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伊维里欧斯将沃lun小心地放在床上,小心地不压到嵌在后颈的种子。
“我要准备一下。”伊维里欧斯对着昏迷的队友说,他给沃lun盖好被子,简单地冲了一个澡。温暖的水流丝毫没有缓解他的紧张感,伊维里欧斯只觉得口干舌燥。他搓洗着毫无反应的小伊维,这次真的能硬起来吗?沃lun可是男的,怎么想都不可能硬起来吧!沃lun脾气暴躁又有着过高的自尊心。即使治疗成功,两人的友谊也会因此破碎吧。
但没法上也要硬上了,这可关乎沃lun的终身幸福啊。
伊维里欧斯擦干身体,怀着近乎悲壮的心情回到床边。
不知道抚摸是否起到了安抚的效果,沃lun的呼吸变得悠长而平稳。现在他比起痛苦地昏迷着,更像是睡着了。
只脱裤子就可以了吧但这样看起来简直像个强jian的混蛋,不对我现在在做的事和强jian没什么区别吧。伊维里欧斯的脑中一片混乱,僵硬地解开了轻甲的绑带。
“这是为了治疗这是为了治疗”他一边念叨着,一边把沃lun脱了个Jing光。虽然认识近一年,但从没见过半兽人的裸体。他的胸毛与粗硬的黑发完全不同,是像猫的腹毛一样,一大团长而柔软的淡金色毛发。他的肚子上也覆盖着短短的白色绒毛,下体和腿面上覆盖的,则是与尾巴同样的淡黄色。
这和动物的毛皮几乎一样啊,沃lun说过自己是森狮的后裔来着哎现在可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伊维里欧斯克制着不去想别的,跨过沃lun的身体跪在床上,用左手试图撬开沃lun的嘴巴,右手抓住自己的小兄弟揉搓了起来。
“这时候应该想点什么刺激的东西,漂亮的女孩子之类。”伊维里欧斯看着自己疲软的小兄弟,慌张地小声嘀咕着。可怜他平时几乎不自慰,现在头脑一片空白。同时,左手的触感难以忽视。食指和中指的指尖拨开柔软的嘴唇,顺着齿缝滑倒齿间。手指撬开微张的尖牙。在被锐利的牙齿边缘压迫指背时,伊维里欧斯感到轻微的疼痛。
“唔。”沃lun在梦中哼了一声。伊维里欧斯吓得僵住,如果沃lun现在突然合上嘴,那他的手指无疑会惨烈地断掉。然而越是这么想着,他越是兴奋。两指不由自已地更加深入,沾满沃lun的口水,变得黏糊糊的。指尖在牙齿内侧滑动,无名指也探了进去。他左手三指并拢,摩擦着沃lun刺刺的舌头表面,右手加速揉搓着,rou棒不知道什么时候硬了起来。
“唔唔”沃lun似乎被弄得很痒,舌头顶着伊维里欧斯的手指,想把异物推挤出去。手指被舌头推挤着摩擦这口腔的各个部位,这让伊维里欧斯更加兴奋。
“嘴巴嘴巴好棒要射了!”伊维里欧斯撬开沃lun的嘴巴,将rou棒塞进他的嘴里一阵喷射。房间中满是Jingye的气味。“咕咕”睡梦中的沃lun艰难地吞咽着,浓稠的白色ye体顺着他的唇角溢出,流到他的脸上和脖子上。
伊维里欧斯喘息着,撸动着依然坚挺的rou棒。他俯下身体,贪婪地舔舐沃lun脸上的Jingye。不够,这不够,想要更深入。他顺着脖子向下舔舐,一边解开沃lun的口子,一边亲吻胸口的晒痕,用脸磨蹭着他浓密的体毛。他舔过Yinjing,将睾丸含在口中轻轻吮吸着,手指摩擦着沃lun的肛门和会Yin。男人对男人的身体再熟悉不过了。在伊维里欧斯的揉搓下,沃lun的脸颊开始泛红,呼吸也变得急促,他的rou棒也硬了起来。伊维里欧斯伸出舌头舔弄沃lun的马眼,让口水流满Yinjing。他一手撸着沃lun的rou棒;一手从挂在床头的行囊里取出平时涂抹伤口用的软膏,将软膏挤入沃lun的肛门。
“已经受不了了”伊维里欧斯将沃lun的腿压向胸口,用rou棒顶进了沃lun的肛门。膨胀的前端进入时感到了极大的阻力,伊维里欧斯一手撸着沃lun的rou棒,一边亲吻他的脚踝,慢慢地将rou棒推进去。
“唔嗯。”沃lun不适地扭动着身体。“呼很快就会舒服的。”伊维里欧斯挺腰小幅抽插,频率越来越快。肛壁裹着他的rou棒,随着沃lun呼吸的频率一抽一抽地收缩。伊维里欧斯缓缓抽出,磨蹭着肛xue的入口,再猛地插入。沃lun的腰也跟着猛地一震。他的口中逐渐开始发出愉悦的呻yin,马眼渗出粘稠的透明ye体。沃lun的脸上泛起红chao,无意识地随着抽插的频率一下一下顶腰,用gui头磨蹭着伊维里欧斯的手心。
“要来了一起!”伊维里欧斯将rou棒顶到最深,射出大量Jingye。沃lun的rou棒在他手中膨胀跳动,一股接一股地喷出白浆。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腥臭味。伊维里欧斯拔出软掉的Yinjing,疲倦地靠在床上。欲火已经褪去,可他的头脑仍是一片混沌。对了,种子,那枚有害的种子怎么样了。他将手探向沃lun的脖子,但突然,手腕一阵剧痛,胳膊被拉拽,接着身体被摔在床上,脖子被紧紧掐住。伊维里欧斯像被泼了一身冰水一样清醒了过来,惊恐地发现沃lun正咬牙切齿地俯看着自己,他的身体急剧兽化,犬牙正在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尖长。
“混蛋!你干了什么。”
这个疗法确实药到病除,然而清醒过来的沃lun在意识到自己被如何对待后完全失控。不是你想的那样!伊维里欧斯在心里大喊着,但他发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