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
陈年睡得很不安稳。
他是在一阵键盘敲击声与身下那个地方过量的撑涨里迷迷糊糊醒来的。
刚醒的时候没彻底清醒过来,他以为尹迟又把鸡巴塞在里面了。这几天他不是被尹迟冲动贪恋的Cao弄吵醒,就是被对方早上固执塞在他后xue里不安分的晨勃堵着难受。
嘴里的口环那晚之后就被摘下来了,只不过尹迟在肌rou松弛剂效果逐渐消散之前,把他的手腕合起铐在身前,两腿分别被结实的链条与镣铐锁在床边地上的铁环里。
陈年第一次醒来的时候看见自己的状况心底发凉,不知这个看起来乖顺柔弱的小青年筹划了多久,所有的准备看起来都不像是临时起意。
口干舌燥劝说或者骂了对方很多次,尹迟依旧执拗得可怕,只沉浸在自我满足和自以为的感情里。
“陈哥醒啦?”尹迟背对着床,在书桌那边用电脑,脑袋后面却好像长了眼睛似的,在陈年才刚清醒过来的时候就开口道。
他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陈年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陈年一惊,顾不得难受就往手机那挣扎过去,想抢过来,却看见尹迟慢悠悠地捏起手机,按下了接听。
陈年因为近视眼看不太清楚刚才屏幕上的来电提醒,只能看着尹迟把手机凑在耳边,语气轻柔:“喂,你好。”
手机给我!!
陈年没来得及喊出口,屁股里就起了一阵突兀又强烈的震动,撞得四周被Cao弄到肿胀的rou壁一阵痛麻,他的呻yin折在嗓子里。
——因为尹迟随即打开了免提,熟悉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陈年在哪?”
尹迟坐着转椅脚一踏,转过来正面看着陈年,手里把玩着一只小遥控器,Jing致的眉眼微微眯起,笑得纯粹又诱惑:“他还在睡觉呢,有什么事情我可以帮你转达哦。”
陈年一下就听出对方是谁,可屁股里塞的粗壮巨大的柱体上布满不规则的橡胶颗粒,撞得甬道闷痛的同时,那些颗粒会机械地蹂躏敏感的前列腺,陈年不敢松开咬住下唇的牙,怕自己一开口就被对方听见奇怪的声音。
“你是尹迟?”扬声器里谢长庚的声音被讯号与电流转化,听起来好像有些冷漠,他又问了一遍,“陈年呢?”
陈年苦不堪言,按摩棒在屁股里尽心尽责地工作着,尹迟听见谢长庚的问话甚至把按摩棒震动的档位调得更高,背光坐在转椅里,看着陈年被一根按摩棒折磨得鸡巴半立辗转反侧,最后实在无法忍受撑起酸软的身体,被铐在一起的双手试图艰难地去拔出那根令他头皮发麻的罪魁祸首。
“我说了,陈哥还在睡觉哦。”
陈年勾着背,脊柱被迫在皮肤下显出一道诱人好看的骨线,手铐在一起,他只能从身前越过性器去碰自己的后xue,按摩棒嗡嗡的震动声仿佛从甬道深处一路吵闹到他的耳膜里,他的下唇几乎都要被自己咬破了,指尖微颤地终于要触到被撑得半开一个小口的后xue,那里的震动立即通过指尖传导过来。
陈年忍不住低喘一声,牵住脚腕的铁链发出哗啦的轻响。
谢长庚立刻听到了:“什么声音?”
尹迟站起来,把陈年手机留在空荡的转椅里:“好像是陈哥醒了。”
陈年的手腕被手铐勒出两道白痕,手指夹住还在震动的按摩棒尾端,闭了闭眼,就想这样一鼓作气拔出来。
尹迟却走到床边,赤裸的脚踩上陈年正要往外的手背,使力往里碾了碾。
“唔!”陈年闷哼一声,快速震动的颗粒狠狠擦过敏感点,身前的性器更加挺立起来,戳在自己的小臂上,留下shi润的痕迹。
“阿年?”
尹迟松开脚,蹲下去扯出陈年被他踩进那红肿肛口的手指,看着那被深色按摩棒撑开无法闭合的小洞一张一合,嘴里却在回答电话里的谢长庚:“陈哥醒了,让他和你说话吧。”
陈年被刺激得瘫软在床上,无声地喘着气,只听见好友在电话里喊他:“喂?阿年?”
谢长庚的声音让他在痛苦的快感里清醒了一些,陈年用指甲掐住掌心,利用痛觉使自己冷静:“喂长庚”声音沙哑到吓自己一跳,陈年立刻止住话头。
“怎么了?感冒了吗?你现在在哪?”
陈年咳了咳,让嗓音听起来正常一点:“没有,我刚醒呃啊”
话尾却变了调。
是尹迟的手指伸进后xue拉着按摩棒的底部向外扯出,还在持续的震动挤出xue口,震得紧实的tunrou都随着颤动不已,不规则的凸起毫不留情磨过细嫩的rou壁,弄得陈年一下软了腰,双腿在仅剩的活动范围内并拢了一点,试图去阻止尹迟的动作。
“陈年你怎么了?”电话那头传来谢长庚紧张的声音。
陈年咬牙蹬一眼笑盈盈的尹迟,xue口下意识收缩阻止还在震动着被往外拉扯的柱体,尹迟大概是感受到对方的抗拒,居然慢了下来,就着半根粗壮狰狞的假鸡巴夹在tun缝和甬道里的位置缓慢地浅浅抽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