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董元柏一头雾水地听纪真宜在那,“等一下,别闹,痒,真的,啊——”
谢桥在他沾着shi气的侧颈浅浅咬了一口,纪真宜努力往后仰,支起胳膊肘勉强把他隔开,对着耳机的麦说,“我下了我下了,不玩了,你别待在厕所了,早睡。”
他刚退出来,谢桥就亲过来了,直接压着亲过来的,纪真宜被他扑到床上。谢桥刚刷完牙,口里还股清新微辣的薄荷味,颗颗牙齿都干净,勾缠的舌在两张仿佛胶合的薄唇间隐隐显现,水声啧啧。
谢桥的吻太缠人,一但亲上就轻易不松,shi热的长吻让纪真宜舌根发酸,吞咽不及的唾ye顺着嘴角往下滴。他喉头难耐地动了动,伸手抵在谢桥肩上,竭力把舌头从谢桥嘴里拽回来,谢桥不悦在他下唇咬了一口。
“嘶——怎么又咬人!”
谢桥看着他,不讲话。
纪真宜坐起身,十分自作聪明地捋了捋,“哦,怪不得今天去接我呢,原来是想打炮啊。”他笑着,手伸到下边隔着裤子摸谢桥隆起的腿间,很阔气,“好吧,看在你去接我的份上,让你爽。”
谢桥权衡半秒,“那我明天还去接你。”
一石二鸟,既能亲热还能顺理成章去画室接人。
纪真宜有点为难,“明天也想做啊?”
“有点。”谢桥略一思量,“我天天去接你。”
纪真宜脸都苦了,“你天天这样,我肾哪受得住啊!”
谢桥的手伸进他衣服里,摸摸他后腰,隔空鼓励了一下他的肾。手贴着就不收回来了,另一只手环过去,圈住纪真宜的腰,他用一双注满星斗的眼睛注视着他,眉峰如山峦挺秀,“好吗?”
妈的,真帅。
纪真宜眼珠往旁边溜,很有原则,“我们好好道理,别用脸谈判行吗?”
谢桥用脸跟他讲道理。
纪真宜的原则垂死挣扎,“小桥,我们不能玩物丧志……”
“小桥你学坏了。”
“别这样,高三了高三了!”
他到最后把眼睛都闭住了。
谢桥看他紧紧闭着眼睛,视死如归的样子,很轻地笑了一声,身体慢慢朝他倾过去,嘴唇贴在他耳边,说出来的话黏黏糊糊像在舔他耳窝,“我想,好吗?”
“我给你削炭笔。”
“好吗?”
纪真宜半边身子都让他讲酥了。
妈的,到底谁教他的?
他对自己十分恨铁不成钢地睁开眼,对上谢桥璨若寒星的眼睛,差点又溺进去,“看你今天表现了。”
谢桥得逞地重新吻住他,这次学乖了,含着嘴唇啜吸一会儿就放开,过一会儿又去吃他舌头。纪真宜从善如流地把他裤子里藏着的性器拎出来,握在手心不紧不慢地上下滑动,懈怠地迎合谢桥已经克制许多却仍然黏糊糊的亲吻。
“小桥是不是长高了?”纪真宜上下撸着谢桥的Yinjing,在接吻的间隙说话,“之前我还能到你鼻子那,现在都只到嘴这了。”
谢桥嫌他接吻不专心,又把他舌头吸进自己嘴里,舔他的牙齿。纪真宜被亲得眼神迷蒙,唇上沾满水光,接着刚才的话题说,“站着亲嘴脖子都得酸。”
谢桥撩进他衣服里,掌心在他光裸单薄的后背游走着,密密麻麻从他下巴吻到耳畔,声线低沉饱满,“抱起来亲。”
纪真宜扬起头,方便他亲到脖子,掂掂手里那根东西,“这根也大不少,这么大,以后就不给你含了。”
也就一个多月没做,能大到哪去?
纪真宜以身试法,差点被插裂的xue口告诉他确实大了不少,谢桥躺在床上,拧着纪真宜两颗被玩得深红充血的ru头,看他谨慎又胆虚地坐下来。
纪真宜岔着腿,扶着谢桥暴涨的性器慢慢插进自己身体里,一直插到底,只觉得屁股被一根火粗狰狞的东西撑得满满当当。他微微仰起头,蹙着眉小声哼yin起来,像埋怨,“小桥,你涨死我了。”
他怀疑自己肠子里那些弯曲皱褶都被这根大东西撑平了,好久没弄过,体内异物的侵入感格外鲜明,肠壁涨得火辣辣的,适应了半天也不敢贸然动一下。
谢桥等得有些急了,他被紧缩的内襞嘬得蠢蠢欲动,试探性的绷着腰往上顶了几下,纪真宜在小小的惊呼中立马被颠了起来,“别动别动,我自己来。”
他勉力支起两条腿,提着腰打转似的小幅度摆动tun胯,让那根rou棒在他xue里缓缓搅动。突然提着屁股,只含半根,自虐似的一鼓作气坐下去,只这一下正中xue心。
纪真宜手撑在谢桥腹部,仰着脖子浑身剧烈颤抖,这一下就差点要了他的命,又痛又爽,头皮发麻,xuerou绞得谢桥直吸气。却也让纪真宜吃到了甜头,勤快地撅着屁股,含着那个东西起起落落,起先还慢,越来越快,最开始的惧怕成了数十倍的欢愉。
骑乘好在受位占主导,进得又深,大gui头直直捅进身体,破开shi滑的肠rou,像要把他Cao穿了。谢桥看着他在自己身上发sao,旁若无人俨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