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助兴。
在以前,方云溪也和其他少年一样,对rou体间的事情有过幻想,甚至偶尔也会想到同性,但他从没想过会是这样的。
不是女修,还不是自己喜欢的人,而是自己的师父,一个本体为蛇的男性妖修。
而且还只能被他欺负。
真是世事无常,让人不快。
“你去哪?”
方云溪穿上外衫,系好腰带,淡淡道:“出去看看寂静的云枯山脉。”
苏玉檀的手缩回去,笑着说了什么,然后抬起头,指了指自己的脸颊,“亲我一口就放你出去。”
“……”方云溪弯下腰,面色冷淡地吻了吻他指的地方,暗金色的双眸透出毫无情意的冰冷,“晚上见。”
苏玉檀扣下他,交换了一个深吻,深情地注视着他,“你有什么想要的吗?”
方云溪轻呵一声,起身,形状柔和的眉梢因主人的情绪带着冰雪彻骨的韵味,“没有。”
“我等你回来。”
“……嗯。”
方云溪去见了岳清君。
“你……苏峰主……”岳清君摇了摇头,口中说着奇怪的话,“不应该呀不应该呀——这条线不应该是这么牵的。到底是哪里出了错呢?”
“你说什么呢。”方云溪瞥他一眼,“这不是你想看到的吗。”
“话是这么说,但按照天意来说,不应该是这么个结果啊……”岳清君神神叨叨的,和他之前表现得弱气儒士的形象差一些,“怎么会这样。”
方云溪敛眉看去,“岳清君,难道你是个算命的?”
“算命的?我不算命!”岳清君有点激动,儒雅书生似的脸上写满嫌弃,“占卜之事如此高深,用在算人的命运太过大材小用了!”
“……”方云溪抬眼,“那,你知道天机门吧,这个门派在各个世界中都极有名声,就是算命的。”
“天机门白占了天机之名。”岳清君道。
“有意思。”方云溪笑着摇了摇头,“你们扶桑恐怕和他们有仇。”
这下换做岳清君沉默了,他深思片刻,“也许真的是这样呢。我从未出过宗门,所以才会不小心失了归路。我对扶桑可能真的不够了解。”
“岳清君。”
“啊?”岳清君微愣,“突然这么正经地喊我干什么。”
“我托你件事。这玉简,交给一个……叫乌木青的女孩。”方云溪递过去的是一块ru白色的玉简,不知道记着什么,“她的位置我会告诉你。”
岳清君神色诡异,不敢接,“情书?”
“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不是情书。”岳清君这么一说,方云溪就想起储子京来。
当时觉得气,现在回想起来还是很气。
“哦。”岳清君这才安心。他念了几遍乌木青,道:“这名字可真奇怪,黑色的木头?”
“大概。又不是什么大事。”
“我会把它送到的。”岳清君道,“只是,找到我的师门扶桑一事还要麻烦你了。”
“嗯。”方云溪轻笑,“对了,你可知道蛇妖的发情期有多久?”
“一季吧。”
“……”方云溪笑容僵硬,“什么?”
“三个月左右。”岳清君无辜又纯真地看着他,“你问这个做什么?”
“……无事。问问罢了。”
“你可不能图刺激,在外面找个蛇妖,让苏峰主控制不住脾气。说不定苏峰主就和你同归于尽了。”岳清君友善提醒道。
方云溪嘴角微抽,“别想多了。”
“那,也不能再去找季行风。”岳清君叹口气,“不占卜人命就这一点不好,什么事情都是未知的,我也没法看出你的命途。”
“……看不出命途还是少给点建议吧。”方云溪忽然冷淡,道:“我走了,你我都要记得对方的托付。”
被甩了脸色的岳清君捏了捏自己的鼻梁,转身回到暂居的小屋里。
方云溪乘着白鹤在山峰间游晃,不知不觉中就在回生峰落了地。
听说灵璧师姐还活着。
“你是谁?”方云溪皱眉看着这个有些眼熟的男人。
那个男人看到来人,温柔地笑笑:“很抱歉瞒着你,我是灵璧的兄长,这些年一直利用法术假扮灵璧在回生峰浑浑噩噩地活着。”
“……”
??!
灵璧师姐,居然是男人假扮的?!
方云溪顿时感到曾经的倾慕之情消减下去,每一画美好的回忆都变得一言难尽起来。
“不好意思打扰了。”方云溪立马就要扭头走。
“等等!”灵璧兄长拉住他,柔和到平庸的五官和灵璧确实相像,“开个玩笑……我是来找灵璧的。”
“哦。”瞬间,美好的回忆恢复原样。
“灵璧不愿与我回家去。”男人看着那间攀花的阁楼,“她还沉浸在往日的回忆中,即使幻象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