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焊在我身上,我感觉我的腰快被他握断了。
“你禽兽!你这是强奸!我要报警!”
我持续地发出高分贝的尖叫,小腿拼了命地踢着,用力踢他的肩膀,踢他的胸膛,但是没有用,他腾出双手握住我的膝弯儿,轻而易举地就将我的双腿掰开,摆出一个屈辱的,却方便他肆意进出的姿势。
萧存居高临下地看我,眼底最后一点温柔消失殆尽。
他平静地说:“你报警吧,我就是在警局里把你再干一回,你信不信,总警司替我关门前,还得先为我泡杯热茶。”
我信,我他妈太信了。
眼泪一颗颗地自眼角滚落,划过湿漉漉的痕迹,我屈辱地咬着唇,再也不说那些蠢话了。我哭着求他:“爹地,轻一点呀,爹地,好疼。”
“爹地不要,不要,有人看见了。”
“现在又懂叫爹地了?”萧存低头,咬着我的耳尖,用只有我们俩才能听清的声音,告诉我,“司机是下人,不算人。”
……
射进来的时候,他说:“不要试图忤逆我,矜矜,再有下一次,我可能会在连霁面前教训你。让他知道你在爹地面前,有多不乖。”
我啐他一口:“禽兽不如。”
他现在倒不生气了,心满意足地从我身体里抽离出去,一边整理衣衫,一边气定神闲地逗我。
“矜矜喜欢跳舞对不对?不过矜矜好像从来没在别人面前跳过,连霁也没看过,他是不是还不知道,矜矜只在爹地面前跳舞?”
“爹地也很喜欢看矜矜跳舞,跳一圈,小裙子自己就掉下来了,然后是上衣,再然后是什么?”
他意有所指地为我穿上内裤。
我喜欢在爹地面前跳舞。
一边踮着脚尖旋转,一边解裙子的绑带。
看他眼底短暂闪过的光与迷恋。那一刻我会觉得,我征服了他。
在生命的某段岁月中,我被这种征服欲冲昏了头脑。他是萧存诶,我轻轻地告诉自己,我掌控着全香港最有权势的男人。
那时候我将自己抽离成两部分,一部分是他的女儿,一部分只是萧矜,一个年轻的娇滴滴的小姑娘。
萧存喜欢把我抱到身上,让我骑着他,引着我自己动。
这种征服感,是我在其他任何男人身上都没有体验过的,无论连霁,还是萧逸。他们对我而言,是唾手可得的存在,一点难度、一点挑战性都没有。
于是我错误地将这种征服欲,当作了爱情。
如果他有其他女人,我会嫉妒得疯掉,萧存轻而易举地看穿了我的心思,他就故意这样钓着我,在纸醉金迷的名利场流连,在衣香鬓影的宴会中向那些美艳动人的女星举杯,微笑示意。然后在我濒临爆发的关键时刻,牵过我,温文得体地向旁人介绍,这是我的女儿。
在萧存身旁,在一句句萧大小姐的奉承之中,我的嫉妒只能无声地偃旗息鼓。
他钓我,我便用连霁回敬他。有时候回家,我会详尽地向他复述这一场约会的细节。
我说:“爹地,霁哥哥吻我了。”
他抬眼,漫不经心地瞟我:“怎么吻的?”
我坐到他大腿上,仰面亲吻他的脖颈,舌尖伸出来,试探着轻舔他的喉结,留下一串湿漉漉的痕迹。
萧存轻轻地笑:“就这样?”
我吻住他的下巴,柔软的唇轻蹭着,扫过他的唇锋,又拿舌尖舔他的唇角,像小孩子舔柠檬挞表层的蛋白糖霜,浅尝辄止,意犹未尽。
我甚至告诉萧存,你不是第一个碰我的男人。
“那是谁?”
他百分百确信连霁没有碰过我。
“你猜。”
他猜了傅棠,猜了卓家兄弟,又猜了香港几个有名有姓的世家子,就是没往自己家里猜。我一个个摇头否认,最后他失了耐心,也反应过来:“诓爹地是吧?全香港谁不知道你是港督儿子的未婚妻,哪个敢来碰你?”
我笑了一下,伸出手指在他胸口轻轻地点:“你呀。”
……
可是现在,我却恨不得一遍遍按下撤销、删除、撤销、删除,只要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萧存收拾好仪容,喊了声:“停车。”
司机猛地踩下刹车,此刻他终于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慌里慌张地向萧存求饶:“萧董,我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看到……我、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求求你,放过我,我不会说出去的,我死都不会说出去的……”
他结结巴巴地快要哭出来。
“我真的,我只想挣点钱,我妈还躺在医院里,还在等医药费,萧董我求求你,我一个字都不会说出去的,我会闭紧嘴巴的,你信我,你信我……”
萧存不为所动:“你放心,你家人,我都会安顿好。”
司机脸色刷地一下子惨白,哆嗦着嘴唇,说不出话。
萧存淡淡道:“这种事情,你看见了,我自己倒没什么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