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便要捏断他命根,但凡男子都怕这套,因此胡寨主只能乖乖依着她。白左使
见他听话,便将食指在他高翘的龟头要紧处轻抚两下,以示嘉奖。
三人一路走去胡蓉和华家兄弟的卧房,只听到里传来女子淫糜的呻吟,胡蓉
声音在里头笑道:「从今日起她的每个肉洞都要时时刻刻地塞着淫具。看她这副
贱样,说甚幺女侠,却长着一张妓女的脸蛋,日后多找几个人来,乳头要一天十
二个时辰不停的吸着,就是喂食时也不能停下来。把乳头变得大些,大家才能玩
得更爽。」
白玉如听得秀眉紧蹙,文雪兰被胡蓉整治怕了,不敢去推门。白左使将门轻
轻用脚顶开,看清了里头的情形,一位绝美的姑娘被以屈辱的姿势悬吊在空中,
美艳的脸蛋上布满精液,显然是刚被人强奸过嘴巴。一对垂着乳头正被两个汉子
用嘴品尝着,屁股里被胡蓉用淫具前后推送,还用手不时的去拨弄高高立在阴蒂
包皮外的肉核。
白玉如上去对准俩个汉子的鸟蛋一人一脚,正在吸奶的华家兄弟顿时痛晕过
去。那胡蓉见到白玉如脱困,自家小弟被绑着,也是吓得傻了,放手抱头在床边
瑟瑟发抖,口中讨饶。
白左使道:「还不快把我上官妹妹放下。」胡蓉颤抖着去解女侠绑绳,文雪
兰见她不利索,便上去帮忙。白玉如命胡蓉脱了衣裤,给上官燕穿上。又将胡蓉
捆了个驷马倒攒蹄,转身对胡寨主笑道:「昨夜的厢车还在罢,今日我也请你坐
车,你大姐便装在箱子里罢。」
待叶玉嫣一行走到白龙镇上,已是太阳西垂,李铁匠领着众人去铺里歇息,
却见门口一个美貌女子出来,文若兰早瞧见了她,口中惊唤一声:「姐姐!」跳
下车就跑过去,和文雪兰相拥在一起,二女分离了三个月,又经历许多磨难,又
哭又笑。紫云宫二女见她姐妹相拥,既替她们高兴,又微感诧异,心道:莫不是
白师姐和上官女侠两人便将一山寨强人给挑了?当下便去找白玉如。
进门便听到楼上传来男子呻吟:「……哦!……噢!……女侠!……我错了!
……我错了!……」白玉如声音道:「错在何处?」那男子喘一口气道:「我不
该欺辱女子……噢!……噢!……大侠不要!……我错了!「白玉如道:」你还
不知错在何处幺?」那男子似是抵不住用刑,又嗷嗷叫起来。
叶玉嫣从不知白师妹还会用刑,心下好奇,便和萧玉若禁了声,悄悄过去偷
瞧。只见屋里一个彪形大汉捆绑在椅子上,跨间一支黑赤赤的巨棍高举着,白师
妹一只素手握住棒身,一只玉手托住鸟蛋,上下一起搓揉,姿态甚是不雅。萧玉
若看得脸红,叶玉嫣却觉得有趣,不知这个平时文静贤淑的师妹在玩那一出。
那大汉被白玉如上下熟练的捋动,肉棒痉挛着,一股透明浆液直飚出来。白
玉如手法快,拿起边上茶杯过来一接,一滴不剩全喷在杯中。那汉子兀自喘气,
白玉如一双手又在他下身抚摸起来。大汉急道:「……不!……不!……这样下
去我可要精尽人亡了!………」白玉如道:「一杯都未满,谈何精尽?你这般中气
十足,人亡我瞧也不大像。」大汉苦笑道:「女侠,你到底要我怎样,胡某唯命是
从。」
白玉如叹一口气道:「若不是看在你中午进屋时,先去将妻子放下来,尚存
一丝良知,我早取了你狗命。」大汉道:「我该死,我强抢良家女子……可她不
是已经被你救了幺。你这般折磨我,可是要报昨夜之仇?」叶玉嫣和萧玉嫣心想,
昨夜甚幺仇?
白玉如脸上泛起红晕,叱道:「我若要报昨夜之仇,你早就人亡了,那里还
有精尽的机会。」大汉道:「大侠,你就算要胡某死,也给一个明白吧。」白玉
如道:「你日后打算如何对待雪兰姑娘?」大汉答道:「日后再也不敢冒犯……」
白玉如叹道:「我看你还是精尽算了。」
大汉又惊又怒,终是他心有灵犀,恍然大悟道:「我与她拜堂,八抬大轿娶
她过门……」白玉如听他回答,面露喜色,缓缓说道:「雪兰姑娘都已是你的人
了,何需再摆弄那些排场,你既是当初逼她为妻,便当悉心照顾,岂可由她让你
姐姐与姐夫欺凌!」大汉口中喏喏答应,心里却道,小老婆逼相公娶大老婆,天
下可有这等怪事幺?
叶玉嫣和萧玉若此时方知原来师妹是为文雪兰之事逼那位胡寨主,只是她这
法子也太怪异。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