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政府不断加剧的变种人歧视政策导致部分左派移民加拿大。据信,该批移民已经通过’人类和解’组织管道进入变种人社区,希望为社区的发展做出贡献”
唐纳德已经在中心“工作”了一段时间了,也变得老实多了,至少在表面上。
最基本的,他不会故意在客人高chao时咧出他的大金牙,导致那个可怜男人被吓软或者尝试咬断那根东西了。因此,他逐渐获得了更多的自由,比如不再接受全身束缚,也能够看电视了。
对于这条新闻,他只有一个想法:“看来又有一批新杂种要来Cao我了。”可真聪明,事情的本质一下被抓住了。
威廉姆斯进入了这个屋子,把本就逼仄的空间显得更狭窄了,“嘿,母狗,最近有得忙了!”他看眼电视,“说得对,他们已经进入社区了。中心打算办场欢迎活动,你可要出力啊。”
“哦。”唐纳德胡乱点点头,心里觉得无聊,“真他妈蠢,张开腿不就好了吗。”
看着瘫坐在地上百无聊赖乱动机械手指的男人,威廉姆斯显然不太满意,“这次打算搞点特别的。你要打起Jing神来,难道你希望反馈上去的信息不好吗?这关系到你的服务时间。”
每次听到这样的话,唐纳德都只会故作认同,夸张地摇晃几下他乱七八糟的头发,然后用他失败的、恶心的歌剧腔说,“是啊!但别忘了,我可是变种人的粉丝,呆在这被你们Cao简直是快乐!”
“好吧,随便你。要知道我是为你好。”威廉姆斯懒得和他讲话了,耸耸肩离开了。这也是唐纳德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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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唐纳德感觉自己低估了威廉姆斯的“特别”程度,也可能这根本不是那个还算老实的黑人出的主意。他不相信那个取名字都只有匮乏想象力的“母狗”的白痴家伙能想出这个招儿来。
他有些不安但又想笑出来,因为太扯淡了。
一个倒霉鬼被固定在了中心男厕所刚装上的便器上——它不在单间里,反而放在小便池的对面,显然没打算让人真用。形大开脚,机械臂被钉在头侧展示出来,另一只手臂被捆到背后,面前是一整面镜子和小便池。
“简直像只蠢青蛙。但这个蠢货居然是我!”他的肚子上写着“”,一个箭头向下,一个向左指着用来计数的记号笔和保险套。唐纳德盯盯那地方,好像没有再变胖。真是逆境中的绝佳安慰。
但所谓逆境,就是一个又一个Cao蛋的大奖落到头上的时候。不到你筋疲力竭到像条狗,或者像个婊子,中奖绝对不会停止。
正如此刻从外面传来的欢呼声——一个热烈的派对。男男女女的疯狂尖叫、威廉姆斯稳重地控制场面、为了打断他故意放出电音和似乎感到不快而消失的前者声音
“群魔乱舞。”虽然他自己以前明明超爱这种地方,爱死了,“所以要等人来上厕所吗?”
开始时没人愿意浪费时间在厕所里,直到有人喝多了啤酒,不得不歪歪扭扭跑到厕所来。“好吧,一个惊喜。”他看着那个醉鬼,“新面孔?”
男人迫不及待地放完了水,抖着Yinjing回头,看见了这个“惊喜”,“Cao!这是什么玩意儿!”
“果然是新来的。”唐纳德有些不满,新人总是带有更强的好奇心和“战斗力”。
这家伙反应了过来,想到了威廉姆斯的暗示和变种人们带着暧昧微笑提起的“母狗”,“天啊!我是你今天的第一个客人吧。”
“这大概只说明你肾不好。”他想的和说的不一样,“是的,长官。”
一看就知道是刻意在沙滩上晒出来的棕色皮肤,卷头发,褐色眼镜,看起来像刚刚去夏威夷度假回来。“姑且叫他卷头发吧。”
卷头发对他的驯服格外高兴,“听说你们都是极右分子?看来中心的教育水平很高。”他让裤子摊在了地上。或许他应该先谢谢自己上完厕所才看到唐纳德。
男人直接捏住了他的下巴,“先给我口一管。”
唐纳德故意吐出了艳红的舌头,勾来了一句“婊子”和更加粗暴的动作。“好吧,又没忍住。”他一边麻木地动着喉咙包裹住没有擦过的生殖器,一边开始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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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啊”卷头发意识到再这样下去自己就射了,赶紧拔出了那话儿,抓起了避孕套,然后一口气捅进了他的后面,“我是个正宗同性恋!真搞不懂’人类解放’干嘛给你们加个前头。”
“长官,为了增加使用面积,提高使用效率。”好吧,这男人不该让他上面的嘴空出来,真多话。
在酒Jing趋势下迷迷糊糊的男人也没认真听,或许他也没认真看唐纳德的前面,光顾着抽插了。但他确实肾不太好,没几下就软和下来。
“啊,爽死我了!”唐纳德恶劣的呻yin简直像嘲讽。不过接下来的人就没这么好应付了。
卷头发提起裤子,随地丢下那个小橡胶套,连拉链都没拉就开始往外面跌跌撞撞地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