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扇窗户朝外敞开着,清晨的风灌进来,带着点凉意,渗到人骨头里去,吹起萧矜身上单薄的白色纱裙。她的裙摆很长,高高地垂坠下来,被风吹着,曳过窗台,像羽衣。
“怎么,又不是第一次,还怕痛?我有弄得你那样痛过吗?”
轻薄透明的纱紧贴着她纤细的胳膊
说着便将她手里的书往玻璃桌面上一扣,两手一捞,打横抱起她,转身往屋里走。
性欲餍足,后半夜睡得酣畅无比,一觉到清晨,醒过来怀里却没有人。廖明宪抬起惺忪睡眼,瞧见萧矜正赤脚立在窗台上,当即吓得一激灵,瞌睡全无。
“萧矜,下来。”
廖明宪自然答应,也不舍得让她怀孕。
这回她听见了,略有些动容,偏过头看他,脸上流露出迷茫的神情。
她低着头,不肯看他。
萧矜皱皱眉,侧过身去,蜷起身子缩进他怀里,闭起眼睛:“我要睡了,别烦我。”
萧矜白他一眼:“这么喜欢?那你过来,舔一舔。”
“怕你会杀我,像杀我爹地妈咪未婚夫那样。”她轻轻翻了一页书,眼皮子都没抬一下。
她整个人被这样的天色衬着,愈发显得寂寞清冷,清晨银白冷淡的阳光将她周身映出星星点点炫目的光,晃得人眼前迷离,皮肤很白很透,仿佛下一秒,就能活生生地消散在空气中。
“你干什么?”
萧矜却冷冷一记眼刀扫过去:“你不怕?”
“胆子真大。”廖明宪笑了,又逗她,“还以为你会一哭二闹三上吊呢。”
萧矜懒洋洋地抬眼,故意拿话激他。反正萧逸说的话,她是再也不肯信了,故而想从廖明宪口中,探听些妈咪的真实情况。
“你们都说我妈咪没死,又不让我见她,这和死了有什么区别?”
什么马上风?萧矜没听过,刚想开口问,却是来不及了。
我怕你。”
大病初愈,她清瘦了很多,捏起来只剩一把骨头,荏细伶仃的可怜模样,却依旧性感得要命。他把她的两条腿掰得很开,又折起来,压住她细嫩的乳,让她垂着眼,好好看清楚自己是怎么顶弄进去,又是怎么一下下操干她的。
萧矜在床上倒不扭捏,被弄狠了,叫起来也好听,只有刚刚进去的时候,她哭哭唧唧坚持着要他戴套。
他把她放到床上,单手捏住她尖俏的下巴,指腹来回轻扫:“怕什么?”
晨曦微薄,阳光是冷冷的银白色。
“哦?”他倒是没想到她答得这样直白。
从傍晚到天黑,廖明宪在大小姐身上鏖战到半夜,卧室顶灯开得格外亮堂,这回她醒着,他定要瞧清她的眉眼,瞧清她每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
果然廖明宪入套,顺着她:“你想见你妈咪?那你乖一点。”
“我什么时候可以见她?”
萧矜咬咬唇,不说话,廖明宪当她害羞,笑道:“会让你舒服的,这次让你舒服得掉眼泪,嗯?”
“矜矜?”
话说得直白,萧矜当即浑身一凛,却是没有强硬拒绝。
“我命硬,死爹地死未婚夫,身边男人都死了,你还敢把我往床上带?还敢留我做枕边人?不怕被我克死?”
他正对着她,紧盯她漂亮的眼睛,清透宛如琉璃,眼底晃闪着莹莹的泪光,顶她一下,她便呻吟一声,渐渐呻吟出了哭腔。
灯火辉煌中,萧矜露出一副无辜神情,一对细乳白嫩嫩地颤,真是一种又媚又惑的姿态。
“谁说你妈咪死了?”
“只要不是马上风,我有什么可怕的。”
“那明天上吊给你看好了。”
湛蓝天幕下,一只精致濒死的蝶。
萧矜恹恹地翻了个白眼,这话她都听腻了,是个男人见了都要对她说一声。满不在乎道:“能有多漂亮?不都长这样。”
廖明宪也不好意思对她说出个所以然,显得他瞧过很多女人这地方似的。手指头伸下去,意犹未尽地摸她湿漉漉的穴。
廖明宪只当她开玩笑,轻轻吻她的眉心鼻尖,一下下又怜又爱地啄着,生怕把她亲坏了。
她被风,轻柔地裹在这片银白里,有种空灵绰约的美。
萧矜细白小腿蹬了两下,脚腕的发射器分外扎眼。
“干你。”
“那你轻点。”
廖明宪慌了,轻声喊她,萧矜却仿佛陷在梦里,没有回头。他下了床,轻手轻脚地朝她靠近。
廖明宪瞧着兴奋,心跳加速,干到最后,他甚至觉得自己心率快得不太正常,简直像要爆炸。终于他干够了,歇下来,盯着她粉嫩嫩俏生生的性器,赞叹道:“真漂亮。”
萧矜踮起脚尖,朝后微微地张开双臂,做了一个鸟儿飞翔的姿势。
廖明宪微微笑着,偏偏不回答这个问题。忽而低下头,凑到萧矜发顶,嗅她刚刚洗过的头发,轻轻叹了一句:“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