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朝喜男风,尤其在官员中极盛,尤其是京城里禁官伎之后,官员们改听小官唱个曲儿消遣,在长春院里花了不少真金白银。
这里的小官多是官家子弟,性子难驯,有时遇上了旧时家宅溜须拍马的门客,出口冲撞事小,拿东西砸了客人的场子,会给长春院惹出麻烦。
陆遗尘就是有本事,少则三五日,多则十天半月,就能驯得这些娇生惯养的小伢,乖乖跪在地上,承欢于男人身下。
至于他是从哪里来的,也没人打探出来,只知道他在京郊置了一座院子,身边只有一名家仆跟着伺候,尚未娶妻。
孤家寡人一个,看着不像长命的样子。
徐子苓冷冷地打量他,“你给我下药了?”
“这是用万桃花,生草乌、香白芷、当归、川芎,还有天南星六味药材提取出的麻沸散,只是让你的身体不能动,我方才在你下身按压,你似乎还有些反应,药量没问题。”
“无耻。”
一记耳光又快又狠地打在脸上。陆遗尘用的是巧劲,雪白的面皮上连个指印都没有。
徐子苓由着半张脸肿成馒头,垂下眼,也不看他。
陆遗尘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云淡风轻,“你死不了,皇上下诏送来的人,怎么可能让你自裁。”
话没说完,眉头倏地一皱,徐子苓的嘴角分明在笑!
陆遗尘严肃神色,他不记得自己是不是把金针收起来了。立刻取出桌上的皮卷,展开来一看,果然没有!
所以那根针……
猛然捏住徐子苓的下巴,“你把金针藏哪了?”
徐子苓笑而不语,那半张馒头脸格外刺目,喉结轻轻滑动了一下。
陆遗尘恍然大悟,他把针吞下去了!指尖用力,Yin恻恻地丢下一句,“你自找的。”就把他扔回床上,推开门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功夫,又带着两个家仆走进来,取出绳子,把赤身裸体的徐子苓头朝下,倒吊了起来。
陆遗尘拿出一个猪泡样的东西,往里面灌满了黑色的ye体,插进一根又长又细的管子,让一个家仆托住徐子苓的头。
“这东西,原本是应该从后庭进入,洗肠子的,你吞针的时辰短,应该还到不了肠子。”
头朝下的徐子苓不自觉地张大口呼吸,陆遗尘一边说着,一边把细管塞进他的口中,另一个家仆掐住他的脸,不让他合上嘴巴。
那细管徐徐地探入喉咙,徐子苓顿觉一阵呕意,喉间不住上下滚动,管子不理,继续伸进去,沿着食道再往上走。
口水顺着嘴角嘀嗒落下。
等管子几乎全部塞进去,陆遗尘按压猪泡,黑色ye体顺着细管渐渐升起,肚子也慢慢鼓了起来。
那黑乎乎的ye体是菜油混合猪胆汁,蜂蜜,食醋而成,腥臭难忍。
徐子苓顿觉一阵排山倒海,止不住地狂,直到喷出了浑浊灰白的胃ye,陆遗尘方才住手。
其中一个家仆捏着鼻子,在地上的污物中找了半天,见到了那枚金针。陆遗尘才把管子抽了出来。
“陆先生。”家仆示意他,徐子苓面色发青,似乎是吊久了。
“他不是总想死吗?尝一尝将死不死的滋味吧。”也不让人给他清理口鼻处的污物,陆遗尘一拂袖,丢下器具,自己出去清理衣物了。
又过了几炷香,陆遗尘回到厢房,让人把昏迷的徐子苓放了下来,洗干净,抬回到床上。
这么一折腾,皮肤上涂抹的药膏都洗没了,陆遗尘皱着眉,又从头到脚上了一次药。
算时间,之前麻沸散的药效也快过了,陆遗尘看着他紧闭的双眼,心中暗暗蹊跷,这孩子是怎么趁自己不备把金针藏起来的?
徐子苓喉间轻咯,醒转过来。
“下次别这样了,你死不了的。”陆遗尘道,“起码在我手上死不了。”
“你不在,我不就可以死了。”枯涩的声音好像刮锅灰,嗓子眼一股血腥气。
陆遗尘掏着耳朵,“我不在,你就可以接客了。”说着,小心地取下床头挂着的一副春宫图,往墙上一按,出现一道手指粗的长缝。
抓住徐子苓的后颈,像抓小鸡似地,将他的脸凑到墙上的缝,把眼睛紧贴在缝上,隔壁厢房里的动静看得清楚。
“来,让你看看,上一个像你这么寻死觅活的,现在做什么?”
厢房中,香烟缭绕。
一个全身黝黑满身膘rou的高大男子,坐在床边,看不清长相,另一个人低着头,嘴巴里似乎含着东西,支支吾吾,哼哼唧唧。
徐子苓想闭眼,可惜无法。
他看得清,跪在地上的瘦削男子长发披肩,口中含着的是那个黑壮男人的孽根,又黑又粗,吞吐在唇舌间。
舌尖像蛇杏子一样灵活,时不时在马眼上勾一下。
不消几下撩拨,那黑壮汉大叫几声,一把将瘦削男子抱起,覆身跨马,直入玉门,用力捣送几下,又拔了出来。
他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