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看,弗莱娅的眼光总是没错。
AAAAAALaNN
[伤心]她非常想念你们,我也是。
南有乔木
明年的圣诞节我会回去看你们。
AAAAAALaNN
你的日程表已经排到了明年吗?太过遥远了[哭泣][哭泣][哭泣]。如果春休有时间,我也想去中国看看。
以及,我们的小甜心在哪里?告诉睡睡(Shui)她的艾lun叔叔和弗莱娅阿姨想见她。
南有乔木
是*岁岁(Sui)*。
她已经睡下了,下次有机会我会让她和你们视频。
AAAAAALaNN
抱歉,我记住了,是岁岁)))
我都已经忘记了时差这回事。你们是不是已经晚上了?
南有乔木
是的,已经十一点了。
AAAAAALaNN
早些休息,乔,熬夜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你已经回国一周了,还习惯新生活吗吗?最近过得好不好?身体和心情是不是都健康?
南有乔木
还不错,一切如常。
AAAAAALaNN
那就好。
如果有难过的事,请一定告诉我,我们总是在你身边。
PS,我说的不是地理意义上:(
南有乔木
一定。
谢谢你,艾lun,真心的感谢。
外面淅淅沥沥下了一晚上雨,乔觉靠在床头戴上平光镜和遥远的朋友聊天。教会艾lun使用微信之后沟通起来方便得多,夫妻俩相当喜欢那些奇奇怪怪的小表情,用不了多久就要学会斗图了。
他回答一切都好,那不是真的,重逢带来的连绵撼动并不仅仅是一句心惊就能带过。他知道他们是真心想要为他分担忧愁,可有些事情实在不适合对外人讲——并非否定艾lun作为朋友的亲密性,只是关乎情爱的复杂,除了当事人以外,谁也没法掺进来做任何决定或决断。
岁岁在一旁怀里搂着浆果儿,呼吸平静,脸颊晕着安稳的绯色,睡得很熟。她跟别的小孩子不太一样,从出生开始就省心得很,入睡时从来不用人哄,下雨天甚至比平时睡得更安稳些,嘈杂的雨点对她来说像是摇篮曲。他轻轻梳理她垂下的额发,笑了笑,想起自己小时候最怕的就是打雷。
岁岁大多数时间睡在自己的儿童房,今天和桃子追逐打闹弄翻水杯浇shi了床垫,才会转移根据地。有这么个小东西在身边,占据了他所有的空暇时间,连伤春悲秋都没了位置。小孩子的Jing力和好奇心无限,根本不受性别影响,成天拖着他的手腕要去探索世界。他不是没觉得烦过,可小姑娘眼睛圆圆声音软软,穿着他挑的衣服顶着他扎的发型,叫他爸爸,不需要再多的撒娇手段,就能让成年人完全臣服。
血缘这东西有多奇妙,他当年如何抗拒不了另一个人,现在也一样惨败。
乔觉度数不深,平常不怎么戴,偶尔长时间佩戴会起到眼睛酸痛的反效果。他把眼镜放回床头,轻手轻脚下了床去洗漱。温热的水流稍稍缓解了头晕目眩,他抬起头,从镜子里看见墙上装饰台放着的企鹅摆件。
成年也好,幼崽也罢,额头亲昵地靠在一起,或者喙与喙相接,团团圆圆和和美美,散布在这个家里零碎角落的同时,更是从许多年前开始,早就不知不觉填满了他生活的点点滴滴——对所爱之人的所爱之物抱有好感,似乎是种自然而然的本能。
其实他最喜欢的是水母,但那个人喜欢企鹅,去极地馆多过水族馆,爱冰上多过水里,当年小小的家里也摆满了企鹅。
如今乔温岁也喜欢它们,或许这就叫做因果。
*
自从阮巍临和章岩在一起后,姜烁来前者家的次数就少了许多。哪怕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在男朋友面前还是要让步。章岩近乎可怕的领地意识和不动声色吃醋的本领让他在无奈之余又有些羡慕,若是有一天自己也能有个如此想要独占、也想要独占自己的恋人……
姜烁捏了捏手中的啤酒,脆弱的易拉罐变了形,发出卡啦一声惨叫。阮巍临把装水果的篮子推到他面前:“吃点吧。”
“最近工作室都还好?”
“嗯,沛笙上次帮我们宣传了一下,新接了不少单子。”
“你有什么话就直接问吧。”
“你……”阮巍临削着橙皮,淡淡的香味环绕着指尖。他挑来挑去措辞,还是决定开门见山,“见到乔觉了?”
“……”姜烁低头无奈地笑笑,“我就知道你会问我这个。”
“这事儿还真是真的。”对面人吁了口气,“那天你说去洗手间好久都没回来,小袁出去找你的时候看见的。他不认识乔觉,只是跟我们说你看起来很……奇怪。后来你再回来一直情绪不振,结合他的描述,能让你低落成这个样子的人,也只有乔觉了。”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