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种种先暂时按下不表。
此时此刻,何湾因为强大的刺激而直接晕了过去。祁和泽射在他身体里的时候,他嘴里还叼着从郝文宣的小xue里用舌头钩出来的那把钥匙。他闭着眼睛,长而翘曲的睫毛垂下来,没多久就听见了他均匀的呼吸声。
钥匙在他的唇齿之间泛着银色的光,与他的红口白牙形成了鲜明的对照。上面还沾着一些成分不明的透明ye体,顺着钥匙上的沟壑往下滴。被灯一照,那片银色便带上了一些水光,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什么宝物。
他就这么睡着了,以跪趴在郝文宣腿间、屁股向祁和泽高高翘起的姿势。祁和泽从何湾身体里退出来,那蜜xue好像有意识一样,主人睡着了,它可没睡着,还一缩一缩地绞着祁和泽的rou棒,贪恋着那根东西带来的充实与炙热,不愿让祁和泽离去。
Jingye被祁和泽的退出的动作带了出来,从xue口流到大腿根,又分成两股,一股顺着他腿上流畅的肌rou线条一路流向脚踝,另一股滴在他身前的小铁笼上,在铁笼上挂着几滴浊白的ye体,而那根被铁笼束缚的可怜巴巴的东西低着头,好像霜打以后蔫了的瓜果。
何湾是在自己射之前把钥匙舔出来的,祁和泽言而有信。他伸手去何湾嘴里掏贞Cao带的钥匙,准备给他解除束缚。
许是感觉到了他金主的指尖划过唇瓣的触感,何湾竟然伸出了舌头,开始无意识地舔弄祁和泽的手指。柔软得如同初春绽放的第一朵桃花花瓣的小舌在祁和泽夹着钥匙的食指与中指上缠绕。祁和泽坏心眼地往口腔里捅了捅,用钥匙尖刮弄何湾的口腔壁。没想到这让何湾更加兴奋,舌头更加热情地缠了上来,用更大的力度舔弄好像他的嘴要被那两根手指Cao到高chao一样。
“啧啧。”祁和泽赞叹着,“小湾可真yIn荡,睡着了都要主动舔我。”
津ye越舔越多,把祁和泽的手指和钥匙都弄得shi哒哒的还不够,甚至都从嘴角里溢了出来,在何湾身下的床单上留下了一片圆形的水痕。
他在何湾嘴里又刮弄了几下,才恋恋不舍地从那藤蔓一样缠绕着他的舌头中脱出,然后给何湾翻了个身让他仰躺。那根在各种奇怪的ye体里泡过的钥匙终于要发挥它正儿八经的作用了,祁和泽二指夹着它,向何湾的身下探去,又不干脆地给何湾解开贞Cao带,先是拿钥匙在何湾的会Yin处搔动了几下,听见何湾在睡梦中发出无意识的几声嘤咛,身体因为这微小的刺激而一下泛上了chao红,腰和tun还轻轻扭了一下,他才开始动手给何湾解开束缚。
“咔哒”一声,锁开了,把那笼子取下的同时,何湾的Yinjing倏地挺起来,一大股白浊从马眼里喷涌而出,溅成一道弧线,真好似一群脱了笼重获自由的的小鸟。
祁和泽也不去帮他擦,而是饶有兴趣地观察何湾在睡梦中终于得到的射Jing机会。
等何湾终于把憋了许久的那一大堆东西释放完,祁和泽终于转过头去看郝文宣。郝文宣还是那样面无表情。他一直保持着那个方便何湾舔他小xue的姿势,从何湾晕过去开始,到祁和泽用手玩何湾的嘴,再到祁和泽给何湾解开贞Cao带,他都没有动过,张开腿大剌剌地露出他被玩得红肿的后xue。但他并不是毫无反应,他的视线一直看向另两人,只是那个眼神里什么也读不出来,就像一口深不见底的井。
祁和泽被他看得莫名火大,虽然他知道这很可能就是郝文宣正常的看人方式。郝文宣原来只是他公司的一个手下,如果说祁和泽是他商业王国的金字塔尖尖上的金块,那当初的郝文宣无疑就是堆起最底下那层的砖石。其实两人是根本没有什么见面的机会的,郝文宣可能知道这位老板的大名,但从未亲眼见过;而祁和泽甚至可能连自己的公司有这么一个人都不知道。
两人的相遇十分俗套,他在偶然的一次巡视中,看上了郝文宣。之后他就问了这个神情有些冷淡的清秀男人,愿不愿意做他的情人。
他就是随口一问,给了对方充足的自由选择权,倒也没有什么强取豪夺的戏码。当郝文宣的辞呈提交上来的时候他还以为自己是不是把对方吓着了,不过他想睡的男人那么多,郝文宣不过是其中一个,他没有多么被触动打击,也就把这事抛在了脑后。
没想到在郝文宣辞职后一个月,他突然又出现在了祁和泽的面前。说他想好了愿意做祁和泽的情人,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仍然看不出喜怒哀乐,就好像电视台里那些用单调的语气与平淡的神情报道乏味新闻的主持人一样。
祁和泽连猜他到底是为什么想通了都猜不出来。好在他对郝文宣的背景进行了调查,档案里清清白白的,看不出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才爬上他的床的。
大概还是禁不住钱和上升的地位的诱惑吧。
郝文宣算是个完美的情人。他卖身,在床上极尽全力去伺候金主,甚至还会主动学习怎么让金主舒服,和他做确实非常爽,祁和泽不得不承认。他也“卖艺”,自从祁和泽知道郝文宣弹钢琴还挺有一手的,他就特别喜欢让郝文宣给他弹钢琴。这并不是祁大老板没见识的体现——事实上,他祁和泽请一些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