人的脖颈,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珠,吐气如兰,“嗯...就当你玄淩一个人的祸水。”
真要命了。
玄淩想着,今天的顾月曦不对劲,但来不及想明白,那仅存的一丝理智就被凑上来的亲吻炸了个一干二净。
玄淩这一日又把昏君二字跟白昼宣yIn四个字演绎的淋漓尽致,直到顾月曦受不了了,轻声哼着求饶,他才放过人。
顾月曦最后想着:以后还是不能这样由着他,不然怕是真的要红颜祸水了,一代贤君要被世人唾骂,再者,自己怕是吃不消,这人跟个禽兽一样...
过了两日,沈离就要离开金城远赴南方小城。
这一天大早,沈府上上下下都忙得不可开交,沈瑜也在沈离的院里,细细交代着事情。
沈夫人只顾在一旁悄悄地抹泪,沈云上朝还没有回来。
“衣服都带足了,到了那边会有官服,但是也得备一些便装,还有银两也带足,一路上需要什么就买。”
“哥,这些管家都给我备好了,你别Cao心了。”
“就走官道,别为了赶时间去走那些小路。”
“知道了,就走官道。”
“记得报平安,到了一个驿站就写一封信回来。”
“好。”
“去哪儿都要带着护卫,出门在外,凡事都要留心,任何人都不要轻易相信,哎...哥都想送着你去了。”
“哥,那你送着我去吧。”沈离眼珠子亮的跟个水晶球一样。
沈瑜揉了揉弟弟的脑袋,揉了好一会才放开,“从今天开始,你就是个大人了,要独当一面,像个男子汉那样,不再有父母庇护,不再有哥哥宠着,而是一方父母官,要时刻记得,清正廉洁,爱民如子。”
沈离立正站好,严肃答道,“离儿谨记哥哥教诲。”说完才抬手捋了捋被揉乱的头发,又傻乎乎的笑了。
沈云下完早朝,火速赶往家里,又把沈瑜交代过的事再交代了一遍。末了又说,“放宽心了去,有什么爹爹还给你帮衬着呢,那边也有沈家的商行和人,你有困难可以去跟他们说,都会给爹面子的。”
沈离走上去抱了抱他爹,沈云拍了拍小儿子的背,“多给家中写信。”
沈夫人眼睛红了又红,最后还是忍不住,“都怨你,挑不能挑个近一些的地方,偏偏选了那么远...”沈云又去哄夫人,“行了行了,又不是去了就不回来,三五年之后我想办法给他调回来,慈母多败儿,你莫要当那个慈母。”
沈离一行人刚走到沈府门口,抬头就看见一个人站在那,长身玉立一袭黑衣,不是顾北望又是谁。
他一直没有露面,原来早就在这等着了。沈瑜心下一热,还以为这人不来呢。
沈离也是愣了愣,顾北望走过来,递给他一把短剑,“随身带着,以备不时之需,这剑锋利得很,见血封喉,你自己使用的时候也要当心。”
沈离接过短剑,顾北望又从身后的地上拿起一个笼子,里面关着一对鸽子,递给沈离,“有什么事就传信鸽,我专门驯养过,这要比书信快一些。”
沈离瞬间就舍不得离开家,鼻子一酸,生生忍住了,才略带鼻音,说到,“谢谢顾大哥。”
顾北望只是点点头,“离小少爷一路顺风。”
这是他第一次喊顾北望顾大哥,沈瑜心下感叹,早让你叫你不叫,你现在都要走了才这么一句,而且还是人家给你送了两样东西之后喊的,蠢弟弟。
沈离看见自家哥哥的眼神,用手碰了碰鼻梁转身就上了马,短剑佩戴在腰间,鸽子递给了贴身小厮拎着。
“爹娘,孩儿就此拜别,二老注意身体。”又勒了勒缰绳,“哥,顾大哥,我走了。”
然后一夹马肚,头也不回的策马离开了。
沈夫人追出去几步,沈瑜过去搀着她,“娘,您这样离儿只会更难过。”
沈离此时眼眶也是红的,只是不敢回头望,更不敢停下来,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