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市的疫情加重了,全市中小学转成了线上授课,顾廿对此事不太情愿,这样的教学有些难把控学生的听课情况,甚至有学生会堂而皇之的不听讲。
她闲下来了,到白起却忙了起来,日复一日的排查工作让他早出晚归。
这天白起刚走出家门没几分钟,就回来了。
“有东西落下了?”顾廿探头问道。
“没,今天不用上班了。”白起坐在沙发上,揉了揉太阳xue,他连着打了好几天的电话,声音都哑了。
“怎么回事啊?”顾廿去厨房倒了杯梨水给他。
“凌晨5点半小区就封了,说要三天后才能解禁,我被拦住了。”他解释着,接过顾廿手里的水喝了一口。
顾廿绕到身后给他按摩着额角,声音温柔:“也好,休息休息,这几天你太累了。”
“还没上课?”白起看了一眼客厅摆着的电脑。
“没呢,一会儿9点20的课。”顾廿回答。
白起握住了她的一只手,仰头去看顾廿。
“顾老师最近有没有认真教学啊?”他问。
课程开始了。
“我们先来看这句话啊,这是简单句还是复合句?”镜头里的顾廿穿着白色卫衣,语气和缓的抛出一个问题。
电脑放在高架子上,视角受限只看得见她胸以上的位置,镜头之外她的下身空空荡荡,什么也没穿,就这样站在地毯上。
镜头侧面坐着的白起摁下手里的遥控器,每摁一下间隔一秒。
他的遥控器控制着的是顾廿花xue内的跳蛋,微不可闻的震动声传来,顾廿夹紧了双腿,脸微微变红,膝盖难耐的摩擦着。
一……二……三……四……五……六……
白起停手了,
“6号,来回答。”顾廿松了口气,开口道。
她点开学生的麦克风,听见那边嘈杂的背景音:“老师,我觉得…简单句吧…简单句…”
顾廿心都凉了,她尽力维持着正常的声音:“不对,我说过了啊,看的时候不要看句子的长短,短句子也可以是复合句,这句话是复合句啊,记住了。”
然后她用余光眼睁睁看着白起举起了手边的藤条,凌空试了试力道。
咻啪——藤条破空而下,砸在顾廿的左tun上,她攥紧了手,把呼痛声生生压在喉咙里。
“教不好学生的话,老师就要受罚。”这是白起在网课开始前说的话,“有人回答错一个问题,我就打你一下,怎么样?”
顾廿只能答应。
“这是宾语从句不是表语从句。”
咻啪——平行的藤条随着顾廿的话语落下来,依旧砸在左tun。锐利的疼痛使得她的屁股浮起一道肿痕,肌rou都忍不住收紧了。
白起的手就在这时抚上她颤抖的皮rou,是很温柔的力度,带着安抚。
顾廿逐渐放松下来。
“形容词性物主代词后面要加名词,没有名词的话这里应该用名词性物主代词。”
咻啪——还是左tun,顾廿握鼠标的手猛然哆嗦一下,字都打错了几个。
“不专心。”白起用口型无声的评价道。
接连两下抽在同一处,顾廿疼得扬了扬头才能忍住不哭。
课程接近尾声的时候,顾廿的屁股已经挨了十余下,肿成一片的左tun如同血色的晚霞,与白皙光洁的右tun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时候白起在手机屏幕上敲敲打打,然后转过去给顾廿看。
「做个小测验,五道题。」
顾廿认命的从题库里抽出五道选择。
“做完了就提交,提交完了的同学下课。”她说道。
全班一共36个同学在线,陆陆续续的有人交卷,网课结束了。电子阅卷非常迅速,错题共计44道。
顾廿扭头看着白起,白起摸摸她的头,开口道:“去三楼挑个鞭子吧。”
她眼泪汪汪的上楼。
白起处理了一下工作,等走进三楼房间的时候,顾廿已经跪趴好了,她跪得很直,双手举过头顶捧着一条ru白色的牛皮短鞭。
他把短鞭取下来,顾廿立刻跪趴下去,把屁股翘了起来。
啪——短鞭落在右tun,力度不大,顾廿闷哼一声,忍了下来。
接下来就是不间断的责打,数量未过半就已经把整个右tun染成了鲜红。
啪——这下落在了之前的伤处,力度也大了很多,顾廿被这一下打得向前晃了出去。
“姿势。”白起说着又是一鞭,这是实打实的惩戒,鞭下的皮rou立刻肿成青色,星星点点的紫色显露出来。
“哥…轻点…疼……”顾廿呜咽着求饶,身体条件反射一样的恢复着姿势。
“再动就重新计数。”白起用鞭身压着肿痕,语带警告。
“知道了…”顾廿微微颤抖着回答。
“还剩几下知道吗?”白起问道。
顾廿被这问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