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狠了,怕他承受不住,云浪连着好几日没进地牢。不过他也没闲着,四处寻找着辰备的踪迹。
可是辰备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音信全无。云浪只好以景辰派的名义在江湖上发了悬赏令,但凡有人提供线索,便赏黄金百两。
反正辰琅这老东西家底厚,平日里见不得人的勾当没少做,也没少敛财。
云浪对留下来的那些仆役们也大方。时日久了,仆役们逐渐知道云浪的怒气全在辰风身上,没之前那么害怕了,也不成天想着怎么逃走了,便留在了山上伺候。
云浪还派人把人把景辰派弟子的尸体全都堆在论剑坛上,添了柴火,一把火全给烧了。
火烧了两天,仆役们清理了三天。
仆役人人心惊rou跳,只道是,这新主子比之前的掌门还狠。
这一切都处理完了,云浪得了空,才又想起去地牢看看。
辰风坐在稻草上,脸色比之前好了许多,药王的本事果真不是空有其名的。
“前几日外面的动静你可都听见了?”云浪一进地牢便开了口,“我把你的好父亲也丢在火堆里,烧了个干净,现在怕是连灰都找不见。”
云浪轻蔑地笑了几声,“真是可惜,忘了带你见他最后一面,是我考虑不周,我定会好好补偿你的……”
本想从辰风脸上看到他痛苦的表情,但是云浪失望了,他没有丝毫痛苦的神色,只是淡淡地问了句,“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这话像是一击重锤,敲在了云浪的心口上。
他突然冲上去将辰风扑倒在地上,把他的双手按在头顶,开始疯狂地一件件撕扯他的衣服,“我怎么变成这样?不都是拜你们所赐吗?!”
辰风的手臂激烈地反抗着,也许是云浪自己的错觉,他的力气比起以前竟小了许多,不论怎么反抗都被云浪轻而易举地压了下去。
“你最好别惹火我。”云浪冷冷地警告着,语气冰冷而又暧昧,“我刚刚说过,要好好补偿你,绝不会食言。”
辰风当然知道他说的补偿是什么,整个身体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云浪冷哼一声,俯下身,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啊!!——”
辰风痛的直冒冷汗,他有一种错觉,自己像是一头猎物一样,被一头野兽禁锢着,正在等待着被生吞活剥。
云浪的牙齿越嵌越深,辰风疼得脖子仰成一条弧线,整个肩膀都在颤抖,有一瞬间,他甚至觉得,云浪真的会咬掉一块rou下来。
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害怕,这个人他不是云浪了,不是他认识的那个表面冰冷骨子里却温和善良的云浪了,他这样想着,不由自主地反抗地更加强烈。
“你真的是很不听话。”云浪松开了口,满嘴都是鲜血,他鬼魅一般冰冷的声音从上方传来,“非要吃点苦头对不对?”
云浪放开他的右手,还没等他有什么动作,便抓着他的右臂,朝一个诡异的角度扭着,一点一点地往下压。
疼痛感一层一层地叠加着,辰风额头直冒冷汗,比起这样,他更宁愿他一下子折断自己的手。
辰风哪里抵得过他的力气,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右臂逐渐扭曲,变形,直到一声脆响。
“啊!——”
剧烈的疼痛之后,辰风的手臂便麻木地没有了知觉。那条手臂像是不再属于自己了一样,再也动不了一下。
他疼得浑身都是汗,散乱一地的长发都被汗水浸shi,他再也不敢反抗。
云浪突然温柔地用手指插进他鬓边的发丝之间,拇指抚了抚他眼角的泪痕,他脸上明明是在笑,却看着令人胆寒,“不要怕,只要你听话一点,会给你接上的,我怎么舍得让你变成废人……”
辰风扭过头,不去看他脸上瘆人的笑容。
云浪把辰风翻了个身,把他的左手反扣在背上,将他死死地压在身下,没有任何前奏直接贯穿了他。
“啊!!啊——”
辰风痛叫几声,疼地整个背部弓了起来。
他承受不了,只想往前逃,但是镣铐桎梏着他,云浪死死地按着他,他再也动弹不得。
云浪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许是恨极了他,只有看到他难过,看到他痛苦,看到他哭,心里才觉得轻松愉悦,他痛的哭的越厉害,自己便越畅快。
血顺着辰风的大腿根流了下来,云浪视而不见,继续狠狠地抽动着。
辰风只觉得那里火烫刀割似的,被顶的翻江倒海。
过了好一会,辰风实在是承受不住了,身体的本能迫使他苦苦地哀求着,“啊………疼……求………求你……”
云浪知道辰风的性子,不是痛极,他都不会轻易开口求饶的。
可即便如愿以偿地听到了他求饶的话,云浪也没有停下。
“疼是吗?”云浪只是冷冷地回答着他,“我叫疼的时候,你怕是正在自己的寝殿里安寝呢吧。那些刑具,你怕是没有受过吧?你知道是什么滋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