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胡霖闻到了rou干的香味,这不是普通的rou干,而是秘制配方的香辣牛rou干,平日里很难有食铺子卖牛rou的,因为耕牛珍贵,所以胡霖很久没有吃过牛rou了。厨房的香酥鸡倒是时刻都有,rou干可不好遇。
“既然有rou,就要好酒来配。”来人说道,“我有一坛好酒,不如你我共饮?”
“当然,”胡霖颔首,“今晚月色正好,我知道一绝佳观景之处,君可愿往?”
“良辰美景,有酒有rou还有佳人同行,请先前带路。”来人豁达一笑,作揖请之。
胡霖在前面带路,他记得揽月阁楼顶有一个小楼台,刚好够两个人坐下。
屋顶没有位子,两人也不在乎,席地而坐。胡霖把包着鸡rou和几样下酒菜的包裹放在地上,包袱皮刚好充做桌布。
那个书生样的年轻人把手里的一壶酒放在地上,注意到胡霖的视线,从怀里掏酒杯的动作一顿,随即笑道,“顺手从楼下带上来的,刚好一人一个。”
胡霖没再盯着对方看,从包裹里找到两双筷子,递给对方一双,随后就直勾勾的盯住酒壶。
“你,”书生似乎没见过这样直白的人,笑着抚额,“那先给你倒一杯好了。”他取了酒壶,倒了两杯酒。
胡霖等他倒好酒,立刻端了一杯一口气喝光了,“好辣”胡霖吐着舌头说。
“当然,这酒可是上好的女儿红”书生说着说着止住了,他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看这一动作上。
胡霖没有喝过这么烈的酒,呃,没这么烈的酒也没喝过,胡霖一直在山上修行,哪有机会喝到酒。这酒又是付白特意从家里偷出来的放了二十年的陈酿,因此酒一入口,他就有三分醉意,两颊立刻浮出薄红,眼神迷离起来。
付白几乎看直了眼,他短短二十年的人生中还未曾看到过如此景象,他一心求学本就没什么机会乱逛青楼,更别说家里不希望他花天酒地,连通房丫头都未准备。看胡霖此刻双眼迷离,看人含羞【其实是因为醉酒】,怎能不遐想一二?不过下一刻他就回神了。
“香酥鸡”胡霖醉了也不忘记吃,嘴里还喃喃自语,手胡乱摸着一个东西就要往嘴里送,到底没舍得咬,先舔了一口,“怎么不是鸡rou味?”
付白哭笑不得的看着胡霖拿着他的手往嘴里送,好悬没给他咬下来一块,他也不管酒壶了【吃rou要紧】,被拉住的右手稍一使力,将人带到怀里。“你喝醉了,我送你下去吧。”
“喝醉?什么是喝醉,”胡霖反问,那酒确实是佳酿,入口微辣,此时却有余香,“酒真好喝,我还要喝,”他摸到了酒壶,就着壶嘴咕嘟咕嘟灌了大半壶,本来不算醉的太狠,此刻也醉了十分。
“热”酒涌上头,胡霖开始扯自己的衣服,为了表演穿的衣服本来就不多,一番拉扯之下,立刻松松垮垮半露不露。
付白几乎目瞪口呆,看着事情在眼前变成这个样子,此刻要说没什么念头是骗人的。偏生对方对自己的吸引力一无所知,还嚷嚷着热,要继续脱衣服,因在付白怀里手被人拉住,只能不住的扭动,付白只觉得又折磨又甘心,下身的物事鼓起一团。
“咦,什么在顶我,”胡霖觉得有东西直直盯着自己的tun部,在付白身上摸索着,直到抓住付白的阳物,下意识捏了捏,热的,上大下小,“是鸡腿,”当即要拿起来吃。
付白的物事被人握住,不敢制止又不敢乱动,生怕对方给自己掰断了,然后就看见对方捏了捏使的那东西又大了一圈。
“怎么掰不掉?”胡霖嘀咕一声,然后低头含住,“鸡腿,窝的”
付白的阳物被人含住,虽然隔着衣服,也不是他这个未经人事的生手能忍受的刺激,rou棒朝前顶着,却被束缚在衣服里得不到解放。
胡霖虽然醉了,对吃rou的执念确是记得清楚,对着“鸡腿”啃了半天,反应过来自己没有把包鸡腿的袋子打开,两只手又摸索着解绳子,付白的衣带被解开,亵裤被扒下大半,阳物得了自由,迫不及待跳出来,啪得打在胡霖的脸上,胡霖伸出舌头舔舔嘴角,一口含住“鸡腿”舔舔舔,还疑惑鸡腿不够香,含住巨物头部一吸
付白眼睛盯着这香艳的一幕,自己的rou棒被一张红艳艳的小嘴含着,还在里面进出,再加上重重一吸于是一个没忍住,射了,身前的人半弯着腰,抬脸看着自己,微张的小嘴旁还有自己的几滴Jing华,付白刚泄过的东西立刻又Jing神起来,直直指着眼前的人,要进入更软和的地方,要
对怎么与人交欢,特别是如何与男人交欢,付白一窍不通,但是这事本来就是无师自通的事情,他把胡霖揽在怀里,手笨拙的解开胡霖的衣带,握住胡霖的挺翘的物事上下滑动,直到碰到根部的黏水,发现后面那个会流水,不断开合着的小洞,才恍然大悟,手指无意识样插进那个洞里面,在里面翻转磨蹭,直到小洞越来越软,泉眼里的水越流越多,小洞的主人呼吸越来越急,才扶着自己的阳物对准花洞,直驱而入。
原来这事情这么美妙,付白只觉得一瞬间恍然如仙,此前种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