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尽职尽责的蓝景先生做了早饭,陪着元孝延吃完后,按照惯例让元孝延自己出门。
不过今天稍微有些不一样。
“蓝先生,你也一起来一趟。”这是秘书佟彬自己的想法,他想让如今的元敬君看看元孝延的状况。
蓝景揉揉头发,说了一声请稍等,换了件可以外出的衣服之后才跟着上了车。
一般元孝延是坐在后座的,元敬君和义子并排坐着,偶尔也会对义子动手动脚,充当司机的秘书早就习惯了两人之间的亲昵,即便元敬君不说,秘书也能轻易看出元孝延不仅是元敬君的义子这么简单。
坐在副驾驶上的蓝景透过车内后视镜,看着坐在后座上沉默不语的义子,脑子一抽转头问秘书:“他一直都是这么沉默吗?”
“是的,少爷不爱说话。”秘书叹了口气。跟这样的人共事要怎么建立人脉和威信?
“这可不行吧,做生意三要诀,勤快的腿脚利索的嘴和热情的微笑,他哪样都不占啊。”蓝景毫不客气地贬损义子。
“唉好在少爷头脑聪明,企业发展至今已经有个稳定构架,他只需要站在幕后就好了。”秘书无奈地说,心想的是“老爷您自己挑的人啊,再面瘫冷淡也没办法”。
蓝景这才想起他是以数十年前的行商标准去看待元孝延,那时候的商人,就是做得再大的老板很多时候也会亲力亲为。唉,真是帮义子把路铺得太平坦了,导致这假人义子根本不用按照一般商人的路去走。当然,元孝延也没有经商的能力,他甚至连独自生活的能力都快没了。
现在替义子烦恼太多也无济于事,蓝景索性将注意力放到别的地方上。
他想起昨晚元孝延走后,他为了泄欲而看了一盘录像,内容是车震。两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在车上玩这个真的是很憋屈。
录像直接切入正题,两人将前面的座椅往前推,尽量让后座空间宽阔一点,元敬君抬起义子一条腿就长驱直入地Cao干义子。而元孝延也配合着呻yin连连。
说实话,蓝景已经厌倦了元孝延那种冷淡,甚至对此有点恼火,尤其是他现在还吃不到义子,一想起义子那冷淡的模样就让他心里火气更甚。虽然他已经知道义子就是那种表达不出感情的人。
让蓝景如此恼火的人此刻就坐在后座上,双手交叠,安静地坐在一侧,双眼空洞地看着前面的座椅。
蓝景的眼神在义子冷漠的脸上来回扫着,不自觉地将手放在裤裆上,年轻的时候他性欲旺盛,但奇怪的是,他并没有找人泄欲的心思,不管是男ji还是那些正经的基佬,他都不想碰,原因嘛,除了觉得那些人不干净之外,大概就是觉得讨好一个人特别累,他也没有谈恋爱的心思,那时候已经走在商路上并且小有成就的他并不拘泥于用物质去“追求”一个人的心,而是在想办法用物质去“购买”一个人的心。
随着年纪增大,元敬君越发觉得年轻人的那些情情爱爱之浅薄且不可理喻,当他拥有元孝延并“成功”将元孝延“改造”成自己喜欢的样子后,他总是忍不住向人炫耀义子的能力以及自己的能力。
如今他却反过来追求那些“浅薄”的东西了,苍天真是谁都不会放过,轮流转的风水迟早会把他一起卷进他所鄙夷的洪流。
秘书趁着等红灯的间隙用眼瞟了一下身边的男人。
不仅元孝延看到了元敬君的另外一面,他也清楚看到了元敬君隐藏的“真我”:冲动和不成熟,果然是年轻人才会有的品质。
蓝景脑子里莫名填满了黄色废料,他想象着将义子结实的身躯抱在怀里的感觉,越过表面的冰冷之下是切切实实的温热,义子跳动的心脏、紧紧裹住他rou刃的后xue,他能尽情在义子身体里驰骋。
“义父”蓝景因为义子突然发出的这一声呻yin而差点颤抖着泄出来,他赶紧拉回自己的神智,咳嗽一声看向窗外。
秘书对蓝景支起帐篷的胯间视而不见,继续开他的车。
“阿彬,你知道我俩的关系吧?”蓝景的声音很小,他认为这样的音量传不到后座去。
“嗯。要给你们留点时间吗?现在还早。”秘书一边加快车速一边问。
“我打不过他。”
“噗”秘书笑了一声后立马刹住笑意,赶紧将脸皮绷紧眼睛睁大,防止自己再笑出声。
蓝景只能继续回想昨晚看过的录像以解馋。
后座上的元孝延不知为何动了情,他将两条腿夹紧,两只手缓缓移动,分别放在对侧腰侧,环抱住自己的腹部。
蓝景似乎听到了元孝延的叹息,他从车前置物柜里拿了一本嫌无聊的时候看的彩照杂志,打开了摊在大腿上。
秘书实在忍不住了,他咬了咬自己的嘴唇。
“那个,蓝先生”终于,这个好心但不太老实的男人还是开口了:“之前的诊断结果是稍微有点难控制住自己的感觉吧?”
蓝景愣了一下,很快想明白秘书的暗示。
“对,撞到脑袋之后总觉得什么都不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