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年终于能听到车身晃动和ye体挤压的yIn靡声响,然后开始后知后觉地体会自脊柱狂妄而上的撕裂钝痛。
余秦的脸背着光,隐匿在车顶投下的黑暗里,陈年看不清他的表情,他也没有Jing力去看,只知道肚子里浓稠粘腻的熟悉感只会是施暴者恶劣的赠品。
本来他的生理上已经被迫锻炼到没有那么想吐了。
可能是余秦的尺寸过于可怖,或者是这人实在不按常理出牌的粗暴动作,陈年竟然久违地感到喉间泛起酸,和着被堵在肚子里仿佛能听见声音的Jingye晃荡,简直想就这么吐在对方脸上。
余秦在部队里憋得久,射完没多久又在那温热甬道里逐渐硬起来。
余秦是背着光,可陈年倚靠在车门上,身体被迫大开,越过余秦身体的停车上暗沉模糊的光和穿透车窗的那点光亮,已经足够让心存恶意的施暴者边享受被rouxue本能的颤抖吮弄,边完整地看到神志恍惚的男人在这自己硬挺的过程中越来越白的脸色。
“你”陈年刚喘上气,下意识就要开口,嗓子却哑得要命,手臂和腿都力不从心。
余秦却不听他的,去摸索已经跟着他裤子掉进车座下的正嗡嗡振动的手机,按下接通:“小迟?”
然后满意看到身下人嘶哑的声音断在一半。
余秦一手接电话,一手放在陈年绷紧几块分明腹肌的腹部,眯着眼边说:“什么?不见了?嗯要帮忙吗?好,放心。”
被挤在余秦和车门中间,一条腿又被屈辱地绑在椅背上,陈年无法动弹的同时,惊恐地感受到粗糙又炙热的掌心下,原本平坦的腹部又被一点点顶起,窄缩的rou腔被一直塞在里面的rou棒勃起的过程中一点点撑开,刚想偃息的钝痛又再次被强行唤醒。
余秦这时却俯下身来凑近,脸露出在光里,陈年现在看出对方虽然说话时很平静,但脸色却黑得不行,甚至还有一点咬牙切齿。他拾起陈年布满反抗中留下青紫伤痕的手腕,细细审视了一番,然后开口道:“戒指呢?”?
陈年一下想起所谓的戒指被疯狂的尹迟戴在了哪里,他用力蜷起什么也没有戴的干干净净的手指,语气不快:“丢了。”
“小迟说短时间内丢不掉。”余秦握着对方的一只手腕,猛地用力,痛得陈年脸微微扭曲,忍不住用失力的另一只手去推余秦。
“他还说我是他男朋友,你信吗?”陈年已经Jing疲力尽,怎么也推不开作恶的手,他的手背已经有些发白麻痹,几乎要断了,他开口讽刺道。
余秦怒极反笑:“你想让尹迟发现你在哪?”
陈年立马反应过来,那枚取不下的戒指上有定位装置。他现在巴不得尹迟找过来:“让他看看所谓的好朋友在做些什么?”说完发出沙哑又嘲讽的笑。
陈年对暴力的逆反心强得很,余秦笑得愈发可怕:“这么说,戒指确实还在你身上。”
陈年心底一凉,下意识一拳挥出,可惜力不从心被正酣的余秦很快截住。
余秦松开那只被自己捏出通红泛紫痕迹的手腕,两手分别扶住陈年刚才攻击他的手掌和小臂,将对方手腕狠狠一错——
陈年喉间没抑制住一声嘶哑的惨呼,那只手腕怪异又软趴趴地垂了下去。
这个疯子生生把他手腕掰脱臼了。
“我说了,过了就矫情了。”余秦语气冰冷,全然不顾陈年还处于脱臼的痛苦里,已经硬挺的鸡巴动了起来。
和之前疯狂迅速地泄欲不同,余秦这次慢悠悠地、像在细细玩弄猎物的野兽一般用他异于常人的粗长性器一点点磨弄身下人的肠壁。
“戒指还在你身上的话,”余秦边享受rou道的伺候边道,“这个sao得不行的屁眼里肯定没有——”
他笑得恶意满满:“毕竟我已经检查过了。”
陈年咬住下唇忍耐的齿间全是血腥味。
“鸡巴嘛,”余秦像选购什么器物一般随意地捏起陈年疲软的性器,虽然在平常男人里还算可观的东西,和余秦的比起来还差了一些,因为之前尿道棒的折磨gui头还有些红肿,“看起来像是也被Cao过了?”
“陈先生看起来仪表堂堂,居然连鸡巴都这么sao啊。”
陈年忍不住啐了口血沫。
余秦看起来却更愉悦了一点,粗糙宽厚的手掌顺着身下男人紧绷的腹部往上抚摸——与其说是抚摸,那力道看起来像是要把对方搓下一层皮,所到之处全是通红的指印。
“这全身上下,还能藏东西的只剩这里了。”余秦摸进陈年衬衫下摆里,用力一扯——
回想之前遭遇的一切,陈年就算再不明白也该知道了,这个人做这些事,如果不是单纯的变态,那就只有,“你喜欢尹迟?”
衬衫纽扣不堪暴力拉扯崩掉了几颗,咯拉拉几声滚进车内的各种缝隙里。
余秦像是有些意外一样顿了顿,给了陈年用没有脱臼的手拉住扯开的衬衫两边的机会。
很快又嗤笑出声:“都被Cao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