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芙踩着高跟鞋上楼,有些边缘破碎的楼梯边缘和开裂的砖,让她走的很慢,林枫然从上面迎下来,微微伸出了手,搭上手指,有些凉,背着月光看不清脸,头发在夏夜凉爽的风里飘着。
廖芙抽出他嘴里的烟,自己叼上,吸了一口。
“怎么才二十来岁,身体就不行了?”廖芙把烟丢掉,“抽烟抽得,别抽了”
说着吐出一团团的烟雾
林枫然没有说话,月光把他的影子拉的老长,墙上映着他高挺的鼻子轮廓,他动了动,拉起廖芙的手抚上了自己的胯间。
薄薄的睡裤里面是坚挺的山包。
硬了。
不大不小的房间,只有一架单人床支在床边,纱帘被微风吹开一条细缝,月亮躲在帘子后面,都不太好意思看屋里赤条条的两人。
房子很普通,普通的老式单人间的构建,却充满生活气息,水池里是还没来得及刷的碗,床边的桌子的果盘里是新鲜的荔枝,绿中带着粉,有的还窜着新芽。
衣柜是开着的,里面挂着T恤和裤子,下面的隔板上一些衣服随便丢着,有点乱。
林枫然靠在墙边,赤裸着身体,很久没有抒发的欲望竖立着,像粉红色的荔枝梗,嘴里咬着淡绿色的床单,廖芙的手抚在上面微微揉弄着。
“嗯…”林枫然只是喘息着,克制着没有叫出声。
廖芙灵巧的手指圈住头部,饱满的gui头像个小型水母,向上一窜一窜的游着,腥甜的的汁水从顶端冒出,林枫然的腰肢从床上弹起,雪白的tunrou离开柔软的床。
廖芙看差不多,解了窗帘的绑带缠上gui头下面的凹槽,打了个结,然后把林枫然翻过身去。
白炽灯关了,只借着月色,林枫然大腿内侧晶莹着的是自己的汁水,都快流到膝盖,手指划过大腿内侧会引起一些战栗的颤抖。
廖芙拿着粉红色颗粒吓人的振动棒,舔shi了头部,沿着xue口按摩,那xue口粉嘟嘟水嫩嫩的,轻轻触碰的时候褶皱会跟着一起展开。
粉色的东西在里面进进出出,速度快了前面的人就急着喘息,偏是咬着舌头夹着嗓子,身体逐渐chao红了,还是忍不住随着抽弄抬着tun部迎合。
yInye淋漓,不大的房间回荡着噗簌簌的水声,廖芙抽出震动棒,手部的骨节擦的xue口,仔细的端详,欣赏着贝类一般柔软的小xue,林枫然还没发觉,ru头按照原来的频率一下下蹭着床单,ru晕好像跟着也肿大了一圈。
是稍微运动些就会出汗的夏夜,是老人会睡不着半夜四五个搬起板凳在门口吹风的夏夜。
林枫然紧绷的有些透不过气,鼻尖薄薄shi着一层汗水,鼻子顶着纱帘边缘呼吸着新鲜空气,手指按上大理石板的窗台,Yinjing倒垂着,挤牛nai一般的被握着,双腿在床上八字叉开,突出的椎骨在皮肤上映上一层Yin影,分割着一半身体露在月光下。
廖芙揽着林枫然的腰肢,伸出舌头沿着脊柱,从腰部的骨头一截一截的舔,舌尖伸长,一直滑到后颈,林枫然跟着一颤。
廖芙左手摸上窗台上他的手指,另一只手掐住他的脖子,食指逗弄着喉结,取悦他敏感的脖颈,舌头沿着肩膀来回滑动,林枫然咬着下唇,把呻yin沿着窗口吐出,好像隔着纱帘廖芙就会听不见一样。
流水的Yinjing,被窗帘的绳子勒的肿胀,头部是流淌的腥shi的ye体,已经完全勃起。
不得不承认,有些人在床上就是有种撩人又不自知的sao劲儿。
廖芙看着眼前的人,皮肤被情欲迷失的越发敏感,稍微一触碰就红上一大片,双眼已经无法聚焦,迷迷蒙蒙的,不需要吃什么药,也会被刺激得不得了,性感的嘴唇红润润的,微微张开,诱惑着别人来品尝。
廖芙低头把嘴巴凑下去,掐着他的脖子,强迫她把头转过来,手指插进被汗水浸shi的发,把软嫩的舌尖伸出来给他吮。
林枫然无法自控一般的脸红着,吸住廖芙的舌尖,像小孩吸nai一般想要吞到肚子里去。
似睡非睡的眼神,廖芙早已佩戴好了东西,两腿骑在他的tun部,边扩张着边顶了进去。
“好肿”廖芙的手指贴着结合处,xue口随着敏感的收缩把rou棒吃的更紧。
林枫然吃痛的大口呼吸着,大臂和肩膀不再像之前那样孱弱微微鼓起的肌rou轮廓明显,单手就可以撑住身体接受廖芙的顶撞。
他还在忍着快要出口的叫春,含在嘴里变成微弱的呜咽。
“好滑”廖芙只是简单的撩拨着,手指沾上后xue的汁水,抹到他大腿内侧各个角落,shishi滑滑的yInye沾上肿的像球一样的卵蛋。
撒娇似的呜咽,小猫咪一般,林枫然的两个屁股蛋翘得老高,白白圆圆的,饱满的像是山竹,可以掐出水儿来,xue口里面滋滋喷着水,喷了廖芙一身。
“吹了?”只是两个字,林枫然害羞的把脸埋进被子里。
廖芙揉弄着他肿的一大颗的ru头,指甲嵌在里面,似乎要给这樱桃掐成两半,汁水横流。
小狗的几把留着水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