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和泽双手扣住何湾的腰,rou棒在何湾窄小的甬道里进进出出。他的动作很是粗暴,毫无温柔可言,一下一下地像是要将何湾贯穿。
虽然做好了充足的润滑,润滑里还带了催情的效果,可这近乎虐待的动作还是让初经人事的何湾痛苦不已,他感觉祁和泽的Yinjing就像是一把尖刀,每一次挺入都像是要从他的后xue处活活将他劈开。
胸前的吸ru器还在运作着,这小小的机器把人口腔的灵活性模仿得极好。吸和舔的力道与节奏都掌握得刚刚好,左边和右边交替进行着,调动着他胸前敏感的神经,让他产生了一种好像不是祁和泽一个人在侵犯他,而是三个,抑或是更多的人在一起玩他的错觉。除了Cao他的祁和泽,还有人在玩弄他的ru头、碰他的Yinjing。
祁和泽并没有把前面的丝带绑得特别紧,在强烈的刺激和剧烈的动作之下,何湾的Yinjing还是完全勃起了,挣开了那根束缚住他的粉色丝带。
柔软的丝带现在只是松松地圈在何湾的Yinjing上,每一下动作都摩擦着他,那柔软的布料就像是一只温柔的手在撸动一样,也为何湾带来了一些绵绵的快感。
何湾为自己的这种认知感到十分羞耻。
在这强烈的痛苦与快感交织的网下,他小声地呜咽着。没想到他的呜咽声让祁和泽更加兴奋了。扣着他腰的手力度加大了,在他的皮肤上留下了浅浅的红印子。进入的动作更加激烈,撞得他摇摇晃晃,稳不住身形。
那张大床也因为两人做爱的动作过于剧烈,竟然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声响。何湾觉得自己就像是躺在狂风巨浪中的一只小舟里,随时都有被掀翻的危险,他只能把双腿环在祁和泽的腰上,手绕上祁和泽的脖子,让他看起来就像是一只抱在树上的考拉。
祁和泽持续侵犯着他,突然,那根rou棒撞到了他后xue深处的一块软rou。像是被电流击中一样的快感传遍了他的全身。何湾才知道自己身体里原来有这样的一个神奇的地方,能将被Cao的痛苦转化成快乐。
“啊哈祁先生?”他情不自禁地叫着祁和泽,声音一出口,他惊讶不已,自己刚才发出的yIn叫声竟然可以这么甜腻,尾音还打着颤。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竟然能发出这样颤动人心弦的甜蜜声音。
而祁和泽显然对他的甜腻叫声十分受用。身体里的rou棒又涨大了几分,进入的动作也更加剧烈了。
“这样很好。”祁和泽夸奖他,“越觉得舒服越要叫出来,我喜欢听。”
“哈啊哈啊”
“你后面可真紧不愧是第一次,夹得我真爽。”祁和泽伏在他的耳边,朝他的耳朵里轻轻吹着气。
说完还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何湾的耳道。
何湾浑身一颤,耳道虽然不是用来进入的地方,可是那里也汇集着无数敏感的神经,无论是吹气还是舔舐都在把他往那极乐的高chao上推。
初尝情欲的身体还禁不住那么多挑逗,刹那间,他的大脑里空白一片。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就这么射了,小腹间shi淋淋的一片。
祁和泽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他伸手抚上何湾的Yinjing。
“这里不听话。”祁和泽握住何湾沾满了Jingye的柱身,轻轻撸了一把,何湾因为他的动作又叫了一声,“它没经允许就自己解开丝带,还自己先快活了。”
他从何湾身体里退了出来,到一旁的床头柜里翻找着什么。
何湾躺在床上,胸前的小球还在提供给他源源不断的刺激,高chao后的大脑还不太能思考什么。他只知道祁和泽Cao他的动作暂时停止了,这让他稍稍放松了一点。但当他看到祁和泽手里拿的东西以后,虽然他不知道那是要干什么的,他还是本能地开始害怕,肌rou下意识地绷紧了起来。
那是一根小小的金属棒,末端带着一个弯,泛着银色的光泽。祁和泽将金属棒抵在他的马眼处,对着那个小孔划了几下,刚射过的地方又挺了起来。
他终于知道那是用来做什么的了。祁和泽用带着弯的那一头在他开始流水的马眼上戳弄了几下,突然推了进去。
“啊!”尿道被插的感觉完全异于后xue被插,痛苦和快感都是成倍的。对于初次体验的他来说,说是痛苦完全占据了上风也没问题。祁和泽缓缓地往何湾的更深处推入,酸胀与疼痛的感觉一点一点加深,何湾疼得哭了出来。
祁和泽探过头,舔走了他眼角的泪水。他的舌头是温柔的,但他舔泪水的动作有多温柔,手上给何湾插尿道棒的动作就有多坚决。他还不直接插进去,推进去一点还停一下,甚至还要往外面拉一点,折磨得何湾是痛不欲生。
等祁和泽终于塞完尿道棒,何湾满脸都是泪水和汗水,已经几乎要失去知觉了。他想自己大概就要死了,死在他自己主动要求人家包养的金主床上,说出去怕是要被人笑话一辈子吧。他又想都这种时候了居然还有力气想这个。
下一秒,祁和泽进入他后面的动作把他拉回了现实。
祁和泽拉起他的一条腿,继续Cao他。他进出的动作比之前更加大力,整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