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诺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八个小时之后了,没想到被强制中断的发情期给了他一个难得的好觉,身体清爽,Jing神舒畅,与卢卡的那番争吵仿佛已经是好久之前的事了。
其实他也不是那么讨厌卢卡,他只是不甘心。
蒂诺坐在床上发呆,搓着自己嫩白的脚趾,试图在一片混沌的大脑里理清自己和两个堂哥之间的关系,接着就听自己的肚子发出一声响亮的抗议。
蒂诺脸有点红,但是折腾了大半天,确实有点饿了,他光着脚下了床,打开房门就见门口站了两个高大的,他没见过,想来也是卢卡的手下,蒂诺瘪了瘪嘴,“我饿了,你们弄点吃的上来。”
对方利落地回了一个“是,”又回他,“米罗医生等下会来再给您做一些检查,请您暂歇片刻。”
蒂诺想起了那个医生,可能因为两人都是的缘故,难得的没有把他划到“卢卡地盘上的卢卡手下”这一分类里,赏赐了对方一些好感度。
“好吧。”蒂诺吩咐完之后就像蜗牛一样,又缩回了房间做成的壳里。
与此同时,在酒店二楼的吧台,麦克在陪着他的老板喝酒,蒂诺少爷在楼上睡了八个小时,他的卢卡少爷就在这坐着喝了八个小时,在卢卡仰头闷掉了不知道第几杯深水炸弹之后,长叹一口气,“你说他又不喜欢我,他干嘛要找我标记他啊,这他妈什么意思,我怎么不懂呢?”
麦克屁都不敢放一个,老实地坐在一边斟酒,刚倒了半杯,卢卡一把夺过去,一仰头,又干了,“那句话说的真半点不假,的心,海底针啊!”
麦克有点坐不住了,他觉得自己有义务阻止一下自家老板,不然喝出酒Jing肝来也是平白给米罗增加工作量。
但是还没等他开口寻死,一个电话就打了进来,麦克接起,嗯了几声,对卢卡说,“少爷,蒂诺少爷醒了。”
只见卢卡被酒Jing模糊的双眼rou眼可见地变亮聚焦,他激动地一把抓住麦克的胳膊,但是残留的一丢丢理智告诉他必须在手下面前维持形象,一秒之后又讪讪地放开了手,“他他说什么了没有?”
卢卡不知道,其实在手下心里他早就没有形象了,麦克叹气,“蒂诺少爷要了份吃的。”
“还好,还好也是,也是”卢卡自顾自嘟囔着,又窝回了座位里。
麦克觉得失恋的老板真的很可怜,他有必要拯救一下,“米罗医生等会儿还要给少爷检查一下身体,您有什么话想带吗?”
没想到他老板足足想了三分钟,最后还是放弃了,“算了,他现在听到我的名字恐怕都会生气,那个要不问问他实验室的事?嗯,这个可以,我还挺担心的,那些瞎写的媒体,要不要家里处理?”
蒂诺少爷在家里一直有着绝对的自由,只要和黑道没有关系的事,他的两个堂哥基本不会插手,而刚好蒂诺对黑道和家族毫无兴趣,这么多年一直待在象牙塔钻研学术,这对兄弟俩来说恐怕是最好的结果了,但是万万没想到,蒂诺会因为学术的事受到外界的口诛笔伐,卢卡当然也在关注这事,但是蒂诺从来没有,哪怕是极委婉地表达出需要家里来解决的意思,蒂诺已经是个成年人了,他和哥哥充分尊重对方的意见,不敢越俎代庖,所以也一直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件事,现在倒是一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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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罗医生再次见到金丝雀时,对方吃得正香,蒂诺看见他进来,拍了拍身边的座位,“你来陪我一起吃,他们订的饭太多了,我一个人吃不了。”
米罗看着堆满了整张餐桌的食物,满脸黑线,专门找米其林大厨做的菜流水价似送来,米罗对金丝雀的受宠程度有了新的认识。
蒂诺看对方脸色似乎不太好,“啊”了一声,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个我是不是应该空腹检查啊我太饿了就忘记了对不起”
米罗直接被萌到室颤,他赶紧狗腿地坐到人家身边,清醒过来的金丝雀真的好可爱,和发情的时候简直两个人格!
“不用,不用,其实说是检查,也没什么重要的啦,就是看看你的Jing神状态怎么样。”
蒂诺敏感地察觉到了一丝异样,语气立刻冷了下来,“是卢卡派你来的吗?”
还好米罗在黑帮里打滚多年,察言观色能力够强,当即撇清关系,“怎么可能,我最讨厌那些臭啦,脾气又臭又硬,味道还难闻!”
楼下陪老板喝酒的麦克:
米罗继续添油加醋,“我是外科大夫,你也知道,每次总是受伤,我给他们做手术,老天爷,信息素顺着血往外淌,那个味道,别提了我在手术室里放了二十多瓶除味剂,日本产的,可贵了。”
这番肺腑之言看样子总算说服了金丝雀,对方脸色好了很多,也终于卸下了心防,“说起来,你是外科医生,正好,我在做一个研究,遇到了瓶颈,希望能有临床医生的意见。”
米罗眼睛一亮,“我知道你的研究,重复标记嘛,你遇到了什么问题?”
蒂诺显得有点难堪,“你也是,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