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一觉睡得非常沉。
陈年再醒来的时候腹中的饥饿感越来越强烈,睁开眼发现自己又回到了最初那个昏暗的房间,床边坐着正在玩手机的双胞胎之一,陈年看那人的神情,猜测对方应该是陆知。
他是在陆知晓愤怒地走过来时迷迷糊糊昏过去的。
下意识动了动,果然四肢无力,头疼得不行,脸颊像要烧起来似的,眼前闪着白花,他久违地发烧了。
“陈年?”
陆知唤了一句,语气让陈年反感。
陈年这才发现对方手里的是自己的手机。
他想抢回来,手臂却软绵绵的,刚抬起来就被陆知握在手里,对方偏低的体温让滚烫的他一时有些贪图,有气无力地说:“给我水。”
一开口才听见自己声音沙哑的厉害,喉咙撕裂般的疼。
陆知端来床头放着的水杯,递过去两粒胶囊。
陈年有些警觉盯着那两粒药。
“你发烧了,”陆知把药放在掌心,凑到陈年嘴边,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退烧药。”
陈年迟疑了一会,掌心离开对方微凉的手又重新恢复滚烫,他不禁唾弃自己该不会烧糊涂了,没有去接胶囊,坐起来伸手抢过水杯,一口气咕噜咕噜全灌下去,喉间的干涩才好受一点。
陆知盯着陈年耸动的喉结,眸色深了几分。他把胶囊放在床头柜上,又从水壶里倒了一杯温水递过去。
陈年渴得不行,接过杯子不客气地又大口喝下。
第三杯的时候他觉得缓过一些了,喝了一半放在床头,手却被陆知紧紧握住被迫又把水杯端回嘴边。
陈年皱了皱眉:“我喝好了。”
“要发汗,多喝一点。”陆知一副关心的姿态。
这浑身上下还酸痛着,他才不会感激涕零,陈年推开杯子:“东西还我,回家好的更快。”
不知道陆知犯了什么毛病,坚持把水杯又推回陈年面前,力气大得烧到浑身无力的陈年根本推不开。
陈年恼怒道:“发什么神经?!”不管能不能推开,用力一打陆知的手臂,杯子里的水晃出来一点洒在床上。
陆知沿着被子上加深的水渍往上看,眸色深沉,视线像实物一般爬上陈年因坐姿裸露在被子外的胸膛:“知晓有点任性,弄伤了你,你不便行动,就在这里养着吧。”
陈年这才意识到肿胀疼痛的后面好像有点不对劲,面色沉下来:“什么东西在里面?”
他想要拿出来,又碍着面前有陆知,不想再暴露出脆弱的地方。
却没想到陆知的手伸进被子里,摸上他的下半身。陈年感觉自己一丝不挂,对方的手碰到他的大腿让他在混沌滚烫的神智里不禁感到一阵恶寒,下意识往后退。
陆知笑了笑,手掌迅速追上他后退的幅度用力攥住大腿内侧,不让他继续逃避,另一只手放开半空的玻璃杯,被杯里水暖热的掌心抚摸上来,顺着膝盖往腿根处一点一点用力搓揉:“是对伤口恢复好的小东西,放在里面没有大碍。”
陈年被气笑了,不顾手臂还没什么力气要去推开对方在他腿上肆虐的手掌:“你们把我绑架强暴,又做出这一副样子,难道还想让我斯德哥尔摩吗?”
陆知居然认真思考了一下,又摇摇头:“这样就没有意思了。”
手指毫无规律却充满情色意味地揉捏着陈年的大腿根部的嫩rou,陈年本来就烧得有些昏昏沉沉,推不开的作恶的手更让他没有余力去想对方说的话。
陈年推不开对方,下意识并拢双腿不留让他人继续往里的缝隙,陆知的手却还是一寸一寸坚定地挤进来。
陆知的手心被温水暖成热的,手背却依旧泛凉,插进大腿深处的力量不容置疑,磨得那一片嫩rou又痛又麻。
陆知踢掉拖鞋,翻身上床坐到陈年身上,坚硬的膝盖和攥住大腿的那只手配合分开对方的腿,单膝跪在陈年两腿之间,手指过处留下红色的指印,和之前陆知晓掐出的青紫印子交错在一起,看起来有点可怜。
陈年感觉自己仿佛分裂成两个大脑,一个浑浑噩噩烧得稀里糊涂没有一丝力气,一个清晰地感受到身下人的恶行,那手指揉捏得气力不算大,可在大腿根那种柔软敏感的地方一路揉过去,他有些发抖,痒痛得他抬起没有被攥住的那条长腿想要把压在身上的人踹下床去。
腿刚抬起来,脚踝就被陆知握在手里,那只手从腿根处拿出来,还带着点不明不白的热气,烫得陈年不断挣扎。
“呃!”
陈年动的时候被忽略的屁股里的东西跟着他的动作歪了一下,狠狠撞在侧边的肠rou上,细细的圆头撞上去,本来就肿痛的肠壁被这一击得酸麻疼痛。
陆知看见陈年的表情突然扭曲了一下,然后不知哪里爆发出来的力气更努力地挣动,几乎就要挣脱出去。
陆知倾身过去,索性松开陈年的腿,被踢中身体晃了几下,手掌握住了对方的性器微微用力,然后看着陈年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