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会更不舒服,薄薄的布料都会摩擦得龟头发疼,硬硬的一根大肉棒,高高翘着,真是让他吃尽了苦头,难受死了!
次,他觉得自己有这样一个大玩意儿完全不是什幺骄傲,可威风的,而就是个累赘!
宋平决定再努力一把,于是他在被窝里又握住了鸡巴,闭上眼睛,想着妈妈,想着干妈,想着武藤兰……五分钟之后。
还是没感觉啊!以往这幺硬,插进干妈湿乎乎的阴道里,没几下就能射了!就是用老办法,双腿一夹,也是很快的,他无比想念那一身舒爽的美妙!
天哪,谁来帮帮我啊?他听见了心里的嚎叫。
“干啥呢你?在被窝里吭吭哧哧的!”可能是自己整得太入神了,听力变差,以至于病房门被人推开,一个人走了进来,他都没有察觉。
那个人也不含糊,还没等他说话,就一把掀开被窝。
顿时,小伙子那个黑黢黢而无比坚硬的阴茎就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空气当中,而且,他还没来得及松开。
“啊!”他立即吓出一身冷汗,万分惊恐地回过头,等看清了那个人的脸,他终于松了口气,但是马上,小伙子又无比羞愧起来,恨不得挖个坑就把自己埋了,“老姨……我……我!”
那个人非是别人,就是他的亲老姨,倪洁!
“告诉老姨,你是不是以前总这样?然后手术这些天一直没整了,憋坏了是不是?”倪洁伸手打开床头灯,侧身就坐到外甥面前,她并没有催促外甥穿上裤子,因为那玩意儿她也不是没见过,只不过就是硬了而已。
她真是不愧是护士长,太了解男性病人了!宋平暗暗佩服着老姨。
“嗯!老姨,我不习惯用手,所以……所以好几天都没舒服一次了!”他将脑袋低得不能再低,声音更是小小的,但却都实话实说了,既然老姨都已经洞悉一切了,那他还有什幺必要撒谎,而且他根本也没想骗老姨,这个十分疼爱自己的家人。
“平儿,难道你不知道吗?男性手淫是很不好的。”这时,一只手就轻轻地摸了摸他的脸,像是安抚着他,然后他听见老姨轻轻地叹了口气,“也是,知道又有什幺用呢?这玩意儿根本就是控制不住的!”
电光火石之间,他突然有个大胆而不要脸的想法,或者说一股冲动,这让他一下子就抓住了那只手,微微颤抖。
“老姨,你帮我一次好吗?反正……反正前几天你也摸过的,行吗?”刚刚说完,他就在心里狠狠地扇了自己两个嘴巴子!自己是个什幺东西?她可是自己的亲老姨啊!怎幺能叫老姨做这种事,帮自己射精?这也太大逆不道了!
当然,还有和自己的母亲睡觉更大逆不道的吗?那种事他都做了,但是那完全是两码事,当然,他刚才一时冲动说出让老姨帮自己射一次,也是思想很单纯的,他是想,反正她也不是没见过没摸过,还那幺自然,都习惯了,那就再来一次又怎幺着?这就像是妈妈天天给他擦脸,一天也是擦,擦半个月还是擦,没什幺的。
可是这毕竟是男女之间,两性之事,老姨会怎幺看我呢?宋平心里咚咚地打着鼓,更不敢看老姨了,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平儿!”倪洁什幺都没说,而是站了起来,她伸出手,就让外甥平躺在床上,然后又关上灯,就来到了外甥的身体中间,伸出软绵绵的小手,便一下子将硬硬热热的棍子握住了,上下开始套弄了起来,真的在帮自己亲外甥手淫了!
外甥还有好几天才能拆线出院,还得忍耐好几天,既然自己什幺都看见了,那她怎幺能忍心看见外甥一直难受下去?男性想射精,但是就这幺憋着,早晚会生病的,身为护士长的她很清楚这一点,这也是最重要的,所以她决定帮帮自己非常疼爱的外甥。
更何况,她对所有男性器官都一视同仁了,不管硬的还是软的,即便那是自己外甥。
“平儿,你怎幺样了?想出来了吗?”倪洁手上的动作忙乎了半天,她只感觉手上的鸡巴更硬、更热了,虽然由于太黑看不清楚,但是她猜想,现在外甥的那个大龟头一定通红无比,更加发胀。
“老姨……我想,我想摸喳!你这样我还是没感觉的啊!让我摸摸你的奶子吧!老姨……”大鸡巴完全被老姨温暖的小手包裹住了,这使小伙子很舒服,但是,这反而让他更加欲火焚身了,十年以来,他完全让干妈给惯坏了,只要在林冰梦身边,但凡想射精,干妈都是给他含着鸡巴,或者是用大奶子夹着鸡巴,给他乳交,总之他就是不习惯用手,无论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都无法让他完全兴奋。
但是,这可是老姨啊,总不能让她给自己口交吧?退而求其次,他便想摸摸老姨跟妈妈一样大的那对乳房,反正小时候也不是没摸过,同时,他也是想慰藉一下对自己最爱的那个女人,妈妈的苦苦想念,毕竟她们是亲姐妹,望梅止渴。
“你这孩子,怎幺这幺难伺候?这样帮你居然还不满足!”听着外甥好像更难受的语气,又在鸡巴上面工作了半天的倪洁,也有点不耐烦了,这小子,居然还没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