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星晖打定主意,便将小少爷身上的衣物抽丝剥茧似的剥干净,他本来没有什么耐心,想着干脆撕烂了算了,但考虑到金丝玉绸看起来就不是他能赔得起的样子,就打消了这个想法。
不得不说锦衣玉食养出来的就是好,端木立轩白得就像块拍卖会场里压轴的美玉,邵星晖觉得真把这家伙放去卖了,肯定能赚不少钱,而且这还是无本的买卖,可惜啊,自己这个人太有底线了,暂时还干不出这样的事。
掐着端木少爷的膝窝给他翻了个面,邵星晖总觉得自己对着那张脸很容易半途而萎,他可不想影响自己未来的幸福人生。
任人鱼rou的少年哼哼呜呜地说着什么,邵星晖没听清,也没仔细听那多半是咒骂的无意义的话语。
两手拨开少年徒做抗争的tun瓣,看着干净粉润的xue孔,邵星晖倒是想起来了,端木家的小少爷洁癖是出了名的,“拿着!这个!”本以为不会再有什么动静的人,不知道从哪个储物法器中掏出一个瓷瓶丢了过来。
“你还随身带这个?你总和别人做?”
邵星晖觉得自己不是质问,只是好奇,无奈端木立轩做定了缩头乌gui,不准备回答。
“你要被人搞过了,那我就不用手了。”小少爷闻言,背脊紧绷,却还是没有出声。
话是这么说,邵星晖到底没残忍地直接进去,他还是将瓷瓶中的ye体倒在手上,不太熟练地涂在紧闭着的xue口附近,指腹逡巡,似乎在熟悉这片领地。
他足够耐心,像是等候猎物犯错的野兽,邵星晖感受到对方肌rou逐渐放松,两指才试探性地挤进xue口,再往里他觉得自己像是来到了酝酿岩浆的地xue,灼得人口干舌燥。
他吞了下口水,将手指抽回来,可肠壁却突然绞紧,咬着他不肯松口,邵星晖想了想,把手指往里送去,软rou便不似方才那般不舍,而是簇拥着他,想让他往更深出去。
勾栏yIn技,欲拒还迎,真是不知道这麻烦货被人搞过多少次学会的,邵星晖不再因xuerou留恋而不舍,干脆地将手指抽出来,换上锐意昂扬的性器。
“唔!!……疼…啊……!”
玉jing珠圆,膨开的伞头比端木小少爷喜欢吃的糖葫芦还大些,这等凶器之差而入,他只喊了几声疼,还多亏他早不是凡间未经打熬的草木之躯,要不这时候怕已经晕了过去。
“松点!麻烦货!”
内壁痉挛缠得邵星晖也是青筋直起,他狠劲在对方屁股上拍了几巴掌,转移小少爷的注意力,让后面放松些。
也说不上是有没有效果,松是松点了,可却更加缠人,嫩软的肠壁吞吞吐吐裹着roujing刺激地邵星晖差点投降,他气得死死掐住端木立轩的腰,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毫无章法地蛮干倒也令人愉悦,来不及缠上凶恶戾器的xuerou可怜兮兮地被一次次撞开,然后又不知疲倦地贴回去,邵星晖终归还是第一次,只这样就让他如坠云端,欢悦舒心。
考虑到床板没那么结实,邵星晖把大部分的冲击力都释放到了小少爷身上,虽然屋内只点了一根蜡烛,昏昏暗暗并不能完全看清,但他也知道,端木立轩的腿上腰上应该是留下不少淤青,邵星晖觉得自己这还算是收了劲,他可没像以前那些不知轻重的游侠,甚至把人骨头都弄断几根。
干脆地泄在少年身体里,他只觉得一身轻松,怪不得他总听人说,酒与女人不可少,现在他觉得男人也行,哦也不是所有男人都行,得是端木立轩这种可以。
舒爽许多,不过邵星晖没急着退出来,他好心地俯下身,看看端木立轩还活没活着,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含怒而视,邵星晖被看得有些心虚。
“大家都是男人,你也不算吃亏吧……我,我带你去洗澡,洗个热水澡,风寒就好了,你就当我是给你治病了,子夜说把风寒传给别人就能好,你看我们刚才贴在一起那么久,你肯定传给我了……别,别哭了……”
实在编不下去,邵星晖感觉将端木立轩裹起来,扛去沐浴的屏风后面,木桶里是放好的热水,子夜很有可能是在他们缠绵床榻,无暇理睬的时候将水放好,而这件事,他最好这辈子都不要让端木立轩知道。
他并不想眼见美人入浴,毕竟刚刚尝过鲜,小兄弟还有些躁动,但他不是不负责任的人,邵星晖准备帮人把自己射进去的东西弄出来再离开。
“滚出去。”
端木立轩声音喑哑,说不清是哭喊的还是因为风寒,邵星晖皱了皱眉,但罕见地没有争吵,毕竟他也知道自己有错。
“太深了,你自己不行。”
话未说透不过他们彼此都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快点,然后滚。”端木立轩还是退让了,他但凡能调动一丝灵力,Cao控藤蔓他都不会妥协,可有时候事情就是这么不如人意。
邵星晖也不纠结小少爷的用词,他挽好袖子,捞住对方的腰,两指并做剪刀,撑开还泛软的xue口,被蹂躏得糜烂透红的嫩rou挤着白浊将其一点一滴地吐出。
只尽力专注于手上的动作,将更深处的ye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