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在身体中驰骋,金矿被开采,污水排泄出来,烟囱冒着黑雾,所谓的文明有序世界在唐纳德眼前徐徐展开。现在,他是ji女,是洞,是欲望本身。
自然已死。
他逐渐意识到了自己的命运,并且接受它,或许这样比一直反抗要好。虽然他的心还是在高远的天际翱翔,审视着混乱的人间。
“为什么要把自己当人呢?”他在心里问,“做洞、做母狗不都更轻松吗?”
没有答案。
这是他今天第四个客人。
他看到男人离开时,把粉色小票子装进了避孕套,扔在了脑袋旁边,“看来我做得不错。”
过了一会儿,大概十五分钟,身体的再次清洁。又一个男人走了进来,大概五十岁上下,头发已经白了,身体已经开始萎缩,“估计下面那根也是。”
进来的男人用嫉恨的眼神望着唐纳德,因为他旺盛的生命力,因为他健壮与美丽,这是男人已经失去的。
以前唐纳德很熟悉这种眼神,但现在不明白它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不合时宜而突兀,不,或许并不突兀。
男人的手摸上他的脸,有着老年的气味和触感,“真好。”喃喃自语。划过他Yin沉的眉宇,飘离他高挺的鼻梁,碾着他倔强的唇瓣。
唐纳德想早点休息,于是叫了起来,“甜心,快Cao我吧。我他妈都等不及了。”?
大概他还没有学会怎么叫床,有点不lun不类。
“恐怕我满足不了你了。”古怪的笑声从男人的嘴里跳出来,“但我想我的手可以。”
那双在他脸上留下了暗影的手挪到了腿间,轻而易举地塞进了三根手指,“你有点松了,不过正好。”
唐纳德瞪大眼睛,希图把这个男人的影子印在瞳孔深处,“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他。”或许他最后会发现,只有把社区的人杀光,才能令他安稳。
小指也慢慢挤进了那个温暖chaoshi的地方,被括约肌舔弄——它还没有意识到会发生什么残酷的事情,“放轻松,宝贝儿,你会喜欢上这种感觉的。”
“放你娘的狗屁。”还是没有学乖啊。
“你真是个不礼貌的孩子。希望你下面的嘴比上面的动听。肯定。”他的将平行着的四根手指微微向内和,大拇指在里面和小拇指相遇。
厚颜无耻的前列腺被顶在上面的指关节打动,开始带动着前xue空虚起来,期待着更粗暴的对待。
男人感受到了这种期待。手指在唐纳德体内拍打,触碰柔媚的肠壁,鼓励它迎接自己的腕关节。那里在肛门之外蠢蠢欲动。
唐纳德想着,“我他妈就是个洞。我是个洞。用来装鸡巴还是装别的什么。反正,就他妈的是个洞。狗杂种。”这样的话似乎能消解他对那只手的恐惧。
那只手越来越得意了——它发现了那具天神一样的rou体的恐惧,这恐惧居然是对它而发的,“真令人高兴,我能够让你快乐。”
被进入者的心脏骤停了,呼吸消失。手腕进入了他的后xue,甚至发出了括约肌撑裂的声音,至少那声音是如此清晰地占据了他的头脑,好像推远了宇宙大爆炸时的第一粒尘埃。
“呵呵”他压抑着自己的惨叫,深知这只会取悦施暴者。只有愚蠢的直肠把惊恐的情绪泄漏出去。
苍老的秃鹫发出捕食时的啸音,让猎物短暂从自己爪下离开,蒙骗着天真。手腕退了出去。
食腐者的快乐是不会为掠夺者理解的。
那只带着皱褶的手以更快、更迅猛地强势姿态再次捅了进去,换来了直肠更深处的颤抖。
唐纳德感觉自己确实是个洞,尽头的光芒被那只手牢牢抓住。脏器被攥紧的拳头挤成碎片,散落到空洞的腹腔之中。Yinjing被前列腺的倒错快感唤醒,潺潺不知所谓的ye体。
男人的另一只手掐上了他的脖颈,覆盖住了黑色的纹身,逐渐加重力道,似乎想让骷髅头在手下变成齑粉。
空气从后面进来,而不是上面。
缺氧让唐纳德高高抬起头,挣扎着获取生命的基础,也让身体下意识地试图逃离掌控。他乱蹬的双腿被束缚带压制住,颤动的喉管被掐断,而紧绷的直肠给了那只手无上的征服感。
拳头在他体内进进出出,每一次都没到手肘,在最深处张开五指,妄图夺走这个身体的灵魂。
他的挣扎越来越微弱,脸上泛出了紫色,瞳孔逐渐放大。
看到凄美的男体在圣坛上哀嚎,男人发出了满足的叹息,“可惜差了一根钉子。”他反应过来,开始咬住唐纳德的嘴唇,舌头伸进口塞的空洞,“这下够了。”
这个男人身下的玩意儿射了出来,不经过任何照料。
张开的手从直肠滑出,带出一截黏膜。直肠不完全脱垂,rou花堆在肛口。钉子被取下,“为什么离弃我”,因为你从来没有被温暖过。?
“我死了。’人类解放’不会放过你们的。”唐纳德汗shi的金发挡住了眼睛,但他仍然用受创的声音冲着掏出手帕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