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还是来了,廖芙恨不得收回刚才的话,不知道所谓的前男友做何感想,但是自己如今还在这里是真的很尴尬。
“嗯…挺好的,学生和学生会比较般配,总比老女人强”廖芙特意加重了老字,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还是给对方听,廖芙只背了个挎包,从桌子上拿起来就走了,账是结好的,不知道再待下去自己究竟会不会失态。
廖芙没在京大住下去,给杨东逸打电话一直也没人接,她想看看杨东逸下一步怎么做再决定要不要挑明,目前的任务如何扳回一局,然后帮辛柳尽可能解除困境。
廖芙开了个五星酒店的大床房,有些寂寞,想叫只鸭来着,想想不一定健康,还要带着对方去体检,过于麻烦了,不由得想起当初和林枫然的一夜情,怎么就那么冲动呢,这人生真是一步错步步错,想回去可太难。
廖芙抚上自己带的假阳具,很可惜,是没有温度的,她始终不能从上面获得真正的生理快感,心里快感也会在一次次更大的刺激中淹没,不知道自己的性致会保持到几岁。
廖芙捏上自己的ru尖,有点用力的掐了一下,有点痛,究竟是什么人才会在施虐和受虐中获得快感呢,而自己究竟是不是个变态,永远变不回正常了呢?
酒店的投屏中是个欧美的GV,小受被捆绑在砖墙上,ru头上被夹着通电的金属吊坠,屁股后面拖着弹珠一串的跳蛋,攻拿着一个教鞭,一次次抽到他的脚趾,鞭子抽出的鲜血撒在摄影机屏幕上,整个场景都染成了红色。
“say thankyou f**k”
“thank you master”
攻一次次朝着小受吐口水,小受在通电的酥麻中和鞭打中渐渐勃起,伸出舌头去接对方的口水,廖芙也感觉自己的幻肢跟着一起勃起了,但是抓了个空,什么都没摸到。
自己是变态,Jing神上还是rou体上都希望对方绝对臣服,在自己的把玩间获得快感。
恍惚间,GV中的小受和记忆中的小狗重合了。
自己已经化身里面的攻,拿着鞭子一次次在新鲜的rou体上鞭打出红痕,小狗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吊起来,手腕和脚腕被捆绑着,廖芙在后面把自己的阳具顶进他的嘴巴和后面。
一瞬间廖芙获得了巨大的快感,高chao的快感从脚趾电流一般穿过身体到达太阳xue。
廖芙脑海里浮现了小时候父亲殴打母亲的场面,自己躲在衣柜里,躲在桌子下面,偷偷的看,父亲把母亲按在地上,把脚踩在母亲的头上,搬起凳子狠狠砸母亲的头,血流了一地,一直蔓延到衣柜下面。
廖芙突然感觉自己好可怕,她有种错觉,自己最不想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是不是自己终究还是变成了父亲那样的人,那样充满暴力的人,是面对命运的无力,还是面对基因的无力
滚烫的泪水从眼角划过,挣扎了那么多年,廖芙疑问自己已经抛弃父亲赌博,贫穷的Yin影,以为已经扯出深陷泥沼的自己,很可惜,又堕入无底深渊。
梦里找不到痕迹,好像一直在坠落,好像从百米的高塔上纵身而跃。
梦里有人浅浅的吻着自己,好像在救赎,看不清脸,也拥抱不到,“你是谁?”
“我愿意。”
廖芙抓了个空,从梦中惊醒,Gv还在屏幕上循环播放着,天已经亮了。
阳光刺眼的照射进来,照亮所有Yin暗的角落,昨天已经过去,这是新的一天。
廖芙简单的洗了个澡,好像要洗去昨天血腥的自己,褪去真实的躯壳。
还是辛柳打了电话过来,他说自己的债是在压身太多了,现在只能搏一搏,他新接了一个非法的项目,成了债都还完,谁再也找不上他,飞去国外定居。廖芙劝他再好好想一想,现在自己正在帮他收集证据,廖芙不希望当年的同窗走上这样的道路。
“芙妹,你相信我是清白的是吗?”
“芙妹,我知道是谁搞我,但他肯定听你的”辛柳说。
“我考虑考虑。”廖芙庆幸辛柳没有给她按上道德的枷锁,毕竟辛柳救过自己一命。
廖芙只是不希望自己拿自己的感情做代价。
再次见到林枫然是在优秀学生毕业演讲上,他的身边坐着那个眼熟的女孩,廖芙坐在他们偏后的位置,想了好久才发觉那个女孩就是网球那天送水的那个,本来自己从没把这所谓的人放在眼里的,旁边过道从后面走进来的还有陆戎兵他们。
只有许闯跟廖芙打了个招呼,然后一瘸一拐地就近坐下,廖芙不知道他伤的那么严重。
林枫然带着金丝边眼镜和博士帽,在演讲台上闪闪发光,廖芙没有听清他说什么,还是原来那个报告厅,台上台下的人却调换了位置。
讲座结束,廖芙在林枫然当初等她的位置,林枫然牵着女朋友的手从里面出来,余光还是瞥见了廖芙,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的把紧握的手松开了。
“介绍一下,我的女朋友,妙妙”林枫然向廖芙介绍。
“你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