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
陈年刚射完,他的东西还软趴趴处于难耐的不应期,而贯穿他后xue的怪物般的坚硬前端准确又猛烈地袭击着最敏感的柔软处,他张口想骂,可一松开牙关窜出来的就是难以抑制的低喘。
连续的折磨与性爱让他有些神思恍惚,余秦讽刺的声音响在耳边,他动了动被绑缚住的手腕,那里一片冰凉,血ye不通,是他被迫全身升起温度的同时唯一还能令他清醒的地方。
他又不是处男,以前也交过女朋友上过床,可没有一次的欲望像如今一样令他头皮发麻、浑身颤抖,屈辱迫切地想要逃离。
压住他的那个变态男人仿佛是个疯子,玩法与言语都过于下流,好像不逼他到极致就不会松手一般。
陈年不可避免地想到之前在逼仄荒白的浴缸里,被容貌相似的两个青年强迫高chao到昏厥的心慌感。
“唔呃——”
余秦见陈年眼神有些涣散,不愿对方失去神志让自己失了玩弄的趣味,他抓住对方肩膀突然一扭,把身下人强硬地翻了身,迫使对方滚热的脸径直贴上窗檐旁冰冷坚硬的白墙,激得陈年没忍住一颤,xuerou因为体位突然变换而被深插在内的rou棍搅得扭曲,后xue下意识收缩自保,却把贯穿的凶器咬得更紧。
“啧啧啧,”余秦用力恶劣地掐了一把紧实饱满的屁股,一手压住陈年被缚在身后的双手,凑到对方耳边,“陈先生下面这张嘴,可比上面那张诚实的多,如此舍不得老子的鸡巴,让我怎么动?”
嘴上说着不好动,可余秦身下的动作却一点都没落下,硬挺粗壮的巨刃绞着红肿柔嫩的肠rou猛然拔出,又在那被破开xue口来不及合拢的时候狠狠贯入,之前麻绳磨破的伤口被余秦的动作蹭得火辣辣疼起来,如狠心在伤口上撒盐,可下一刻坚硬圆润的gui头又猛烈撞击在肠道深处无法设防、柔软敏感的腺体,倏然激起一阵电流,从肠道深处鞭至脑后,陈年手腕艰难地一翻,狠狠反掐住余秦禁锢他的手背。
企图能把对方逼退一点。
可余秦早在部队里Cao练得皮糙rou厚,手背被掐至破皮渗血的这点疼痛对他来说根本不足一提,而在性事中,甚至可以算上一点助兴。
余秦喜欢尹迟,是那种捧着宠着的喜欢,这种暴虐的性事他怎么可能会对尹迟做?
既然如此,身体上的尽兴也未曾不可,更何况,身下这人还敢仗着尹迟的喜欢在他面前摆出高高在上的样子。
可真是——欠Cao。
男人被他压着趴立在墙面上,浅麦的肤色和浑身上下的痕迹交错,早已在之前走绳与强制高chao的性事中逼出一身细密的汗,腰窝无力地下陷,却还在执意扭动挣扎,掐在余秦手背上的指甲坚硬锐利,就像身下男人打不折的硬骨头一样。
莫名令人越发恼火。
余秦放开手中的tunrou,任凭那里留下逐渐青紫的痕迹,手掌覆上死死掐住自己手背的那双手,勾住绑缚在上的绳索,用力一牵,把那双手狠狠往后拉扯,从余秦手背上生生划下一块皮来,新鲜的伤痕兀自冒着细小的血珠。
其实陈年已经被余秦尺寸恐怖的性器和接连不断对敏感点的袭击弄得头脑混乱不堪,脸贴在冰冷的墙上汲取一点更加清醒的温度。
手指只是凭着意志死死抠住余秦的手背,被拉开的时候也没有松一丝力气,手腕缠在一起被身后的人使劲下拽,他仿佛能听见肩膀关节发出咔咔的响声,不由得肩胛后收、胸膛前挺,来缓解肩部和手臂的压迫感。
在强迫走绳时,左边ru头早已被扯得肿胀不堪,原本的穿孔处已经拉扯破皮,现在蹭在白墙的一片凉意里,冷热交替,伤后敏感的ru尖仿若处于冰火两重天的折磨之中,在光滑苍白里蹭出几丝暗红。
余秦提着陈年反折在身后的手,像是提着缰绳在驾驭一匹不听话的烈马一般狠绝,胯下抽插啪啪作响,过人的Jing力与力气撞得紧绷的tun缝里一片通红,交媾的水声和身下男人压抑的闷哼喘息交汇在一起,让余秦听得耳热,更觉得这人sao得欠日:“看来陈先生这口xue随便来个男人都能干到你兴奋啊。”
“闭闭嘴。”陈年抵着墙面,那里一片shi滑,不知道是汗水还是唾ye,“你个懦夫喜欢尹迟唔、不敢开口唔只敢用下作的手段”
“怎么?”余秦蕴含怒气的低沉嗓音在而后响起,颠倒黑白,“明明是陈先生shi软的saoxue爱吃鸡巴来勾引我,小迟知道他的男朋友这么sao吗?”
“唔呃哈”
陈年要开口,余秦却不让他称意,看着他刚张开嘴,就迅速准确地持续顶弄刺激肠xue深处那一点,撞击频率之高,令陈年有一种体内那处简直要着火一般的恐怖错觉。
余秦拽着陈年的手,迫使对方一路往下抚摸自己的腰tun,如果不看他的脸色,声音倒是冷静得可怕:“陈先生摸摸自己的屁股,看看到底有多sao。”
被陈年看出自己的心思后,这人总会时不时地说出这种戳他心的话,怎么折辱都封不住他的嘴,再迷乱痛苦,只要缓过神来又是一副自以为是的样子!