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蔡老师您要不尝一块?”
纪真宜摆平完班主任,转头生龙活虎地进了教室,圆脸妹妹转过来跟他说要交英语周报,他一看桌肚书包没在。没办法,
第三节 课一下课就上去找谢桥了,他提着东西在一班后门随便扯了个人,“同学,麻烦叫一下谢桥。”
那同学理个小平头,个也不高,刚上完厕所回来,挠挠头欲言又止,还是先喊了,“谢桥,有人找。”谢桥没回头,倒是坐前座和谢桥一块讨论题目的杨昊申抬头扫了纪真宜一眼,很见怪不怪地对那同学摇摇头。
那同学性格还挺好,见状抱歉地说,“同学不好意思,不认识的人他应该不会出来的。”
纪真宜状似理解地点头,探头进门瞄了一圈,“他在班上吧?我能叫他一声吗?”
那同学还没反应过来。
“小桥!”
握着笔做题的谢桥闻声一悸,匆忙回头,看见站在教室后门的纪真宜。纪真宜咧着嘴朝他笑,右手食指往下点着,嘴唇张合在说着什么,他痴愣愣的,听到第三声才听清说的是书包。
谢桥今天早上耽误太久,来得晚了,为了赶早自习没去艺体班送书包,顺手放到座位旁边的窗沿上,结果一来二去就忘了。
他“哗啦”一声挤开椅子站了起来,昨晚的荒yIn让他在教室见到纪真宜无由来一阵兵荒马乱,在杨昊申和其他人略微惊愕的眼神中拎着书包去了。
还没到跟前就听见纪真宜埋怨,“真是,说给我拿书包,结果呢?我这腰酸背痛的,还得专程爬楼上来找你,尽给我添乱。”
得,这次不但没落着谢,还已经给人添乱了。
谢桥听他在教室门口说腰酸背痛,不禁又燥意上脸,警醒朝纪真宜皱了皱眉,惹来对面人一声无所顾忌的笑。
怎么?敢做不敢认啊?
纪真宜接过书包,把手里提着的红豆米糕塞给他,“这个,我说话算话吧。外头下雨,我特地打着伞绕去给你买的,赶紧吃。对了,被我们班主任吃了一块,别介意。”又摸摸肚子,“说起来我也饿了,早饭还没吃呢,小桥快打开,让我也尝一块,不然该活不到吃午饭了。”
谢桥:真是给我买的吗?
红豆米糕是上次祝琇莹逛街机缘巧合买回来尝尝味的,没想着谢桥能喜欢吃,谁想到谢桥一吃就没停下,一人吃了一盒半。
纪真宜还挺大方,红豆米糕都塞不住他慷慨的嘴,自作主张对还没走的平头小哥招手,“同学,你也来一块吧,别客气。”
谢桥低头看了看盒子只剩四块的红豆米糕,又看向一旁还真挺想不客气的平头小哥,眼神凛然中透露着核善。
平头小哥立马识相地头手并摇,语气惶恐,“不了不了,谢谢谢谢。”忙不迭回座位了。
“好了,我走了。”
谢桥点头表示知道了。
纪真宜不甚满意地看着他,“说再见。”
从他到这起,谢桥竟然还一个字都没和他说过。
谢桥后知后觉地把视线从怀里的米糕转投到纪真宜身上,表情愣忡忡的像个漂亮的小木偶,倒很乖巧听话,“再见。”
纪真宜满意了,“再见。”他看着谢桥,眼里的坏笑藏匿不住,红嘴唇一张一合,低声对他说,“好哥哥。”
谢桥当场被麻在那,呼出来的气都是滚热的,喉结滚了一滚。等再反应过来,纪真宜早没影了。
他抱着红豆米糕回了座位,杨昊申在那伸头探脑都快成长颈鹿了,好奇得抓心挠肺,“这人谁呀?”
“一起住的……”谢桥想起当时纪真宜说他是“一起住的弟弟”,他却也不能真的说纪真宜是哥哥,他现在一想到“哥哥”两个字都要口干舌燥。
于是思忖半秒,“……人。”
杨昊申摸不着头脑,“啊?我怎么不知道?”
“因为我没说。”
“住了多久了?”
“忘了。”
谢桥不想回答的时候,就会说些这种看似回答了的废话。
“哦。”杨昊申有些沮丧,他以为这么久了,自己应该可以算谢桥的朋友了,没想到还是不够格。
谢桥没察觉他的沮丧,兀自把红豆米糕的盒子拿出来,才发现袋子里还放了瓶草莓牛nai,圆敦敦的,像个小坛子。红豆米糕不是太甜但是很糯,一口下去咬开上紧实的蜜红豆和糯米层,吃到中间软香的红薯泥,玉米油的清甜泛上来,唇齿间都是红豆沙沙绵绵的蜜香。
杨昊申目不转睛地看他吃得香喷喷,鬼使神差地,“我能尝一块吗?”
谢桥几不可闻地叹气,算了,回去再买一盒吧。
纪真宜提着书包回到教室,遇上瘦猴被群起而攻之。他上节自习课躲桌兜里看《乡村爱情》,因为笑容过于猥琐被巡查的年级组当场抓获,刚被放回来。
现在正被围着起哄,要知道艺体班前两个因为看视频被逮走的“前辈”,一个看的麻生希,另一个看的是波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