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学会不再迷恋你。请多给我一点时间,请多给我一点时间”
“你多大了,还跟娘们儿一样掉眼泪。”我皱着眉头说,“操,有必要为情情爱爱哭鼻子吗?——男子汉大丈夫,别叫我看不起你!”
盖把脸埋在手里,闷声道:“最后一次了。”他抹了一把脸,忽然咬牙切齿地骂我,“,你心可真狠。以后谁为你哭谁他妈就是孙子!”
“哎唷,”我故意逗他,“这可是你说的,可别天天都让我当爷爷,老子连儿子都没有呢!”
“滚!”他气得踢了我一脚。
我笑嘻嘻地躲过去,接着又正儿八经地对他说:“哥,你快长点心吧——我要是走了,(拜森)这个烂摊子可全指望你了,你可别当个败家子,把咱们几个打下来的江山给哭没了。”
盖抬起头,“苏老大,你这什么意思?——你要走了?走去哪儿?你不管我们了?”
“我管,可我管不了你们一辈子。”
“如果你不管,(拜森)迟早出大乱子。这次你给人前脚整进监狱,卢克和诺利斯两个就在内部和我们斗起来了,狗咬狗,一嘴毛,我和是一派,卢克和诺利斯是一派,我们四人的小弟总是互相打来打去。我们提出和解他们不接受,拉比出头说话又没人听,结果最后三家打成了一锅粥。这次回去,还得你苏老大来整治整治——太不像话了!”
我拍着他的肩膀,叹口气道:“哥,叫我说你什么好?记账查账你比谁都厉害,怎么一遇上管人训人,你就两眼全抓瞎了?”
“我太笨了,”盖低头苦笑着说:“跟了你这么久,一点手段也没学到。说真的,,你选我还不如选——再怎么说,他也是(拜森)的前任老大啊。”
“哥,快别这么说。”我语重心长地说,“我宁愿你笨一点,也不想你耍小聪明。你千万别学我,你人太老实,学不了我这套。光是能守住这一个旧摊子就是头功一件。拉比,诺顿,坎德的旧人但凡有可能搞出问题的因素,在你接任之前我都会替你扫除干净——我承认,是很优秀,号召力比你强一百倍,可他这样的人坐不稳位子。以后我走了,(拜森)就靠你了。八百多个伙计,你可得管好喽!如果(拜森)要是真完蛋了,我们哥几个就一点退路都没有了。”
“,你还是选别人的好!”盖说,“我真的怕我管不好!”
“那你告诉我该选谁呢?”我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一眼,“别给我扯犊子了,选来选去就你最适合!你不干也得给老子干!傻大个,天下掉馅饼都不会捡了——哼,这缺心眼缺的!”
盖没说话,只是低头苦笑。
“怎么?不服气啊?”我斜他一眼,“有事就直说,别给我憋在心里。”
“没事。”
“没事你笑什么?”我挑眉问。
“我笑我这辈子不容易,”他说,“怎么就碰上你这个煞星。”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朗声大笑。
盖见我乐了,他也忍俊不住摇头跟着笑了出来。
「哗啦——」
一桶凉水从头到脚泼在了诺顿血淋淋的头上。
“嘶!”他疼得龇牙咧嘴,却强颜欢笑地趴在地上高呼:“爽!好爽!”
“等抽完了鞭子,看你还怎么嘴硬!”小少爷拉比穿着黑色西装,用丝帕擦了擦脸上的汗珠,转头问属下道:“抓到那个科学院的贱人没有?”
“没抓到睿恩。”手下战战兢兢地说:“不过,我们已经查到他是躲在那里了。”
拉比脸色一沉,“我不是吩咐过,无论他是死是活一定要带回来吗?”
手下吓得口齿不灵:“是是有吩咐过,可、可黑市()里那么多外星佣兵和送货员我们实在是进不去呀!”
“进不去?”拉比狠狠扇了手下一掌,冷嗤道:“你可知道这个贱人犯了什么罪?”
“头儿,我我不知道,睿恩不是在黑市卖设备的商人么听说他可是苏老大的朋友呀!”
“你知道个屁!”拉比声色俱厉地打断他,“就是这个贱人害惨了,还有那个该死的!传我的命令,通知那些「阿多斯」的佣兵,我要用高价收买睿恩的人头,还有的所有信息。”
“睿、睿恩是市民,杀不得呀!”
“他连「」卡都摘下来了,怎么杀不得?”
手下大吃一惊:“可是听说在全力保护他,如果这件事让告诉了警署的人,恐怕后果十分严重!”
“闭嘴!”拉比呵斥道:“我要杀睿恩,我要让付出代价!我要他们两个贱人死无葬身之地!你只需要负责传递消息。”
“是,是”手下的脑后渗出一脖子冷汗。
拉比挥了挥手,阴恻恻地打量着被人捆住手脚鞭打虐待的睿恩。
“头儿,三十鞭已经打完。”执行人在一旁鞠躬道。
“啊,这就结束了?”诺顿背上的肌肉不住抽搐,汩汩流着鲜血,嘴上却笑着说:“我才刚开始爽呢,哈”
他一边笑一边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