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花男探头:有,丑且信。
离小君抬头看了一眼簪花男,原以为簪花男这个幕僚就是混日子的,没想到了关键时刻,还是挺管用,虽然他知道的都是一些八卦。
“留着元公子在这儿,给我一一说说这几人的八卦,我好改善改善。”
簪花男得了吩咐,自是绞尽脑汁地想着这回三人的八卦。
“按察使温瑞和,早年是在刑部任职的,后来听说是得罪了权贵后才被下放地方,后因为岳家得了器重,他才升任按察使。这些年,后院里也只有一位夫人,只得了一子一女,一直留在身边。细细算来,长女应近双十了吧?”
离小君在纸上写着需要的材料,时不时地插话道:“那岂不是跟你很配?”
簪花男急得跳脚:“不配!一点儿都不配!听闻温大姑娘与温大人长得极像,丑且信。早年就放出话来要找一个美男子,依着温家那美男子的标准,也只有咱们知府大人才能面前配得上!”
离小君:“你若是想做媒的话,可否分我半个猪头?”杭州城的规矩,媒人能得一整个大猪头。
簪花男眨了眨眼睛,“嘶——这事儿也不不能Cao作,若是跟贺姨去说一说,依着贺姨急着抱孙子的心,说不定就成了……若是搞定了温大人,此事可就提前圆满了!”他的银子不能白白地被抢走,他的眼泪也不能白白地落下擦地
第38章 假新娘不讲江湖道义……
离小君与棚主一行人忙了一整日, 恍然不觉竟然已经一更天,猛然想起,他们竟然没用晚膳!
衙门中人竟然忘了给他们送饭!
簪花男气愤:“这是将我们当成了牲口使唤啊!我这就去找他们好好说道说道 !”
离小君拉下簪花男, 招手与他密语几句,而后大喊:“黄鼠狼来啦——”
簪花男一边喊,一边往外冲。
离小君拿着一棒子在鸡笼子子里抽了一下, 鸡群扑簌簌地“咯咯咯”直飞。
贺禹带着衙役Cao着家伙冲了进来,“黄鼠狼呢??在哪儿呢?”
离小君拄着棍子,拍着胸膛,“刚还在这儿呢, 可怜我的鸡,鸡毛都吓掉了。”
贺禹带着衙役转了一圈,也没看到黄鼠狼,就折了回去, 叮嘱离小君小心一点儿。“黄鼠狼最记仇, 你可切莫打它, 伤了自己。”
离小君突然唇有点儿干,贺禹这突如其来的关心是几个意思, 这可打得她猝不及防啊。她可原本打算好了使坏的,贺禹顶着这张俊脸的关心, 她有些吃不消啊!头有些秃。
贺禹看着离小君添、唇的动作,脑中劈下一道闪电, 他这是怎么了?!为何讲出这种丧心病狂的关心人的话???难道是、是因为那一夜, 坟头那激情、禁忌一抱,所以他才格外地注意离小君???
这般不理智,一定不是他!
所以,贺禹又描补上了。“我的意思是说——你如今肩上任务繁重, 肩负着杭州城的荣辱,切记不可因为打黄鼠狼而伤了自己!”
离小君眨了眨眼睛,抬头望着贺禹,心口一松:福生无量天尊,原来是怕她误了正事,她还以为关心她呢!
就在刚刚,机智的她刚刚已经在脑子里想好了拒绝理由。譬如:我其实也挺喜欢你的,但是我是一小道士,注定跟你是没有结果的。若是你执意纠缠于我,那就做个留于身体的情人吧……
“大人,您放心,我一定会注意不会让小畜生伤着自己的。”
离小君恭敬地目送贺禹离开了刑房。
过了一小会儿,刑房里又响起了“黄鼠狼来了——”的叫喊声,依旧是一人跑一人喊,喊得前衙人人听得到。
前衙灯火通明。
第二次听到“黄鼠狼来了”时,贺禹正与许公子在书房里忙着整理这几年的卷宗。
一听到喊声,贺禹豁得站了起来,“我去刑房看看!”
许公子伸手拦了拦:“大人,你不觉得此情此景跟狼来了有点儿像吗?”
贺禹瞥了一眼许公子,“我窃以为,你们读书好的,说话应该都挺严谨的。黄鼠狼来了,五个字,狼来了,三个字,能一样吗?且狼来了,是吃人,黄鼠狼是吃鸡,能一样吗?”
许公子无言以对,耸肩目送贺禹去了刑房。
第二次到了刑房,贺禹照例还是让人搜寻了一圈后,依旧还是没找到黄鼠狼。
离小君倔强地抬起头,盯着贺禹,等着他如风如雨的咆哮!
贺禹低下头,二人视线对上。
不知为何,贺禹蓦地想起许晋清说的狼来了。罢了罢了,若是离小君被咬了,鬼屋就搁置了,于公,他都应该关心几句。“若是黄鼠狼要吃鸡,你别上赶着凑上去,让它咬了……”
离小君茫然地眨着眼睛,心里忍不住嘀咕:这话到底是几个意思?是警告她下回若是黄鼠狼来了让她赶紧凑上去?还是真的让她注意安全?
第三次听到“黄鼠狼来了”时,贺禹搁下手里的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