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又像是禁止通行。
我照着地图挪动步伐,在碰上红se叉叉时转向,就这样一步一步,顽固地走着、走着──这,不是我该做的。
我期待着能看到未曾见过的景se,期待着能认识不同的声响,期待着能拥有新的乐趣。
对「我」来说,其实只要不是这里,哪里都好。
最终,我回到最初站立的地方。
无预警的,身t直接倒地,皮肤与不知是何种材质的地板摩擦过後发热。骨头在撞上坚y的地面後,有种如击鼓般规律的痛感传来。
我呆呆的望向下肢,确实还在,只不过明显的扭曲变形。
我想,我大概打断了自己的双脚。
我应该懂自己为什麽要这麽做。
即便意识到会因此永远失去自由,即便意识到会因此在想逃跑时无法迈开脚步。因为,我应该这麽做。
这样就好,因为这样就不用担心「我」会去任何地方了。
「xxx喜欢这个?你是不是说错了?应该是左边这个吧。」
「xxx想成为医生啊!老师相信你一定能成为优秀的医生。」
我,一次次,顺着你们所指的方向看过去。
也许是巧合,也许是默契,也许是预谋,你们全都指着同一个方向,没有一个偏移在我曾考虑过的那个──这,是我的错吗?
从无法确认是否为终点的地方有红线延伸过来,它綑绑在我身上,把我往你们所指的方向拉动。
因此就算我闭起眼,也还是知道该往哪里前进。彷佛在告知「我」,不需要思考了。
於是,我选择接受。
下个瞬间,先是鲜红,再来转变成漆黑,两种颜se交互占满我的视野。
可以感受到有温热的yet涌出眼眶,顺着面颊的曲线滑落。我第一反应以为是眼泪,但这不可能。
我不知道该怎麽做,只好单靠猜想。即使只有一种可能x。
我想,我大概刺穿了自己的双眼。
我知道自己为什麽要这麽做。
如果因此就这样无法望见其他的选项也罢,如果因此就这样丧失认识其他事物的机会也罢。毕竟,我得这麽做。
这样是正确的,因为这样「我」就不必为了思考什麽而感到焦虑。
「能有xxx这麽优秀的nv儿,爸爸妈妈很骄傲喔。」
「不愧是xxx!随便就能考到满分!」
「xxx真孝顺,妈妈很喜欢xxx喔。」
「太强了,xxx又是第一名!」
「xxx真是听话的好孩子。」
「xxx果然是优等生。」
「xxx真的很乖。」
「xxx好厉害!」
「xxx……」
「xx……」
「x……」
喂?你们在说的到底是谁啊?
呼x1戛然而止,像是要掐坏般的力道阻挡了氧气的流通。
痛苦让身躯不稳的摇晃,周围没有任何可以依靠的事物,就算有,我也碰不到。所见的一切不停旋转着,像是被丢到跑轮中玩弄般使人不适。
好像有什麽东西在t内拚命挣扎,扑通扑通地,如同要毁坏自己从里面逃出,到底是什麽?
它存在於我的最深处、正中央的位置。也就是说,它对「我」非常重要。
这,绝对是错的。
没有犹豫,最尖锐的顶端碰上最柔软的表面时,刺出了一个微小的点,赤红的血ye因而瞬间跑出,顺着银se弧线流动。
什麽都不用确认,我也知道自己做了什麽。因为我只能这麽做了。
我,将刀抵在了自己的心上。
※字数约3k
※灵感源自活动バディ?ファニー?スペンドタイム?
装饰在自动铅笔顶端的星星吊饰在持笔者书写时摇晃着,发出了十分细微,甚至可以说是接近无的声响。纸张翻动的声音在安静的房内不到非常明显,因为现在也才晚上八点,大都市里还有不少人在活动。
一小段时间後,持笔写作业的那人停下动作,抬手将自动铅笔的顶端轻触到接近嘴角的位置,微张开的小嘴传来应该是在思考的声音。和唱歌不同,她平时的音se本来就处於柔和,所以这样的声音对常人应该都还不至於到难以忽视的程度。
不过,这一切对躺在床上的杏来说全都令她坐立难安。
杏手持着漫画书在床上翻来覆去已经有好一段时间。
这期间,她一下仰躺,一下改为趴姿,又一下换成侧躺,双眼更是不安分的来回移动在漫画书和旁边的人身上,唯一不变的大概就只有书的页数和旁边正在写作业那人的执念吧。
等到分针喀拉喀拉的从「9」走到「12」,一直书写的笔才真正的停工。
こはね抬起头,轻轻呼出一口气,费尽脑力解决完大学期末作业她终於可以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