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水溢出,缓缓挂到白嫩修长的大腿上。屁股深处
一种极度的喜悦爆开,甜甜的让她喘不过气来。文若兰一边发出让自己都不感相
信的淫贱娇喘,一边扭动着玉体。
柳嫂也浪笑道:「你当真是淫荡的令人吃惊呢,上面的奶头也翘得这幺好看,
也想让人安慰一下吧。」说着一边扯绳,一边拨弄着乳头上的银针铃铛。文若兰
只觉得麻酥酥的快感在胸前肆虐,屁股和乳房被上下夹攻,直把她送到官能顶峰。
柳烟正要去豹房东屋去消遣,路过这南边,听到里面淫叫伴着铃声,响个不
停。探头一瞧,见大姐正在耍弄那俊俏的卖艺的姑娘,眼看她快要撑不住了,就
跑上去,一巴掌打在她雪白的屁股上。
文若兰两个紧窄的肉穴被他一巴掌拍得不由自主地绞动,每一丝蜜肉都裹动
着两支软中带硬的大淫具,阴蒂乳头又被肆虐着。屁股,阴蒂,乳头,里外上下
夹攻,直把她送到官能顶峰,口中「唔唔!唔唔唔唔唔!」直叫,脑中一片空白,
淹没在沸腾的高潮海洋中。
柳嫂见小弟这一下助攻,将文若兰送上巅峰,阴蒂下的蜜穴口不断溢出的汁
液,长声淫叫,从大腿流到床上,越流越多。不由得啧啧称赞:「我调弄了她多
日,也难见她有如此强烈的高潮呢,小弟你这手法可是越来越巧妙了。」
柳烟嘻嘻笑道:「这几日天天在萧姑娘屁股上练习,这一手想是水准又长了。」
柳嫂叹道:「柳青却不如你这般细致,只知道天天把那肉棍往娇客们的嘴里乱塞
乱送,这哪能服人呢。」柳烟见她说起哥哥,便道:「大姐有所不知,哥哥这几
日正寻思着新鲜花样,好似也挺好玩。」
柳嫂奇道:「哦,不知是甚幺主意?柳烟回道:」姐姐请想,我们这些年捉
来些女子,尽在府中耍乐,却还未曾到外头……」「柳嫂打断道:「不妥不妥,我
还以为他有何妙法,这些年来,我为让府中上下三十多张嘴严守机密,只好让人
人都有份爽快。这般小心为甚?你们若去府外玩耍,虽是一时新鲜,却难免教人
撞见,便大事不妙。」
柳烟话还未说完,便被她驳回,不由得丧气,忙道:「姐姐莫急,我已知错
了,待会就与哥哥分说厉害。」柳嫂见他认错,便安慰笑道:「小弟倒是听劝,
姐姐也是为长久考量,你莫要在意……你且将柳青的主意说与我听,我自去说服
他。」柳烟遵她嘱咐,便将兄弟俩商议之事与柳嫂仔细说了。
原来前几日柳青在自家经营的一间男澡堂里休息,看着堂子里有些单间,也
有些客人将妓娼粉头领来,在那单间里耍乐,心里便有些奇思淫想。回府便与兄
弟说起,想将家里的美人带去那里调教。
柳嫂听他说完,说道:「小弟你且去,此事容我细思。」遣走了柳烟,却是
越想越觉兴奋。
她在房中来回踱步,忽然过去把文若兰腿间丝绳又一阵拉动,拍着她的屁股
道:「看你乖巧,今日便带你出去玩些新鲜的。文若兰高潮余韵未消,被她一番
拉扯,忍不住又呻吟起来。柳嫂也不管她,拉铃召来家丁,将文若兰塞进莲花箱,
装上马车,便出府拐去澡堂。
澡堂掌柜见东家到来,赶忙迎接,却见几个柳府家丁抬进一只木箱,他知道
规矩,也不多嘴,按柳嫂吩咐先遣散了客人,由他们在隔间里又锯木又打孔。待
改弄完了,将文若兰从箱中抱出,把她双腿高举,脚踝戴上镣铐,吊在空中,又
把她双手高举过顶,一般锁了镣铐吊着。又给她口环上锁,眼睛牢牢蒙住,两腿
间的淫具丝绳也与她留着。
将这些都弄妥了,柳嫂在文若兰耳边轻轻笑道:「小宝贝,你可莫要出声,
此处是男浴堂,若是你出声将客人们引进来,见你这副模样,只怕没谁能忍耐得
住。」说罢,将布帘给她遮上,又把丝绳一头系在门上,吩咐了掌柜继续营业,
自己便去隔壁隔间里偷瞧好戏,想到兴奋处,竟自慰起来。
文若兰被她这般整治,心里叫苦不迭,却是大气也不敢出。过了一盏茶的功
夫,只觉得阴部丝绳被拉动,心里一声哀叹。原来有一老一少开门进屋,少的瞧
见门上丝绳,只觉奇怪随手扯了几下,也不去管它,将门关上,脱衣除袜。
待两人脱得精光,将布帘一撩,顿时呆若木鸡,只见一个堵嘴蒙眼的年轻女
郎,手脚锁着镣铐,一丝不挂的吊在浴桶上,下身前后插着两支粗大的淫具,那
门上的丝线还系在她高翘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