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延”元敬君换了件西服,故意去运动了一会儿才敲响义子的房门。
元孝延打开门的瞬间身体颤了一下,所有动作停滞不过两秒,元孝延伸出手,捧着元敬君的脸,将他面上的油腻和汗水一同揩去。
“义父”元孝延不敢多看自己的义父,他垂下眼,站在元敬君面前,乖巧得如同一只白兔。
“我听秘书说,你受伤了?所以,我回来看看你,还有昨晚”元敬君感觉此刻自己温柔得不像自己。
“我不疼,义父,不疼,不用担心我。”元孝延摇摇头低声说。
元敬君莫名不知该如何将话题进行下去,以往到这里,他都会摸摸义子的头发然后转身离开,一身臭汗肯定要去洗澡的,他喜欢运动出汗,也喜欢洗完澡后清爽的感觉。此时他不肯就这样结束话题,但又不能摁住义子来一场激情狠Cao,两人就这样相对无言了近半分钟。
最终还是元孝延打破了沉默:“我帮您洗澡吧,义父。”
其实元孝延一直以来都很贴心,当然,这也是元敬君教导有方的结果。
“你身上还有伤口,别感染了。”元敬君下意识说。
“没关系,不严重。”元孝延拉住元敬君的手腕,带着他往房间里走。
元孝延住的主卧室很大,浴室里还有浴缸,这里就是一个供人玩乐的场所,住人反而成了它的副功能。
元孝延修长的手指触摸到元敬君胸前黑色的领带上,一黑一白形成鲜明对比,黑色衬得元孝延手指如玉雕葱白般漂亮。
元敬君垂头,目光追着义子的脸,义子却始终在躲避他的眼神,尽量不让元敬君看到自己的眼。
不让元敬君与自己对视的理由很简单,他知道自己眼神空洞,元敬君不喜欢这样的眼神。
“让我看看你,孩子”元敬君托起义子的下巴,让他抬头。
如果元孝延能够解读别人的眼神,一定能够看出元敬君眼里的温柔与不忍。
“怎么受伤的?我觉得秘书没说实话。”元敬君温柔地明知故问。
“彬叔说了什么?”元孝延反问。
“他说你跌倒撞伤了胳膊。”元敬君随便说了个谎话。
“嗯,就是这样。被倒下来的扫帚绊倒了,撞在桌子角上。”
人工智能的研究终于有了突破性进展?元敬君苦笑一声摇摇头,他很少听元孝延说谎,或许是这三个月自己的失踪的确让义子得到了锻炼。
“我必须给你找个能让你依靠到老的人,孝延。”元敬君干脆地转移了话题,手掌轻轻摩挲着义子的面颊,看着义子下巴上泛起的一层淡淡的青灰色。
“所以找了蓝景,是吗?义父?”元孝延见义父没有回答,沉思三秒接了一句:“义父要求的、命令的,我都会执行。是您让他来,我就让他留下。”
元敬君吞了一口唾沫,他还是感觉义子不是为自己而活的,义子简直就是个完全听从于程序的机器人,没有自己的想法,按照惯性去做事。即使前面说出那些谎言,也因为是被灌输了“不要让义父担心所以有时候就应该配合秘书说一下谎”之类的思维才有了这样的糊弄。之所以说义子不像个人,是因为人类行事,其复杂性很难用逻辑理清,而义子的逻辑和规律是连贯的固定的死板的,很容易就能推敲出他的所作所为有什么前提条件,且这个前提条件几乎是永恒不变的。
元敬君一时冲动,急于从义子身上寻找他想要的答案,他差点问义子那天为什么要在后xue灌润滑剂,但他中老年人的思维拉住了他的鲁莽。
“做你想做的事情吧,孝延,没了我,你不可能不活下去的。”元敬君叹气道。
“现在应该为义父洗澡,这就是我想的。”元孝延说着,脱下义父的裤子。
元孝延跪下来,捧起那根rou刃含进嘴里。
男人下体的味道,混着汗味与咸味,衣服上留着淡淡的男士香水味,还有让元孝延熟悉的薄荷糖气息以及令他安心的淡淡硫磺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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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吮吸声在空荡荡的浴室里回响,元孝延一面舔舐一面分泌唾ye,性器在他的照顾下慢慢shi润起来。
元敬君听到义子发出满足的叹息,他索性任由义子进行下去。两人来到坐厕边,元敬君坐下,元孝延继续为他口交。
“义父的rou棒是最好的”元孝延声音沙哑,或许是动情了。
“想射吗?”元敬君摸着义子柔软的发丝问他。
元孝延轻轻摇头。
“没关系,孝延,做一个男人吧。”元敬君笑着,拉起元孝延的手,让他站起来,脱了他的裤子,让义子趴在自己身上,使两人胯部相贴。
元敬君主动将两人的性器握到一起,一同上下套弄起来。
“义父”元孝延双臂垂在身侧,下巴靠在义父肩头。
“做你想做的事情吧,怎么动都可以。”元敬君安慰地拍拍他的背,温柔地对义子说。
“拥抱也可以吗?”元孝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