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
——当然没有结束。
尹迟在那小箱子里翻找东西,射完有些疲软的东西舍不得离开那温软shi热的洞xue,依旧埋在里面,享受被自己Jingye烫得不断抽搐的rou壁。
陈年合不上嘴,也无法清楚的说话,在试过几次表述不能后,他只能尽力咽下狼狈的唾ye,尽量不要再发出令人羞耻的声音。
他本来就喝了些酒,后来被尹迟下了药,又被打了一管肌rou松弛剂,挣扎了这么久还无法逃避地被射在里面,陈年的呼吸都弱下来,眼皮违背意志地打着架。
直到被玩弄得有些肿痛的ru头传来一阵清凉与刺痛。
陈年艰难地低头看,尹迟正用shi润的棉签涂抹那颗红肿的rou粒,气味清凉,陈年闻出那是酒Jing。
尹迟脸上带着狂热又诡异的微笑,陈年就算再因为药物大脑迟钝,也不至于以为在强暴自己后,这副样子的暗恋者是在良心发现帮自己处理伤口。
更何况自己感觉清晰胀痛的屁眼里还塞着对方蠢蠢欲动半勃的鸡巴。
“陈哥,”尹迟开了口,刚爽完的声音带了一点沙哑,使得本来雌雄莫辨的好听声音低沉了几分,充斥着雄性生物的占有欲,“你是我的。”
——我是我自己的!
陈年无法说话,只能狠狠瞪向对方,想用愤怒的眼神来表达自己的想法。
尹迟却抚上陈年的眼角,细细地帮他擦去那里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的ye体,就和平常在对方工作的书店里一样。那双眼睛因为性交与疲惫眼尾泛着红,使那张本来英俊阳刚的脸在瞪向他的时候,看起来有些脆弱可怜。
真想把这个人关起来,那些照片上的样子只有自己能看才对。
尹迟想,这个人的倔强倨傲,就是让人好好打破再好好存放起来的。
陈年有些不安地看着尹迟手里拿的东西,他大概知道那是什么,他曾经打过耳洞,那是一个小型的穿孔器。穿孔器的那点疼痛陈年当然不会在意,他之所以会不安,是因为尹迟之前给他胸前本不该肿大的ru头消了毒。
那东西要在哪里打洞不言而喻。
陈年不由得挣扎起来,他终于意识到这家伙可能是真的疯子。
可那颗小rou球在他微弱的扭动里被尹迟轻易捏在指间,尹迟看着陈年还未放弃的反抗,眼里闪着狂热的光,那颜色被吮吸得变深的ru头被他一点一点往外扯,扯成yIn荡残忍的小长条,陈年闷哼一声,胸膛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动作往前送,仿佛主动要将自己的ru头送进他口中一般。
尹迟痴迷地笑起来,安慰道:“不要急,等我给你戴好戒指,就会去吃那边的。”
“唔唔!”
陈年慌乱间顾不得自己无法说话,直发出拒绝的声音,混乱间唾ye又从嘴角溢出划落,看起来狼狈又可怜。他感觉到穿孔器的凉意贴上被扯得过长的ru头底端,忍不住尽力挣扎起来,让尹迟总是对不准位置。
尹迟有些生气,松了被折磨得凄惨的ru头,在那乱晃的胸膛啪啪打了两巴掌,力道不留情,响亮的声响后,那里留下几个清晰的掌印。
衬得那片因紧张而有些硬邦邦的胸肌更添几分凌虐的吸引力。
“不要乱动,会伤到其他地方的。”尹迟没有沉迷欣赏,边说着边揪起还在颤抖的ru头,快速在底部摁下穿孔器——
“呜——”
吸得发肿开始敏感的ru头那里传来一阵穿刺的痛,陈年被塞着口环的嘴里无法抑制地溢出一声痛呼,随即rurou处有腥热的ye体慢慢流出来。
浅麦色健康的胸肌上留有被惩罚留下的巴掌印,和顶端ru头周围的那些散乱的牙印相得映彰,穿孔后迟钝地溢出一些鲜红的血ye,尹迟见了迫不及待地凑上去吮吸起来,急切得像是需要接受哺ru的孩子。
“唔”
陈年从未有过这种感觉,ru头那里被尹迟啃咬吮吸得酸胀不已,他是男人,就算是之前那两个人也最多是性交的时候玩弄吮吸一下,是对方认为所谓的情趣。
而现在,尹迟趴在他胸前舔舐血ye,不断吮吸舔弄ru孔,就好像那里真的会有ru汁一样迫切。陈年感觉自己的ru头被吮得发麻,ru孔甚至都微微张开,他不禁有一种正在被喝nai的性别错乱感。
这种令他背脊发冷的恐慌,迫使他在手脚无力里迸发出更惊惶的挣扎,松懈的肌rou都微微绷紧了。
尹迟感受到陈年的动作,抬起头来,舌头还有几丝对方ru尖的血ye:“啊,陈哥太诱人了,差点忘记了。”说着从箱子里取出一个东西,“你看,这是我买的对戒。”
不顾陈年刚松一口气,尹迟把其中一只戒指戴在自己的无名指上,另一个凑到对方胸前,对准刚穿孔的地方,笑着说:“你的戒指我改造了一下,可以打开穿进去哦。”
说罢把那戒指打开一个口,穿过rurou,嗒一声轻响锁住。
“唔”不要
陈年绝望又无法拒绝地看着对方把那枚变态的戒指穿过自己肿痛的ru头,在胸前反着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