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这个方向望了许久。“……你等下一定帮我好好找找,那是母亲送我的……”
两人的声音越来越远,但恩希欧迪斯依旧躲在原地久久没有动弹,直到他确定两人的脚步声拐过了弯,才悄声再次跟上前去。就这样还算顺利的跟到了恩雅的寝殿门口,门半开着,不过一会那侍女便从里面退了出来:“那您先休息,我再回去帮您找找。”
他目送那位侍女从他身前走过,一路走,一路嘀咕着到底会掉在哪里。等她走远后,男子犹豫再三,还是悄声靠近了那扇半开的房门。他朝着屋内张望了一圈,映入眼帘的是比想象中更为简朴的装饰,甚至比她自己在希瓦艾什家宅邸的房间还要简单一些。
但是所见之处并没有少女的身影,也听不见什么声响,走廊的尽头反倒是传来了微弱的脚步声。男子皱了皱眉头,还是侧身躲进了房间内。
“叮叮——”他还没来得及掩上门,一声铃响便在他脑后响起。同样的铃声他听过许多次,但今天却不再清脆悦耳,反倒像和他的脏器引起了共鸣,血管伴随着一声又一声的脆响越跳越狂,头颅仿佛要被撑裂似得发疼。视觉也在迅速的消退,最先褪去的是色彩,再接着就是光线本身,直到他即使睁着眼睛也只能看见一片漆黑时,他的双腿也支撑不起这幅身体的重量。
而站在他面前的圣女手执着圣铃,眼睁睁的看着这位不速之客倚着大门渐渐滑倒下去。他们在童年时互相切磋过几回,但她每次都会偷懒,总喜欢故意输给对方以好早早结束。这么多年,她确实从来没有对哥哥施展过自己的源石技艺,却也没想到他竟然会像这样毫无防备的中招。只是她不敢大意,一边继续摇晃着圣铃,念着祷词,一边慢慢走近,直到将他手边那柄藏着利刃的手杖踢到一旁后,才终于松下一口气来。
“恩希欧迪斯·希瓦艾什,”她的心脏在狂跳不止,声音也因此微微有些颤抖,“是谁,谁允许你踏入这里的?”
她本以为对方会在自己停下施法后迅速恢复过来,但没想到对方迟迟没有反应,甚至连头都没有抬起来一下。“别装了,”她不知道为何有些恼怒,抬起脚踩在了对方胸口,“这么多年不见,不至于退步成这样吧?”
可惜的是男子并没有因为她的挑衅而站起来,这让她满肚子的怒气完全没有发泄的地方。
在谢拉格长大的人多少都习惯贴身带几把武器,她清楚的知道哥哥曾经习惯将它们藏在哪里。见他迟迟没有动作,恩雅慢慢蹲下身来,在他的胸前和腰侧来回摸索了几下,果不其然摸到一块硬鼓鼓的部分。真是一点没变。她心想着,将他的衣摆掀开,刚想把那匕首解下,却不想突然被对方擒住了手腕。
紧接着便是一阵天旋地转,少女本以为自己的后脑会重重的砸在地上,没想到对方竟好心的用手掌帮她垫了一下,以至于摔的并没有那么痛。只是等到她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对方死死压在了身下,圣铃也在慌乱中不慎脱手,越滚越远,发出断断续续的声响。
不得不承认,少女此刻有些慌了,她侧头再度打量了一下环境,痛苦的意识到这确实不是在梦里。“放肆。”开口后她才发现自己的声线抖的实在太过明显,以至于她不敢再开口说第二句话。
被摁在头顶的双手,紧紧压迫在胸口的躯干,以及纠缠的尾巴,身体的本能让她想屈服于这逼人的压迫感。“别动。”低沉的嗓音磨着她的耳廓,伴随着颈间温热的鼻息,少女知道自己绝对不能失态,但呼吸还是不由自主的变成越来越沉重。“突然造访是我不对,但圣女大人的待客之道是否也有些欠妥?”
不知道为何,少女突然想起梦中的哥哥曾经说过的那句话:
“你怎么知道他没有发情呢,说不定他已经在脑子里把你肏完一遍了。”
她怕被自己的声音出卖,不敢开口,只是用力挣扎了一下被摁紧的双手,接着顺势将腿顶上了对方的跨间。她能感受到对方因为自己的反抗又施加了几分压力,刚刚还相对柔软的卵袋在一来一回的摩擦下明显鼓了起来。
仿佛是想将局面再往自己这边搬回一些,少女深吸一口气,又刻意将大腿往对方腿间挤了一挤:“独自一人私闯圣女的寝殿,恩希欧迪斯大人可真是好大的胆子。”
“不过有些事想当面问你罢了,”男子似乎察觉到了对方的用意,挑衅一般在她的腿上狠狠顶了两下,“但如果圣女大人实在寂寞难耐,在下不介意帮一个小忙。”
“你可真是下流……”少女话音未落,突然被攥住了尾根,禁欲许久的身体异常的敏感,激的她没忍住叫出声来,“呜……放手。”她的音调不自觉的抬高了几分,好不容易挣脱开的一只手用力推搡着对方的胸口。
可惜男子对她的敏感点实在是太过熟悉,再加上体格上的优势,他甚至什么都不用做,只是这样将她压在身下,一点一点的摩挲着尾巴和脊骨的交界处,就能帮她把层层叠叠的快感推向大脑。“下流?要不要我也帮你检查一下到底湿了多少?”他轻笑着,故意压低了嗓音,俯在对方耳边说着令她面红耳赤的荤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