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出门外的一瞬间陈年被客厅里巨大落地窗透进来的温暖柔和的自然日光笼罩了,他有些恍然。
另一个人并没有走,大剌剌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游戏音效不断响起,陈年跑出来的时候对方沉浸在游戏里仿佛没有听见,眼睛一直盯着手机屏幕。
陈年突然意识到自己身上的不着寸缕和外面世界的格格不入,在小小的卫生间与他人斗智斗勇时还没有太大感觉,但客厅很宽敞,铺着木色地板在阳光里泛着温暖舒适的光,充满日常生活的气息。
显得陈年布着青紫红肿痕迹的赤裸身体格外突出。
这一瞬的犹豫立刻被追出来的陆知晓抓住,被一脚踩在膝弯里一下跪倒在地。
陈年闷哼一声,倒在地上的那一刻才发现自己是真的耗尽了力气。
陆知晓踩上陈年的大腿,对坐在沙发里的人不满地抱怨:“你他妈就不能拦着点吗?”
那人眼皮都没有抬:“你自己不是能解决吗?”
陆知晓哑然,又生气地用脚去分开陈年的大腿根,脚趾踩上对方开始红肿的后xue玩弄着,射在里面的东西被挤出来一些,往会Yin流下去,衬得那里的指印更加明显。
“我说,”陆知晓压住陈年微弱的动作,伸手去抠挖他的后xue,那里细小的伤口本来已经些许结痂,但又被不客气的动作弄得有些开裂,细密难堪的疼痛向陈年袭去,陆知晓满意地看着他不耐的神色,嘴里又向另一个人说着,“第一次结束了,你还准备袖手旁观?”
脑袋被牢牢按住贴在地板上,陈年只听见手机游戏的声音停止了,有衣料摩擦的声音和脚步声响起,干净的白色棉袜停在他面前,然后另一个人蹲了下来。
那张与陆知晓相差无几的脸凑过来,然后露出和善友好的笑容伸出右手:“你好,我是陆知,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要不是他现在被全身赤裸,以一个难堪的姿势被压在别人家的地板上的话,这简直是一个交朋友的美好场景。
陈年甚至要佩服面前这个人了。
“!”
陆知晓像是不满陈年的走神似的,把又硬起来的性器再次捅进陈年的后xue,把他顶得整个人往前移了一寸,脸正好撞上陆知的手掌,陈年下意识闭住眼。
“你想知道名字的话看他手机不就好了。”
陆知晓不在意道。
指腹轻柔地摸上陈年的嘴唇,身后的人狠狠撞击一下,陈年瞪大双眼,就算下身已经有些麻痹,他还是无法习惯那么粗硬的东西在屁股里横行霸道。
他有些喘不上气,微微张开了嘴,陆知的手指趁机钻进来夹住舌尖翻弄,陈年的唾ye禁不住从嘴角溢出,他愤怒地一口咬下去。
陆知痛得倒吸一口气。
陈年忿忿地瞪着他,心里想要不是被折腾这么久没什么力气他非得咬断这爪子不可。
“这家伙可一点都不温顺。”
身后的陆知晓拍拍陈年的屁股,幸灾乐祸地说道。
啪啪的拍击声对陈年来说就像是一种羞辱,他愤怒地翻转身体去推陆知晓,暂时忽略的性器被他的动作迫使在体内扭转了半圈,陈年的腰一下软下来,内壁的嫩rou缠着rou棒移了位,那种滋味难以言喻的别扭,疼痛与酥麻同时向头皮袭来。
陈年侧倒在地上不住喘息。
“确实不太乖。”
陆知叹了口气,手下却不留情地将陈年的手腕并在一起,用不知道什么时候取来的布条牢牢绑住。
陈年悄悄试着动了动,绑得非常死。
陆知晓就着刚才转至一半的身子又把陈年压回后背位,看着陈年埋得很低的头颅还在颤抖,双手分开对方的大腿根坐起来,使他面对自己的哥哥。
陈年苦不堪言,这个姿势简直要把那根东西捅到胃里,胃里到现在还是空空的,从下面塞东西进来让他想吐,不禁紧紧皱起眉。
“啊!”
陆知盘腿坐在陈年面前,抚上陈年腿间一直软着的东西,吓了陈年一跳,他的手有点凉,认真抚摸盯着腿间抚摸的样子不知为何让陈年不禁打了个冷颤,忍不住用被绑住的双手去推拒。
“乖一点。”
性器被用力捏了捏根部,痛得陈年想要蜷缩起来,可惜身后的陆知晓握住他的大腿不让他如意,还示威似的往里顶了顶又烫又硬的性器。
陆知的另一只手摸了摸陈年的腹部,那里有一层薄而充满力量的好看的肌rou,紧绷的形状和些微的颤抖显示着主人的紧张。
——这感觉实在太诡异了。陈年甚至出了些冷汗。
屁股里插着的性器隔着肚皮好像正在被陆知饶有兴趣地抚摸,他甚至能同时感受到rou棒上青筋跳动的节奏和腹部的手掌的纹络。
“呃唔嗯别”
陆知在陈年腿间的那只手动作起来,略微粗糙的手掌紧贴着性器敏感的外皮,指腹搓揉着紧闭的小rou口,刺激得陈年浑身发软。
陆知晓在他耳后哼笑一声,也开始动,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