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人做到底,别给你留下祸根。”
端木立轩伸手扯着对方的亵裤,把已经流着汁水的小兽解放出来,“你干什么?”邵星晖吓了一跳,但他没躲开,小少爷的手又软又滑,他不太想躲。
“我虽然不像你有洁癖,但我也很干净的。”
看着不停帮自己清洗的双手,邵星晖觉得自己被嫌弃脏了。
“你刚干完我,你觉得它干净?”
小少爷冷哼着,继续捧着水浇在那上面。
“你很干净啊,还是…你觉得自己不干净?”
矛头调转指向了端木立轩,他一时不知如何呛回去,似乎怎么回应都不太对,说自己干净那仿若刚才的都是无用功,说自己不干净,就好像又另一重含义。
怒火上头端木立轩也没做思考,直接将手捧着的物件含了大半,柱头顶着他的上颚来回划蹭,他小心地用舌头舔吮这柄凶器,虽然没什么经验,但他觉得大家舒服的地方应当是差不多的。
手指照顾着不能完全吞进来的部分,反复套弄,舌苔偶尔滑过铃口偶尔在沟壑徘徊,小少爷第一次帮别人做这种事,不过也没忘记那浑圆的坠玉袋,单手拨弄已经鼓胀的囊袋,推挤拨拢,舒服得令人叹息。
邵星晖不得不承认这比他刚才毫无章法的抽插要爽快得多,可是越爽快他心里越不舒服,他不明白郁结从何而来,但应是和面前的人有关,不过他并未深究,对于这个麻烦货,他着实不愿意再有牵扯。
脑子里天马行空地想着,回过神时他已经按着端木立轩的头射了出来,他慌慌张张地退出去,看着对方不停干呕,可最终也只有些许浊ye吐出。
都咽下去了?他不敢问。面色绯红,嘴角垂着唾ye与白浊,心难静,他不敢看。
用指腹替小少爷擦干净嘴边那些不该存在的东西,邵星晖在对方说第三次滚之前,便主动退出去。
端木立轩也不挽留,他蜷在浴桶中缓慢地复盘,对于邵星晖他并没有自己表现出来的那么讨厌,这一点他倒是很清楚,不然也不能三个月来雷打不动地每日与他过招,但若说有多么喜欢,暂时也谈不上。
而且不管怎么说,这种事都应该是你情我愿水到渠成才好,或者说等到自己打败了邵星晖让他趴下认输之后再做那就更好了,现在的情况,不说是被人单方面地当成泄愤工具也好不到哪里去。
如果对方真对自己有点想法还好办些,至于想将这件事干脆揭过,小少爷可从没往那方面想,亏都吃了委屈还得往肚子里咽?他可不干。
“呕……”脑子里刚跳出咽这个字,他就觉得刚刚吃进去的阳Jing反出一股腥气,没忍住扒着桶边就吐起来,好在他晚上没吃什么,还算没那么恶心。
这要是吃的多点,再吐进桶里……他都不敢想……哦,他已经想了,“呕…邵、邵星晖!!”后悔,端木立轩之前还没后悔,但现在已经悔得快哭了,他克制自己不要想,可越想越细致,甚至他脑子里都想出了早上吃了些什么,现在吐出来应该是什么样的。
邵星晖一直没走远,只蹲在门口,刚开始隐约听到些动静,但又怕进去了看见什么不该看的,直到端木立轩喊他的名字,他才慢慢悠悠地起身去看小少爷整出了什么幺蛾子。
“才有反应?我还以为你那时候就会吐我……一身…”
他想说是吐自己小兄弟一身,但立刻收住话头,好在端木立轩现在也没什么Jing力和他争吵,看着一地狼藉,邵星晖觉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之前给人当苦力仆役的时候。
铜盆里的水倒还干净却不复热气,麻布粗巾在里面浸润片刻也带上了凉意,邵星晖把它拧个半干才去帮小少爷擦嘴,粗糙的质感让端木立轩直皱眉,稍稍往后躲去,后脑立刻被对方按住,只一下,他就不再挣扎。
小少爷闭着眼睛,乖巧得令人怜爱,本是淡色的薄唇此时红艳得像是被马蹄踏烂的花泥,只碰一下,他不会发现吧?邵星晖觉得自己手上覆满了老茧,摸上去大概和粗衣麻布没什么区别。
没他想象中的软,但这样更好,不容易被弄坏,唇上的唾ye几乎已经干了,没有润滑,邵星晖觉得自己再磨蹭几次就要让它滴出血来,“干净了,出来吧,这是子夜新买的没人用过。”
看着端木立轩没有接过浴巾,邵星晖还以为他洁癖又犯了,特意解释一句,但看他还是没动,邵星晖脑子一转,就明白了。
把人包成一团,抱了起来,绕过那滩还没有被收走的污秽,将小少爷安置在床边,他又去开了窗散散屋内浑浊的味道,才动手清理,这点东西比起血rou横飞的肠子脑子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利索地打扫完毕,端木立轩还保持着被他放下的姿势坐着。
感受到视线,小少爷将目光也投了过去,“我想漱口。”一再地提出要求,虽然不是让人为难的事,但端木立轩也有点不好意思,但想到自己刚吃了亏,他又挺直腰板摆出架子。
端来水,把小少爷伺候得舒舒服服,邵星晖才有空闲收拾自己,洗澡是不行了,简单拿毛巾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