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
陈年宁愿自己是赤身裸体被丢在什么草丛里冻醒,也不想像现在这样醒在陌生、充满消散不去的香烟味道的房间里。
肚子里充盈的粘腻ye体并没有排出的机会,痛到麻痹的后xue逐渐恢复意识,陈年很不情愿地感受到那里塞着粗涩的一团东西,堵着腹中的Jingye。
他低声咒骂几句,抬起手臂,不意外看见自己的左手手腕已经肿得像只馒头,余秦没有费心绑住Jing疲力尽的他,也不会好心帮他把脱臼的手腕接上。
咬紧牙关,陈年忍痛扶着角度诡异的手腕抵在地上,狠狠一错,把脱臼的关节正回原处。
“嘶——”
他忍不住抽气。脱臼太久,那里已经肿痛得不成样子了。
陈年环顾四周,观察房内——看起来无比正常的卧室,好像之前没有人住过,除去桌上塞满烟头的烟灰缸以外,整个房间看起来像是新装修好的样板房。
他闭了闭眼,内心反感,却不得不把手伸向身下,腹部些微的鼓起昭示着内里的脏污,布满青紫痕迹的手摸到身后半开的xue口。
皱紧了眉,忍着违和与不适将手指伸进去。碰到柔软肿痛的肛口,他的牙咬得脆响,心里把那个心理扭曲的变态剐了一百遍。
终于夹住被粗暴塞在里面的布料边缘,陈年没有也不想有耐心,狠心一拽,粗糙发涩的布料磨得肠道与xue口发痛,陈年低低痛yin,却有些许庆幸清晰的痛感遮盖住浊ye失去堵塞往外涌的恶心感,虽然在他肚子里久了变得有些颜色稀薄的白浊落在地板上依旧很刺眼。
陈年面色铁青。
用那团残破的衬衫胡乱擦了擦粘腻的tun间,四顾没有发现可以用以蔽体的东西,窗户外安着牢固的防盗窗,陈年越发焦躁。
他想了想,宁愿裸着出去被当成暴露狂,也不想在这等着那个变态回来谈判。那个人会因为求而不得与嫉妒做出什么更出格的事,陈年不愿再去猜测,既然没有放自己走,说明对方也并不想要好好交流。
何况他也不觉得一个强jian犯和受害者能有什么好的交流。
陈年站起来才发觉四肢绵软,仿佛踩在云上,视线晃动,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大概正在发烧,并且好像还挺严重。
心觉不妙,他从地上爬起来,眼前有些晕眩,扶着墙脚下才踩实一些,跌跌撞撞走到门口,卧室房门是无法从里面反锁的,陈年拧开锁扣,拉开门——
余秦咬着半截烟,听着电话正好走到门口,凌厉凶狠的脸上还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温和,看见门打开和门里的男人出现还没来得及诧异,门又嘭地关上了。
紧接着是门里反锁的声音。
陈年下意识就锁住门了,他靠在门上,感觉手脚都没什么力气,现在正发着烧,和那个招式刁钻的余秦对上基本上没有胜算,他印象里自己不常生病,就算感冒发烧都是喝点热水捂着睡一觉就好了,他想至少再缓一缓,等门外的人失去耐心,离开的时候。
余秦确实很快就失去耐心了。
他在自己的房子里被人锁在卧室外,不知道可笑的是他还是里面的人。他暴躁着踹了几脚房门,发出巨大的声响,但门锁牢靠木质良好,除了声响与些微的震动以外,没有什么效果。
他不耐烦地去电视柜里翻钥匙,一把一把试过去的时候,仅剩的那点好心情都消耗殆尽,只想着待会要怎么在那个不识抬举的男人身上好好讨回来。
结果一开门却是铺天盖地的Yin影罩上来,里面的人用被子盖住他的视线,恶狠狠胡乱踹了几下,紧接着慌不择路地往门口跑去。
而那扇门早就被余秦反锁了。
余秦沉着脸挥开脑袋上的被子,看着对方打不开门想回过头来抢钥匙的样子,把烟头吐在地上,碾灭了。
他把钥匙丢进沙发里,看着对方脚步不稳地努力过去,带着一身狼藉的各种痕迹,不禁嘲讽出声:“你想就这么出门?明摆着让人上吗?”
陈年在刚才卧室门口的反击就几乎耗尽了力气,他不想理会余秦,只想拿到钥匙赶紧离开。
余秦眼底暗了暗,大步跨过去,不顾对方躲闪抓住那只依旧肿着的手腕猛地用力,陈年几乎要拿到钥匙的指尖软了下来,膝盖一软,跪在沙发里。
他只有凭着意念强撑着要离开,现在力气一松,不知为何怎么也站不起来。
感觉手掌里握着的肢体散发着异样的热气,余秦挑挑眉,想起刚才瞥到卧室地板上的那滩东西:“果然会发烧?”
陈年皱着眉,想把被对方捏着发痛的手腕挣脱出来,却怎么也无法控制,本来余秦力气就大,他烧后无力挣脱,那只手几乎要被捏得麻痹过去。
却听见那个变态充满恶意地说:“听说发烧的洞Cao起来更爽啊。”
陈年闻言脑子里轰得炸开,简直无法置信:“你这变态!不可理喻”
余秦一把推倒陈年,压制住对方愤怒的挣扎,抽出自己的腰带缠住对方手腕。缠得很紧,看着陈年因为粗暴动作痛得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