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你悬赏令上那人嘛!快快,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云浪吩咐仆役拿来了二百两黄金递给他。
“二百两,只多不少。”
猎户乐的两眼放光,把辰备往地上随便一丢,只顾着伸手去接黄金了。
他接过黄金补充了一句,“只是俺那捕兽夹是捕那些山上的野兽的,他被夹住这条腿怕是保不住了,这可不能怪俺啊。”
云浪微微笑了一下,说道,“无妨。”
猎户嘿嘿笑了几声,揣着钱离开了。
云浪关了山门,把辰备也丢进了地牢里,就在辰风的隔壁。
两处之间只隔着铁栅栏,互相看得清清楚楚。
云浪像之前辰备绑着他一样,吩咐仆役将辰备也用寒铁铐在了十字木架上。
云浪没有用水泼他,而是用脚狠狠地踢了他小腿上的捕兽夹。
夹子又夹紧了一分,辰备惨叫着醒了过来。
他恶狠狠地看着眼前的云浪。
“我说过,你最好别落到我手里。”云浪只是邪邪笑着,拍了拍手说道,“这下好了,该来的都来齐了,你们闲时也有人叙叙旧了。你说是不是,辰风?”
辰备扭头看着另一边牢里带着手链和脚链跪坐在地上的辰风,他还记恨着之前辰风那封信里是打算如何地出卖他给云浪的事情,突然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我当这是谁呢,看来二公子过得没比在下好多少啊!”
辰备看着他衣冠整齐,还以为云浪善待了他。
其实,云浪不过是每次做完之后,吩咐了仆人为他清洗梳理罢了,只为下次见他时,自己能看着赏心悦目几分。
辰备故意挑唆道,“云浪,既然我都落到你手里了,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辰风突然渴望地看着辰备,他知道云浪因为那封信一直耿耿于怀,如果辰备能把那封信的事情说清楚,云浪或许不会像现在这样如此恨他。
可是接下来辰备的话语,将辰风彻底打入了地狱。
“若不是二公子接近你,博取了你的信任,再加上那封信的功劳,想抓你上山,哪有那么容易?听说二公子当年去逼问你,也是向掌门主动请命的,也多亏了二公子能想出这样的计策,不过可惜啊可惜,最终还是功亏一篑一场空啊。”
辰备得逞了。
辰风猛地晃着身上的铁链,不可置信地喊着,“不是!我没有!是你把信换了!是你!!”
辰备回击道,“都事到如今了,还死不承认这些小事有什么意思,我做的我都认,你却敢做不敢认,你配当我们景辰派的继承人吗?”
云浪沉寂了许久的怒火瞬间又燃了起来,他猛地一掌拍在铁栅栏上,直冲向隔壁的辰风。
辰风看着紧逼而来的云浪,步步后退,嘴上一直说着,“不是我!我没有!你相信我——”
云浪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他脸上,“相信?我不是没有相信过你,倒是你,你配跟我说这两个字吗?!”
辰风被一巴掌打倒在地上,整个脑袋都嗡鸣着,嘴角流出一行血,只是木木地重复着,我没有,这三个字。
“还狡辩!”云浪捏起他的脸,将他整个人抵在身后的墙上,“辰风,我现在在想,我之前是不是对你太仁慈了。”
辰风没来得及思考他的意思,他瞳孔放大,后面几句它不让我过审,自行脑补吧,我也很绝望......
那东西在他嘴里涨大了几分,抵着他的喉咙,一下一下地往里戳。
辰风双手剧烈地挣扎着,许是习惯了他的顺从,他突然的反抗,惹得云浪更加不快。
云浪一手按着他的头,另一手抓住他的两只手,冷冷地威胁着,“再乱动就把你的手扭断!”
可是他哪里能忍得住不挣扎,嘴里的硬物似乎要把他的喉咙戳穿,他止不住的想干呕,却每回都被云浪硬生生抵了回去。
云浪向来是说到做到。
辰风手腕上传来刺痛,一声骨头断裂的清脆声响传进了他的耳朵。
他憋的一口气都喘不上来,也顾不上这点痛了,手无力地攀扯着云浪的衣衫,眼泪不停地涌出来,想说求饶的话却只能发出支支吾吾的声音。
云浪退了出来,给了他一个喘气的机会。
辰风本以为结束了,谁知下一秒云浪又抓着他的脑袋抵进了他嘴里。
辰风从来没有觉得时间过得如此漫长,之前所有的折磨加起来仿佛都抵不过此时此刻的屈辱和痛苦。
云浪终于放开了他,他痛苦地蜷缩在地上,猛烈地咳嗽着。
云浪一点也没有怜惜他,扯下了他的衣服,狠狠地贯穿着他的身体,辰风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任由云浪抽动着。
云浪只是单纯地发泄着他的怒气,用的力气没了分寸,比平时大了许多,每一下,都似铁杵般捣进他的身体。
辰风感觉五脏六腑都绞在了一起,他形容不出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痛苦,疼得浑身抽搐,可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