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廊两侧各有两扇一样的木门,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房间,另外,奏没有看到类似厕所或浴室更衣处的地方。
即便整t的装潢都与她家相似,单光从格局,奏就知道这不是那间自己从小住到大的家。
明明是这样,奏却对这个地方感到安心和放松,有种与自己的家类似却又稍显不同的归属感,但若要她说出那决定x的差距她目前还毫无头绪。
一直站在这里不是个办法,但她也没想过要去打开那些房门,不是出於害怕,单纯只是觉得这对住在里面的「他们」应该不太礼貌。
「诶?」
自己脑中分明没有浮现任何人的面容,却对於可能住在那些房间内的人可以自然地去思考怎样对应,甚至简单的称呼着,就像认识已久。
对於自己这种反应,奏不禁困惑出声,可现阶段她暂时不知道有谁可以帮自己解答。
突然,某处传来锅碗瓢盆碰击的响声与转动瓦斯炉旋钮的哒哒声,在本就寂静到有些令人疑惑的这里,那些声音对奏来说就像是无预警出现的幽灵,吓得她整个肩猛得跳起。
冷静下来後她听出声音源自长廊底部那扇门的另一头。虽然不知道在那边的到底是什麽人,但想要赶快回去作曲的奏仍是选择过去看看。
压下门把,推开门板,奏不禁又一次惊呼出声。刚刚是对於自己内心的反应,这次则是针对现实的表态。
走入主厅的奏率先看到的是方型餐桌和四张同款座椅,还有在这些东西後方的开放式厨房,往右边看去才是沙发、电视、茶几等等客厅常见摆设,但就是没看到任何人影。
她十分庆幸这里不仅开着全灯,还有扇窗帘拉开、使外头明显是早晨的yan光可以透入的窗户,因为在昏暗的环境遇到这种状况,她肯定会吓得选择站回玄关,不要再走进主厅里。
再次从左到右检视一遍,奏确定「现在」这里真的没有别人。
虽然不知道在这个貌似没有其他出入口的地方那个人是怎麽离开的,但她就是隐约知道刚刚这里的确有个人在。即便水槽没有任何碗盘,也至少有瓦斯炉残留的余温,另外还有──两份还保有些微温度、淋有枫糖浆的松饼。
是那个人做的吧。走近并看着放在餐桌上的那两份松饼,奏这麽想着。
不过,这是要给谁的呢?
就像是要帮忙回应奏的这份疑惑,隔开主厅和长廊的门被打开。
推门而来的的人单手摀着嘴,打着哈欠,慵懒的抬手抓了几下後脑勺的头发,身上穿着印有简易花纹的睡衣,可能是睡眠不足的影响,她走进来时完全没注意到站在她面前的奏。
「绘名?」
「诶?……k!这个时间点怎麽会……」
听到奏呼唤自己,本来还si赖着不走的睡魔立刻被绘名抓起来扔得老远,本来还半眯的眼一下睁大。
看着她急忙双手并用的整理起睡翘的发尾,奏突然对於自己叫唤对方的举动有了些许罪恶感,可好不容易看到认识的人,要她不做出反应实在有些难度。但刚刚绘名好像是喊自己「k」,明明现在又不是在nightrd上说话,为什麽?
「早安,k。虽然有点吓到,不过能看到你真是太好了,你已经很久没从房间出来了。」
许是心里已经透过在这里的所见的各种事物得出非现实的结论,奏立刻就明白绘名这麽说的意思。虽然不明白原因,但她理解到自己面前这个人应该不是「绘名」,而是「えななん」,所以她口中所说的「k」指的肯定不是自己。
奏并不打算去向这位「えななん」解释自己的现况,只因为她对於自己的出现似乎感到非常欣慰,这让她不禁想起穗波刚来自己家帮忙的那段时间。
那时的奏脑中除了作曲,什麽都不想思考,因此时常被穗波担心,她当时的神情与这位えななん几乎如出一辙。
所以,她不打算去破坏她这已坦然下的心。暂时假冒一下吧,让她先暂时能放下那份担忧,就算真的要去说明,至少让她先保留这份心情度过这个早晨。
不过毕竟えななん所说的并非自己的事,这让奏实在不知道要怎麽回应,感受着沉默的秒数越来越不妙,她的开始移动视线寻找,最终向下停在餐桌上。
「えななん,要吃吗?」
被奏这麽一问,えななん顺着她手指的方向发现到了餐桌上的两份松饼,立即惊讶地上前说道:
「怎麽会有松饼?不会是k做的吧?!我真的可以吃吗?」
「啊,嗯、可以喔。」
被えななん追问的气势吓到的奏只做得到结巴回答她最後的问题,完全来不及在她开开心心拿出最初分明没有在手上的手机去拍照时去否认。
奏无奈地0了0鼻子,心里想着等下在找时间和她说这些松饼并非自己做的好了,然後与えななん同时入坐。
她坐到えななん的对面,伸手接过对方递来的叉子。由於习惯饿的时候才进食,所以奏起出对於要不要吃还有些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